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从书院带走了安平县主和福安郡主这事儿闹得挺轰动的,再听闻云家老夫人为了求见太后去宫门口跪了一整天云了过去,这宁老太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晋王果然是太张狂了!宫里没有办法子解决,只好我们自己想办法了!”宁老太君招来学院的几个管事商量对策。
“可是这晋王如今势头正猛,皇上都关了宫门避其锋芒,咱们这么硬碰硬能行吗?”几个管事一阵犹豫。
“你们怕什么,这天塌下来还有我这老婆子顶着呢!晋王是想上位,可是他若是这位上的名不正言不顺是要受千夫所指的,我们是书院,他不敢对咱们怎么样的!”宁老太君说道。
“可是咱们该怎么做呢?”
宁老太君沉思了一会儿后对自己身边的侍女说道:“京城要乱了,这事不能再拖了,去把我房里的尚方宝剑拿出来,咱们今晚就去救人!”
……
大理寺牢狱。
寒王带了一碟子花生糕去看云妩。
“这是新酿的果子酒,你尝尝。”寒王端坐在云妩对面递了一杯酒去。
云妩挥袖一推:“我不会喝酒。”
“脾气何必这么暴躁呢?来,尝尝这花生糕,上次瞧你吃了一整盘,想必这一盘子你也一定能吃完的。”寒王笑着把糕点往前推。
云妩冷眼看去:“寒王殿下,您究竟想要做什么?诬陷我还不够,这是要下毒灭口了?”
寒王笑了笑,原来是云妩以为他在糕点里下了毒!
“没有毒,我怎么可能忍心去毒害你。”说着,寒王把手里的糕点掰了一小块喂到了自己的嘴里。
“来,尝一尝,很好吃的。”说着,寒王又伸手想要给云妩喂。
云妩别过脸去大骂道:“你别碰我!”
“念念,何必这么暴躁呢?以前我们可是把彼此当做最亲密的另一半啊,你如今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呢?”寒王主动朝着云妩靠近。
寒王的言语轻佻,似有似无的用自己的手触摸云妩让她感觉到无比恶心。
“你胡说什么!什么念念,我听不懂寒王殿下再说什么!”云妩推开寒王一个人独自跑到了监狱的角落里。
“念念,你可真是薄情啊,以前你不是爱我爱的深沉吗?怎么如今见了我却这么害怕,怕我吃了你吗?念念,你是知道的,我心里是一直有你的,不管我跟谁好过,但那些人都不过是过客,你才是那个可以陪我走到最后的人。”寒王的话说的越来越暧昧。
云妩堵住耳朵发,这些话若是以前的他说给自己听,那么她或许真的会被感动,可是自从知道了关于肖源的真正嘴脸,这些话听了只会让人直犯恶心。
“你少说这些恶心人的话,我跟你早就退婚了,我们不可能呢了!我便是死也不可能跟你这种人走到一起的!”云妩丝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中的厌恶。
寒王看着云妩那娇小的模样,本觉得沈念念小时候的样子也怪可爱的让他有了些兴趣,如今她这满脸的厌恶倒是真的把自己惹恼了!
呵,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你以为吃了一盘花生糕就能骗过我了吗?当我听说你在去茗香书院面选的时候唱了一首木兰辞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你伪装的再好,可是你却忘了,这是世界怎么可能会有木兰辞呢?”寒王笑道。
云妩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大意,这事儿竟然传到寒王的耳朵里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如此关注!
“是我又怎样!你到底想干什么!”云妩冷眼看着他质问道。
“我该问你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作对?你明知的太子跟我是死对头,你为什么要帮他?你是想通过帮他来报复我对不对!”寒王一激动,捏着云妩的脖子就往墙壁撞去。
云妩感觉自己要被撞的散架了,浑身疼痛不看,她却不能喊一句疼字。
“那是你罪有应得!你就是个禽兽是个混蛋,你活该!”云妩大声骂道。
“要不是你开车出了车祸我怎么可能来到这种鬼地方,蔓儿跟我说,这里是你书中的世界,我虽然没看过这本书,但是她告诉我,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而你为了要报复我竟然想把反派太子扶植上位,你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愿呢!”寒王笑道。
“苏娴她,不是孙蔓儿她恢复记忆了?”云妩有些震惊的。
云妩更想知道孙蔓儿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还是她一直就是有记忆的只是在自己面前演戏!
“她恢复记忆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把她送到惠州,也许她还真的想不起来,当她一想起来以后就第一时间联系我了,是她告诉了我原原本本的一切。”
“你真的以为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了?不,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书,是我的世界,我才是造物主,只有我才能决定谁是真正笑到最后的主角!寒王殿下,只要有我在,您的春秋大梦就该结束了!”云妩笑着说道。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寒王拿出一把刀架在云妩的脖子上恶狠狠的问道。
云妩伸长了脖子笑道:“杀啊,我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你觉得我死了你们还能活着?你们在现实世界早就是死人了,如今不过是一缕魂魄附着在我书中的世界,你若是敢杀我,我保证你在这里的一切都会崩塌!”云妩冷笑着说道。
寒王有些不确定了,他见云妩说的信誓旦旦心中不由的信了几分!毕竟这么离奇的事情他们都遇上了,像她所说的那样也不是不可能!若是云妩真的死了,他们究竟会不会跟着灰飞烟灭?
寒王怂了,他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算了暂且饶你一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杀了,但是你若是再跟我作对我就一定杀了你!”
云妩也松了一口气,肖源这个人狠起来是丧心病狂的,如今自己随便瞎编的一个理由能唬住他也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