她抿着嘴,小脸红扑扑地看着周惊鸿,纯澈的眼中带着雾蒙蒙的水汽,看他时的眼神很专注,眼中再无旁人。奚沅没想到周惊鸿会当着外人的面直接说
“女朋友”这种话,又高兴又有点害羞。
云鹤想解释,但看了眼周惊鸿强大凛冽的气势,话到嘴边,终究没勇气说出口,最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周惊鸿很享受奚沅看他的眼神,满眼只有他,让他感觉很满足,心中一阵熨帖,四肢百骸都涌上一股暖意,心都仿佛要融化了。他大步走到奚沅跟前,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吻她唇,同时用帽子挡住奚沅的脸。
奚沅被他吻住的一瞬间,身体狠狠一抖。
她这几天排卵期,本就敏感,刚才只是看着他,心脏都跳得像是要冲出嗓子眼,现在被他深情地吻住,她身体都软了,抑制不住地娇哼出声。眼角余光看到有人过来,她吓得慌忙用手推他胸膛。
周惊鸿不舍地松开她,抬手摸了摸她脸:“什么时候收工?”
奚沅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轻喘了口气:“我还没开工。”她抓着周惊鸿的手,看了眼他腕表,“快了,还有二十多分钟就到我了。”周惊鸿搂着她腰,低声说:“外面冷,到屋里去歇着。”
“我本来是想去屋里...”话说一半,她偏转着头看了眼周惊鸿,见他神色温和,没有生气的迹象,笑着说,“刚才那人我也是今天才认识,还是别人介绍认识的,他和我来自同一个县城,因为是老乡就多聊了几句,其实并不熟。”解释完,她仍旧偏转着头,微仰着小脸,目光清亮地看着周惊鸿。
周惊鸿看着她水汪汪的眼,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笑着问她:“怕我生气?”
奚沅仰着小脸看他,温软地笑了笑:“不是怕你生气,是不忍心让你生气。”她低下头,羞涩地抿了抿唇,柔声解释一句,“主要是不想让男朋友生气。”周惊鸿笑出声,嗓音沉沉地震动着胸膛,他两手捧住她脸,在她唇上用力亲了一下:“怎么这么可爱,犯规了。”奚沅被他亲得小脸通红,抿着唇在他怀中娇羞地扭了下
声音软糯动人:
“就只有可爱吗?”
周惊鸿笑着用力抱紧她,低下头蹭她颈,又吻了吻她
朵,在她耳边用气音说话:“还很诱人。”
奚沅红着脸推开他:“有人来了。”
她话音刚落,米露在后面喊她:“奚奚,奚奚你好了没,马上到你了。”
在奚沅跟云鹤聊天时,米露去了一边找别的助理闲聊。
“好。”奚沅应了声,转过身正想跟米露介绍周惊鸿,却见米露瞪大眼,呆愣愣地看着周惊鸿。
她走过去,拉了拉米露的袖子:
“露露,露露。
米露回过神,激动地抓住奚沅的手:“奚奚!我!....”
奚沅看了看周惊鸿,又看着一脸激动的米露,心里隐约明白了原因,试探着问:“那次你在机场看见的绝品帅哥,该不会就是他吧?”她手一伸,指向周惊鸿。
“嗯嗯嗯!”米露点头如捣蒜,
”是是是,就是他!”
奚沅:“....”
默了默,她艰难地开口:“他就是周惊鸿。”
周惊鸿笑着点了点头:“我是奚沅的男朋友,经常听她提起你,多谢你对她的照顾。”
米露回过神,结结巴巴道:“您客....客客气了,......用客气。
周惊鸿笑了笑,没再说话。
奚沅表面镇定,内心却是崩溃的。
她实在没想到,米露一见钟情的帅哥竟然是周惊鸿。
其实她该想到的,那天在机场,米露看到周惊鸿时,也看到了贺霖。而当时米露还说了,绝品帅哥跟贺霖看起来像是关系很熟的朋友。只是那时她还不知道周惊鸿的身份,后来知道了,但因为忙,又把这事给忘了。
她不知道米露现在是什么心情,可她却很忐忑,一颗心紧紧地拧着。
她很怕米露生气,更怕失去米露这个朋友。
进入文娱第一天,米露就做了她的助理,这些年一直跟着她,贴心地照顾她。
她们已经不是简单的演员和助理的关系,也是很好的朋友。
她想把米露拉到一边,跟米露解释一下,可还来不及张口,
便轮到她上场了。
进影棚之前,她回头看了眼米露,而米露却低着头,没看她。
进入影棚后,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的角色没变,还是演女主的心腹丫鬟。
这场戏是演女主被打入冷言后,她被发落到浣衣局,大家都欺负她。
寒冷冬天的夜里,她瑟缩着蹲在屋子外面,挨饿受冻,然后遇到了一个心地善良的小太监。
小太监悄悄给了她一个热馒头,还安慰她,鼓励她。
而她要表现出对小太监的感激,同时又很惶恐,捧着馒头一边啃一边哭。
可她演了两次,都没演好,不是演得太用力,就是演得太寡淡,总之感情始终把握不到位。
NG两次后,副导演刘安气得指着她鼻子大骂:“你是猪脑子吗?这么简单的情绪都表达不好!再演不好就滚出剧组,别演了!”奚沅深吸一口气,九十度鞠躬道歉:“对不起刘导,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再试一遍!”
说完,她直接抓起地上的雪,拍到了脸上
混着泥的冰雪搓在脸上,冷得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接下来的拍摄很成功,演完后,她悄悄退出影棚。
走出影棚,她一抬眼看到站在门外守着的米露。
她张了张嘴,想喊米露,却像是被人割了舌头,无法发出声音。
米露一把抱住她,用力在她背上拍了一下:“刘导骂得没错,你真是猪脑子。”
“....”奚沅想解释,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
米露松开她:“你如果觉得我会生气,既看轻了我,也看轻了我们的友情。先不说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就算我真的认识他,得知他的身份后,我也不可能有别的想法。更何况,他喜欢你。”奚沅松口气的同时,心里却有些难受,小声说道:“对不起露露,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也不知道你那天看到的人就是他。”“这有什么好道歉的。”米露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颜控,谁好看我都喜欢多看几眼。跟你这些年,你一直不火,我都没离开你,就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但凡你长得普通,我早离开你了。奚沅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伸手抱住她:“露露你真好,等我火了,挣了大钱,一定给你买大房子,养着你。”米露激动道:“你发誓!不行,要写个保证书!”
“好,我写保证书。”奚沅笑着承诺。
心结解开,奚沅这才注意到周惊鸿不在,探头看了几眼,问道:“他呢?”
米露知道她是在问谁,却故意笑着问:“谁?”
奚沅:“周惊鸿,他走了吗?”
米露笑了下:“可能给你出气去了吧。”
奚沅想到刚才拍戏的一幕,心口猛然一跳,神情紧张地问道:“他都看见了?”
“嗯。”米露点头,“刚才他就在我旁边,亲眼目睹了你被刘导骂。在你演完最后一遍时,我看见他去了总导演办公室。奚沅飞快地跑向总导演办公室,到了门口,她抬手正要敲门,门从里面被拉开,周惊鸿从里面走出来。“周惊鸿。”她喘着气拉住他手,急忙开口,“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是我自己没演好。”
周惊鸿说:“身为投资方,我很欣赏刘安这种尽职尽责的导演。但是....他话锋一转,“身为男朋友,我不能忍受女朋友受委屈。奚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复杂地看着他:“那你想怎么办?”
周惊鸿语气轻松:“他骂我女朋友,我骂他。”
“你别。”奚沅拉住他手,“周惊鸿你别这样,先不说你这样做对刘导不公平,就算对我,也不是好事。”“我没演好,刘导说我,其实是为我好。他今天要不骂我,可能我再演几次,还是演不好。他骂了我,反倒让我清醒了。”“而你今天要是骂了他,他因为畏惧你的权势,以后就算我演得不好,他也不敢说我,任何人都不说我,时间一长,我的演技得不到提升,只会越来越差。再好的剧本,我也没法接,就算勉强接了,演不好,只会遭到更多的谩骂,到时候观众可不买账。”周惊鸿摸了摸她脸,眼神温柔:“我们软软真好。”
奚沅笑了笑:“这本来就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思维,娱乐圈颜值固然重要,可颜值只能撑一时,演技可以撑到老。”周惊鸿把她搂在怀里,用大衣裹住她,低头用下巴蹭她额头:“明天还有戏吗?”
奚沅回道:“明天暂时没有,但后天晚上、大后天晚上有,我接下来的两场都是夜戏。”
周惊鸿低着头,用唇碰了碰她鼻尖:“晚上去我那。”
奚沅有些紧张地抓住他腰两侧的衣服,小声问:“你那是哪里,远吗?”
周惊鸿轻笑了声:“不远,坐飞机半个小时就到了。”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摩挲,声音微哑,“后天下午送你回来。奚沅知道周惊鸿很有钱,也知道他有私人飞机,可她没见过,没有具象的概念。
现在真正地见到了,她震惊得说不出话,只能像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露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眼神。除了典雅大气的宴会厅,还有一间隔音性能很好的卧室,专供周惊鸿睡觉休息。
外面科技感十足的高级机身就不说了,她也看
出材质和精湛的工艺技术,但是机舱里面,豪华得简直令人咋舌,完全移不开眼。
另外还有厨房、影院,卫生间,按摩床。
飞机上还配备了厨师,管家,以及私人医生。
从进入飞机后,奚沅便很安静,一直到进了卧室坐在床上,她都没说话,安静得像个人偶娃娃。
周惊鸿脱了大衣,随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又扯掉领带,见她还在发愣,笑着摸了摸她脸:“吓到了?”奚沅摇摇头:“没有,是被惊到了。”
她没撒谎,确实是被惊到了。
以前她每次坐飞机,都是尽最大可能选便宜的航班,然后选择最便宜的经济舱,连商务舱都没坐过。可现在突然发生了质的飞跃,她竟然一跃百丈高,坐起了豪华奢侈的私人飞机。
梦幻,太梦幻了。
她都有点分不清她现在的情况,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周惊鸿。”她喊他,然后掐了一下他腿根,“痛吗?”
周惊鸿嘶了声,勾起唇:“痛。”他握住她手,用唇碰她眉心,又碰她鼻尖,然后叼着她下唇吮吸,退开时,沉喘着气说,“三年前,你也给过我这种感觉。”奚沅被他亲得双眼水润迷离,软萌娇憨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周惊鸿说:“像做梦一样。”
“你怎么会像做梦一样?”奚沅不明白,推了他一下。
周惊鸿顺着她的力道往下倒,两臂枕着头躺在了床上,桃花眼微眯,欲笑不笑地勾起点唇,似乎陷入了回忆“三年前,一个小姑娘拉着我逃离声色犬马的游轮,陪我过了十天岁月静好的日子,在禅香袅袅的佛殿前为我祈祷,那是我活了二十六年来,第一个人为我祈福。”奚沅挨着他躺下,伸手抱住他,脸贴着他肩蹭了蹭:“周惊鸿,对不起。当
年为你祈福,我其实
很大的私心。
因为我怕你会说出我上过游轮的事,所以才为你祈福,想感动你,想用‘真情’封你的口。
周惊鸿一翻身,两手撑在她身侧,俯身压在她上空。
“现在该我了。”
奚沅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什么叫该你了,你又没把柄在我手里,哪里需要封我的口?”
周惊鸿病浪地笑了声,手指拨弄她唇,又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地吮了一下:“怎么不需要?”
奚沅起初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直到周惊鸿吻住她唇,又将手探入她腿间。
这下,她再迟钝也明白了。
狗男人的“封口”,跟她所说的“封口”,完全是两码事。
“你。”她羞得脸上燥热,用手推他,“周惊鸿你起来,这是在飞机上,而且只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嗯。”周惊鸿声音沉哑地应了声,却没起。
奚沅偏开脸不让他吻,又去推他手臂,阻止他作乱。
“你别嗯,
半个小时你够吗?”她话赶话地问出口,
“难道你现在几分钟就可以了?”
周惊鸿突然在她唇瓣上用力咬了一下,沉着嗓音说:“我不够,但你够了。”他磨着她唇,用气音说,“想不想我?”奚沅被他磨得红唇微启,不自主地探出一点舌尖。
周惊鸿看得眼神一暗,声音低沉道:“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他不说还好,说完,奚沅立马抿住了嘴,闭得紧紧的。
“伸出来。”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奚沅不得不伸出舌,一点粉嫩的舌尖轻轻颤抖。
周惊鸿低头吮住她舌尖,用力绞缠,像是要把她吸入腹中。
奚沅被他吻得弓起了身体,一手抓着身下被子,一手抬起搭在他肩上。
几分钟下来,奚沅被吻得随着飞机一同冲上云霄。
她要哭不哭地娇声哼唧着,已经分不清是飞机在飞,还是她自己在飞。
周惊鸿站在床边擦手,擦完手,又擦嘴,擦下巴,擦颈子,擦身前被湿漉漉的衬衣。
奚沅羞得没脸看,干脆把头埋入被子,瓮声瓮气地说:“都怪你!”
周惊鸿轻笑一声:“嗯,怪我。”他突然压下,在她耳边吐气,“刚刚是谁娇喘着喊哥哥给我,嗯?”奚沅耳朵连带着颈,红成了一片。
她气不过,转脸咬他喉结,咬完看到他胸前衬衣上大片的湿痕,眉头一皱,恶心地发出了呕吐声。
周惊鸿笑着说:”我都不嫌弃,你自己的还嫌弃?”
能不嫌弃吗?
奚沅坐起身,面红耳赤地与他辩驳:
“那些都是肾脏过滤后的液....
不嫌弃才怪了。
关键是他脖子上,衣服上都是,她刚刚咬他喉结,等于直接接触。
她肯定嫌弃了,甚至感到恶心。
越想越气,她拿枕头打他:“都怪你!我都说了想上厕所,你偏偏不让我去。”
周惊鸿脱了衬衣,裸着上半身抱住她:“那说明软软动情了。”
奚沅不想再与他探讨这些,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
“周惊鸿你别再打扰我,我真的很困,让我睡一下。”
周惊鸿抱着她,轻抚她背:“好,睡吧。”
晚上七点半,飞机落地海城唐氏私人机场。
奚沅睡得很沉,下飞机时,周惊鸿把她抱在怀里,用大衣将她裹住,只把口鼻露出来。
司机早就在机场等着了,他抱着奚沅坐进车里,吩咐了一声去西岸别墅,之后一路无话。
回到家,周惊鸿抱着奚沅轻手轻脚地上楼,把她放在他的房间,替她盖上被子,然后关门下楼。
他刚到楼下,手机嗡的一振,群里响起视频邀请的声音。他点开看了眼,是海城哥哥群,都是海城本地的几个富家公子哥。原本他不想接,结果手一滑,点了接通。
“二哥回海城了?”顾浔问。
因为视频里能看出来,是周惊鸿在海城西岸的别墅。
周惊鸿应了声:“嗯。”
他抱奚沅抱了一路,手有点酸,举着手机难受。
甩了甩手腕,他找了一
个手机支架,把支架放在茶几上,然后整个人懒懒地靠在了沙发上。
郁珩问:“晚上出来不,一起吃顿饭。
周惊鸿拒绝:“家里有人,走不开,不去了。”
简昕泽笑着打趣:“什么人?二哥不会也在玩金屋藏娇吧?”
周惊鸿笑着回:“什么叫也,你养了?”
简昕泽笑着说:“我们养那不是很正常?不光我们,就连唐敬尧,你四哥,他那种清冷寡欲的人,听说都养了个女大学周惊鸿笑了笑,没说话。
谢浔跟郁珩,两人也都笑了下。
简昕泽继续劝:“出来吧,很久没见了,一起喝点。”
周惊鸿仍旧推辞:“今晚上真的没时间,改日吧。”
简昕泽说:“谢三,郁小五,你们两个也劝一下啊。”
谢浔跟郁珩,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劝周惊鸿出去。
周惊鸿始终没答应,与他们打着太极。
奚沅醒过来,发现自己处在陌生的房间,她一下坐起身,四处看了看,完全不熟。
“周惊鸿。”她心慌地喊了声,没人回应。
她开门下楼,一边走,一边喊周惊鸿。
周惊鸿听到喊声回头看她,她一抬眼,看到周惊鸿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周惊鸿。”她快速跑过去,扑到他怀里撒娇,“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我醒来没看到你,好怕。
周惊鸿根本来不及阻止,甚至都来不及关视频,www.youxs.org。
视频里的三个人都惊呆了
他们认识周惊鸿十几年,从没看到周惊鸿带过女人回家。
短暂的呆愣后,简昕泽反应最快,急忙喊了声:“二嫂。”又说,“二哥你也太不厚道了,竟然不把二嫂带出来给我们介绍一下。”谢浔笑着起哄:“可不是嘛,二哥赶紧的,就等你了,带着二嫂一起过来。
周惊鸿感受到怀中人在颤抖,轻轻拍了下她背,笑着说:“小姑娘累了,不太想出去。”
郁珩笑着说:“二哥,该不会是你累了吧?”
简昕泽和郁珩,两人都坏坏地笑了起来。
周惊鸿笑了声,却没说浪荡的话,而是温柔地抱着奚沅,轻轻拍她背。
奚沅尴尬得脚趾都抓紧了,她正想转过脸打招呼,被周惊鸿一把按进怀里
与此同时,周惊鸿伸手关了视频,单手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你穿睡衣的样子,只能给我看。
奚沅从他怀里抬起头:“你在跟人开视频怎么也不说,这也太尴尬了。
周惊鸿笑了下:“没事,他们没看见。”
奚沅:“不是看没看见的问题,主要是,你在跟朋友打视频,我刚刚那样,不太好。而且他们叫二嫂,你也不解释。周惊鸿捏住她下巴:“解释什么,你难道不是我的女人?”
奚沅扭开脸:“那不一样。”
周惊鸿松了手,问道:“饿不饿?”
他这么一说,奚沅顿时感到了饿,下意识地揉肚子:“有一点。”
周惊鸿揽着她肩上楼:“换衣服,出去吃饭。
奚沅问:“是去你朋友那,还是就我们两个人。”
周惊鸿问:“你呢,你想见他们吗?
奚沅眼睫颤了颤:“什么叫我想见他们,那是你的朋友,你想见就见,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惊鸿一低头,轻轻咬了下她耳朵:“怎么没关系,他们叫你二嫂。
奚沅推他一下:“别乱说。”
“乱说什么?他们叫我二哥,难道不该叫你二嫂?”问完,他扳过她脸,吻住她唇,然后把她抱了起来,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亲,到了房间,俯身压下,大手在她身前揉捏。奚沅这几日,因为排卵期,身体本就敏感,被他亲几下就软了,哪里受得住他这样揉搓。
她难耐地推他:“你还吃不吃了?”
“吃。”周惊鸿笑得痞气浪荡,一低头,隔着衣服咬了她一下。
奚沅叫了声,用力推他:“我是问你吃不吃饭,你不饿吗?”
周惊鸿快速抽皮带,呼吸急促:“饿,都饿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