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化形猜想

羽涅微微后仰一手抓住巫月砂的手腕,直起身看到脖子和肩部都光滑可见,显然是未着寸缕,赶紧退后两步,放开了手。

“混蛋!你竟敢肖想我的身体!”巫月砂抓起一旁的枕头砸向羽涅。

羽涅闪身躲过,整张脸都泛着薄红,轻咳嗽了一声,“抱歉,昨天卿卿挡得很结实,所以我不知道你化形会是这样。通常妖化形后,自己身上的毛发或者鳞片会自动化成衣服。”

巫月砂紧紧地盯着羽涅,生怕他说假话:“转过去,我穿衣服,不许偷看。”

羽涅转身背对巫月砂。

巫月砂从储物戒指中取出衣服,右手剑指一划,衣服转眼就已经穿在身上,掀开被子下床,又蹦跶了两下:“做人的感觉就是好!”

“其实做妖也不差。”羽涅听到身后动静,转过身,两人几乎面贴面站着,只差了一个手掌的距离,皆是一愣。

巫月砂放下自己张牙舞爪,想要揍羽涅的手,努力憋出个尴尬的笑脸:“妖,妖也挺好。”

羽涅后退了一步,右手抵在嘴边轻咳了两声:“楚沐阳的办法行不通,你也听到了,四个城门都有检查药瓶印记的装备。”

“放心,在我储物戒指里就发现不了。而且我现在化形了,能带着卿卿和山海瞬移穿过结界。你带楚沐阳和狌狌就行。”巫月砂说着就要出门去找楚沐阳。

羽涅赶紧伸手拦住:“你没有进入梁城的记录,突然从这个房间走出去,走不到城墙边就被人抓了。昨晚化形维持了多久?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化形?”

巫月砂手指敲了敲眉心,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隐形斗篷,往身上一带:“昨晚后来我睡着了,也不知道化形维持了多久。至于为什么化形,难道是我最近吃了不少灵食,灵气堆满,达到化形的量了?”

羽涅一脸无奈,就知道不该指望这个笨妖,见带着隐形斗篷的人又要出去,再次伸手拦下:“你这个隐形斗篷很不错,但是,只是针对散仙以下的灵族有用。梁城怎么说都是一国之都,总会有那么几个散仙以上的仙者坐镇。可别添乱了。”

(灵族修行等级:按照通常修仙小说的等级一样,但是最开始就是从金丹开始,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渡劫、散仙、真仙、太乙散仙、太乙真仙、太乙玄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混元大罗金仙

妖族修行等级:按照通常修仙小说的等级一样,但是最开始就是从妖丹开始,妖丹、化形、凝魄、神游、淬体、练虚、大乘、渡劫、散仙、真仙、太乙散仙、太乙真仙、太乙玄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混元大罗金仙

在此之上,修炼历劫,有大功德,聚信仰力,经无数劫,形成神格,成为后天神灵。)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烦!”巫月砂将斗篷取了下来,放回储物戒指:“那你说怎么办?”

“等。反正到大荒也不急于这一两天。”羽涅走到桌边坐下,伸手想倒杯茶喝,茶壶里连一滴水都没有:“麻烦,雇主,灵果酒饮来一杯,润润嗓子。”

巫月砂也坐到桌边,看了羽涅一眼,她可没忘之前他是如何蹂躏自己的:“你可想得真美!”

“两杯灵果酒饮,我告诉你,你化形最有可能的原因。”羽涅伸出手指,比了个二,毕竟只是自己的猜想,要太多有点过意不去。

巫月砂看他说得煞有其事,也不差这一两杯的灵果酒饮,给羽涅倒了两个一两的小杯子:“咯,东西少,不知道要在这里逗留多久,只能限量。说吧!”

羽涅三指捏起被子,潇洒地一口闷:“我估计,你化形是因为喝了我的血。”

“哦呵呵呵~这怕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你以为你是神族吗?喝你几滴血,我就能化形。”巫月砂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脸色一变,将另一杯酒夺了过来:“骗酒喝,也不至于撒这样的弥天大谎。”

“神族的血,神族的血对你也没用。”羽涅右手手指波动,转眼巫月砂手里的酒杯就被他换成了空杯,然后一口浅浅呡啄:“我总感觉和你之间有某种说不清的渊源,或许这渊源才是我的血对你有用的原因。”

巫月砂笑着捏了捏双手,发出“噼噼啪啪”地响声,咬牙切齿的看着羽涅:“要是这样,是不是我把你吃了,就可以保持人形了?毕竟我对你可是没有一点点不同感应。”

羽涅半点不生气,反到轻笑出声,伸出右手,指尖在巫月砂额心轻轻一弹:“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等你变回去了,我们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许弹额心!”巫月砂冷不丁地被他弹到了隐藏的额间灵纹,猛地后仰,双手捂住额头,这是巫族最重要的命脉,就连空青哥哥,她都能躲开,却丝毫没有觉察到羽涅的动作,难道他真的是神,所以能轻易压制自己的本能?

羽涅笑了笑,倒是没有在弹她的额心:“他们回来了,你要见吗?”

“见呀,就说,就说……我是你姐姐!”巫月砂想了想给自己安了个身份。

“好的,妹妹。”羽涅说着,右手掐诀一点,光点飞向大门的位置,结界水漾波动,再次出现门大小的洞。

“羽涅大人,我们可以进来了吗?”楚沐阳敲了敲门,和尹诺一起在门外等着回应。

羽涅右手一挥,门向内打开,两人先后进来,门又立刻关上,见两人之间比之前更亲近几分,便先开口转移两人的注意力:“你们这是说开了?合好了?”

楚沐阳点点头,他们刚刚确实趁机将以前的事情说开了:“是我误会尹诺了。我家曾经是梁城有名的灵厨世家,因为尹诺大伯父的惦记酒楼产业和灵厨技艺,害死了我爹娘,当时我被娘亲藏在床下面的密室酒窖中,才勉强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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