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碎星星 小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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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礼:「说是霸凌」

唐礼:「果然播不出来」

白榆忖了半晌,连顾曜知贴近她也没有察觉到,软濡缱绻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她回过神来,扭头朝他看去。

“怎么了?”他问。

白榆指尖一动,掐灭了屏幕,“没事,唐礼他们在群里聊天。”

“又叫你上线?”顾曜知好笑的说,以为他们过去这么久兴致还没有消减,特别是唐礼,刚受伤那会压根不能低下头,可他叫的最起,硬是每次都把手机举的老高,仰着头也要玩下去。

“没有,说今天的新闻。”她平躺了下,骨子里一阵寒凉,裹着把被子往自己身上卷。

顾曜知没动,看着被子三下两下的从自己身上被带到了她的身上,直到完全没有。

他一只手撑在枕头上,半眯着眼,施施然地说:“我呢”?

“衣柜上面还有一床被子,但是你要自己套下被套。”白榆说完又给出一个方案,“你家不是也有吗?”

“……”

“进不去。”

“我前面才在你家吃的饭。”白榆冷不丁地戳破他,她依旧不做饭,还顺带着把那些摆在家的调味料全部放在顾曜知家里去,美其名曰不要浪费了。

“你也知道?”他指控道,“一抹嘴就不认账了,吃霸王餐呢。”

她孩子气的笑笑,然后认真点点头,“是。”

“你什么时候耍赖皮了?”,顾曜知无奈的笑道。

“跟你学的啊。”她皱了下鼻子,有模有样的模仿他的强调,“哎呀,我怎么迷路来你这了。”

“嗯?我家在哪来着。”

“我这是在梦游。”

“……”

说这话的当事人没有半丝悔意,说那些话也不带一点疑问语气,心知肚明,他伸出手拽住一侧背角,把她连着被子拉了过去,佯装诧声道:“我真这么说?”

“不然呢。”白榆:“还能是我?”

她没忍住又多说了一句,小脸也跟着做表情,“不过你说过最多的,还是门坏这一个理由。”

顾曜知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一口,“有用不就行了,反正你就爱吃这一套。”

白榆确实很吃卖惨卖乖这一招,俗称吃软不吃硬,还特别能忍,生气的时候能自己憋着一天不说话,自己气鼓鼓的。

他能怎么办,别人姑娘在一起之前就说过自己脾气了,是他非要和别人谈恋爱的,还不是自己受着,但白榆也不是很什么很难哄的人,很多时候他抱一抱小姑娘自己气就消了。

他发现白榆很喜欢拥抱这个动作,不管多不痛快,只要他抱她,她从来就不会推开,后来他自己也悟出了点东西,心中的痛惜更甚。

盖的秋被,并不厚,但是他也不想隔着被子亲人,手慢慢从下面探了进去,摩挲着她细软的腰肢,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明知故问:“感冒要吃很多药吧。”

……

被子被钻了个人进去,顾曜知沿着她下颌线一路亲到耳根后。

白榆耳垂炽热,眼里被沾染了几分媚气,骂道:“顾曜知,你就是个无赖。”

他沉了沉腰肢,两个人贴合的更近,气势汹汹,“换个称呼。”

她想了想找个近义词,试探地说,“顾曜知,你就是泼皮?”

“不是后面那个,是前面那个。”

“我把无赖改成了呀。”

“我说顾曜知。”他软了嗓调,哄骗道,“你换个称呼试试。”

白榆没配合他,只问,“你想要让我叫你什么?”

“……”他蹭了蹭鼻尖没明说,“你自己想想。”

“男朋友?”

“再换一个。”

她脑袋里蹦出几个词,但是感觉都叫不出口,心中别扭,装模作样的说想不到。

顾曜知摸不准她是不是真想到了,退而求其次:“那你像谢澄川他们那样也行。”

谢澄川和宁宁是在国庆后在一起的,顾曜知知道后还特意发了条信息给谢澄川,说自己速度比他快,谢澄川白眼一翻,立马截屏问白榆,真喜欢这么幼稚的?

如果想换,他那里有人。

顾曜知就在旁边,脸立马就垮下来了,白榆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不怕死的回了个好。

谢澄川也速度快,随即还真推了七八个学校的单身老师过来,但她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人压着‘就地正法’了,连带着那些推过来的那些名片也一起删了。

害的她好几天都不想靠近那张沙发,回家宁愿坐椅子。

白榆承认年纪小的人谈恋爱就是想象力丰富一些,宁宁和谢澄川在一起一月不足,却能一天给他想八百个腻歪的爱称,三个字的名硬是能玩出百种花样,最近是小川哥哥,两个哥还是不一样的发音。

谢澄川又和顾曜知炫耀了一番,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

白榆知道,她在心里排练了一遍顾曜知的名字,只觉羞耻叫不出口,但是又看他期盼的眼神,硬着头皮叫了声,“哥。”

“……”她叫的太正经了,顾曜知莫名感觉自己在做坏事,不满道,“你还不如不叫。”

“那好吧。”白榆顺着梯子就下。

顾曜知纠缠了她会儿,心不死,又亲亲她嘴角,语气痴缠地说,“再试试?”

白榆不爱想,虽然他有时候发起疯来,也会在某些时刻叫她星星,但她平时是不允许的,所以她总感觉顾曜知让她想这些,除了回击谢澄川,还有别的目的。

后来实在太痛了耗不住,可她就是觉得那些话说不出,就自己随口捏了一个,“小顾?”

“……”

他不说话,白榆当他默认了,又叫了两声,“小顾,小顾。”

朗朗上口,正好。

顾曜知放弃了,提腰又拱了她一下算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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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慢慢发酵,大众选择学校家长各打一棍,只不过家长那边要重一些,都是责怪和奚落,说孩子还不是他们逼的,要不然能走到这步。

新闻报道第一准则是要事实真实,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样的,白榆不知道,她也没有亲眼那些,作为记者她需要用客观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

只觉得不管怎么样从哪个方面想,跳楼的孩子始终是无辜的。

听唐礼说孩子还在重症监护室里,一天的费用不低,普通家庭哪里遭受的了这种打击,一个劲的要学校给说法。

只是事情过了几天热度就下去了,也没有记者再去跟进。

白榆这次看见了,她出外景正好路过了明宇中学,蒙蒙细雨,几块鲜红的横幅格外明显,可是在巍峨的大门前,又是那么渺小,不过是这茫茫世间的一抹血色而已。

雨水冲一冲,便顺着坡道流到了阴沟里,无人记得。

那是下午一点半,学校正好在放午休结束的预备曲,还是那首《最初的梦想》,配着高举横幅的画面莫名讽刺。

这么多年过去了,学校的铃声来来回回还是那几首,也许是因为歌词励志吧。

意义最重要。

白榆上高中的时候,其实学校放过很多歌曲,那年有一档歌唱节目横空出世,平城一中的广播站紧随潮流,正好老歌新唱,还兼顾了学校的老师的年龄,总之是没有人去阻止这件事情的。

下午的广播站里,一会是齐秦在唱“想问天问大地”,凄婉迷茫,结果下一首又变成羽泉兄弟的热血积极《奔跑》,后面又变成辛晓琪的《味道》,最后一首就是范玮琪《最初的梦想》,歌曲时间从1994年跨到2004年,放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能学校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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