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学府,在我们多元大陆上,总共有四大至高学府,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小学府,但是那行都叫不上数,都是小家族小世族去的。
我就来和你们说说这四大至高学府。
首先,四大至高学府分别是祖安学府,太平学府,侯莲学府和乾坤学府。
乾坤学府,顾名思义,是我们所在,乾坤国建立的学府,这学府鱼龙混杂,什么人,或者学什么的教什么的都有。
祖安学府,也是顾名思义,是百年前有个叫祖安的人建立的学府,有百年的历史了,也是一个不错的学府。
不过他们学府只教财政,就是财政管理,和商贸一类的东西。这个学府在金方国。
剩下两大学府太平和侯莲,就都在傲来国了,分别教军事和文学两大科目。
你们想去那个学府上学,自己选吧,这关系到你们的未来,你们的理想,我们不干预。”肖锦鲤说。
韩天仁这时候问道:“锦鲤伯伯,为什么四大学府只有乾坤学府教导品类杂全,而其他三大学府只教一类呢!”
肖锦鲤认真起来,看着韩天仁,“问得好!
之所以这样,原因是竞争,因为其他三大学府的教学水平不如乾坤学府,所以与其被其他学府顶替,不如只教导一类,专攻一处,独树一帜,这样在一个类别里面无人超越,才能活的久。
就比如说现在,乾坤国的教学水平虽然都很高,但是单独拿出一项来,却是比不过其他三大学府。
这四大学府,也因此,让学生出现了分化。”
韩天仁点点头:“这样啊!那,我们都去乾坤学府吧!”
“好,我听大哥的,炳刃也去,我妹妹也去。”肖敌第一个叫道。
肖方格打断肖敌的吵闹,问韩天仁:“为什么?”
韩天仁以三世为人的经验回答道:“回肖伯伯,与其在一个领域混迹道最强,可是不如每个领域都会百分之二十。
有句话说的好,宁做凤尾不做鸡头,我们做,也要做一个全才。”
肖方格满意的点点头:“好,明天一早我就安排你们去乾坤学府,其实我们也是这个意思,既然你们愿意,那就正好。
在外面,是咱们国家境内,还能安全一点,加上咱们肖氏一族的威望,乾坤学府不会亏待了你们。”
“好了,来来来,确定了就好,不聊了不聊了,我们接着吃。”又有一位年轻长老说。
就在这时候,韩天仁在肖锦鲤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羡慕之色,韩天仁想到,这一定是他的儿子不能去乾坤学府的缘故。
因为为了家族,必须要有牺牲,必须要什么人才都有,所以他的儿子一定冒险去他国的学府了。
想到这,韩天仁不仅暗暗摇了摇头,不仅感叹这个世道的凄凉。
……
……
……
次日一早,肖氏一族门外,好不热闹,比昨晚吃年夜饭都热闹。
因为都出来送自己的孩子上学,肖方格也不列外,送韩天仁他们三个,还比别人多备了不少护卫。
韩天仁说道:“肖伯伯,我们用不了这么多护卫的,分给其他兄弟姐妹一些吧。”
肖方格偏心道:“你别管了,听我的安排就好了。”
没过多久,道别的时候到了,肖敌肖影倒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肖方格安慰道:“没事的,学几年级回来了不是,以后遇事多问你的两个哥哥,他们比你更拿捏的好分寸。”
肖敌点点头道:“好,父亲。”
“行啦!没事儿,你们就启程吧!”肖方格说。
等一众孩子们都骑马走了,包括肖方格在内,全部都哭了起来,因为他们和这些孩子一别,就是要九年之久。
除非主动去学府探望,不然学校是为了学生安全,禁止学生外出的。
回到韩天仁这里,三兄弟肖敌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好不自在。
中途他们赶路,累了,在途中找了个客栈休息了一晚上,这才再一次赶路。
走着走着,还算太平的路段,还是发生了状况。
只见山林小路,四面围满了强盗。
三兄弟有数百护卫在,也不慌,和强盗说道:“喂,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也敢劫我们的道?”
谁知道那为首强盗言道:“哼!你们不就是肖氏一族的人吗?一个肖氏一族长子,一个兽人孽种,还有你这个什么狗屁天才,哈哈哈……今天,我就收了你们,换点零钱花一花。”
其余强盗也起哄,“花一花呀花一花。”
韩天仁没有一丝惧意,“哼!我肖氏一族的零钱可不是那么好花的。”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兄弟们,给我上。”上千人为首的强盗头子言道。
顷刻,两边就打了起来。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韩天仁这边只剩下十余人还在喘气。
意识到不妙,肖敌小声问道:“怎么办,仁哥。”
肖影说:“找机会跑啊!”
韩天仁这才说道:“跑,能跑早跑了,他们知道我们来,是有备而来。”
就在三人紧张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树上跳了下来。
那为首的强盗问:“你是谁!”
那是那一晚四个少年对付野猪兽人时出现的男人。
他这一次又出现了,韩天仁这时候嘴角上扬,“不用拼命了,我们有救了。”
这时候那男人以非常快的速度到达强盗身边,口中道:“擒贼先擒王。”说着,就一掌朝着那山匪头子脑袋拍去。
一下子那人脑袋碎成了块。
没有了只会,强盗们群龙无首,都四散逃命。
这时候,那男人看了一眼韩天仁,又看了一眼炳刃,就要离开。
韩天仁急忙说道:“炳刃父亲,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那男人站住了,惊呼道:“什么炳刃父亲。”
韩天仁言道:“别装了,你看我随口一说,你就接了话茬。”
男人笑道:“哈哈哈……不愧是肖氏一族元老选择的人物,佩服。不错,我是炳刃的父亲。”
男人说完,就摘下了披风和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