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庄来到西郊坟场,向着四周扫了一圈,很快就发现在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灵棚。
他来到灵棚前面,看到一个老家伙坐在太师椅上,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人,倒是蛮有气魄的。
杨庄瞪着眼睛说:“刘平现在在哪儿?”
老家伙撇着嘴说:“你们这些小辈,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我叫金伟,是鉴宝这个行当的老前辈,还不赶快叫人。”
杨庄怒气冲冲的说:“叫nm人,少跟老子说废话,赶快把刘平交出来,不然我就拆了你这把老骨头喂狗。”
金伟心中顿时大怒,用手指着杨庄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真是狂的没边儿了,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想要我交出姓刘的也行,就按照咱们这一行的规矩,我拿三件东西,你若是都能认出来,人我就还给你。”
杨庄板着脸说:“少跟我说废话,把东西拿出来吧,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本事。”
金伟生气的哼了一声,随后拍拍手,一个人蹦出一个瓶子,放在杨庄的面前。
杨庄随意看了一眼说:“不过是一个青花瓷,根本就不值钱,如果运气好,还能卖个万八千,别拿出来丢人现眼。”
金伟皮笑肉不笑的说:“看出青花瓷算不得什么本事,这个不过是开胃小菜,接下来让你热热身。”
又有一个人蹦出一匹瓷马,看上去特别漂亮,绝对是上好的唐三彩。
杨庄不屑的哼了一声:“上一个虽然不值钱,好歹也是个真货,这个虽然漂亮,不过就是一件假货,根本不值一提。”
金伟心中暗自一惊,这小子果然有些门道,居然一眼就看出唐三彩是假的。
金伟再次拍了拍手,后面的人拍出一个大缸,怎么看都是农村用的大水缸。
杨庄眼睛微微一亮,随后怒火滔天,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水缸,但是水缸里面装着一个人,正是他要找的刘平。
刘平的身上全都是伤口,咽喉已经被割开了,显然是被这些人,以残忍的手段杀死的。
杨庄两只眼睛变成血红色,身上升起一股滔天气势,瞬间就将这些人压住。
金伟脸色变得苍白,觉得自己面对的就是一个神魔,随时都能把他撕成碎片。
杨庄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要找的是我,为什么杀了刘平,而且还使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实在是欺人太甚,你们和你们身后的人,都必须的付出代价。”
金伟哆哆嗦嗦的说:“这件事情不怪我,刘平并不是我想杀的,这一切都是马家的人让我们做的,因为你上次坏了他们的好事。
我不过就是个马前卒,只是听命行事,你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杨庄并没有理会金伟,而是扭过头说:“你们在那儿看了那么久,不打算露面吗?”
冯春连忙带着人走出来,一副沉痛的样子说:“杨大师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是怕你有事,所以刚过来帮忙。
没想到贵友已经被他们给杀了,这些人实在太可恨了,我们已经查出他们属于哪个家族,只要杨大师一句话,把他们家族灭了也不是事儿。”
因为杨庄之前把水缸给踢碎了,刘平的尸体跌出来,所以大家并没有什么怀疑。
杨庄板着脸说:“不知道你们属于哪个势力,我怎么能相信你们做得到。”
肖洪极其认真的说:“我们是天煞楼的人,想必杨大师听说过我们,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绝对易如反掌。”
杨庄看着刘平的尸体,冷冰冰的说:“我的朋友不能白死,你们这个人情我欠了,这些家族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金伟脸色大变,这个老家伙知道天煞楼是什么势力,对方说得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哀求:“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和我的家里人无关,求杨大师放过他们。
是马家的人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敢不听他们的话,我愿意用我的命,给你的朋友偿命,你就放过我家里人吧!”
杨庄冷冰冰地说:“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知道敢做敢当,既然你敢做这种事情,就应该承受代价,你尽管放心,马家那些人很快就会去找你。”
他说着一脚踢在金伟头上,直接将对方的脖子踢断,随后如法炮制,把剩下的几个人全都给杀了。
杨庄将刘平的尸体带回去,办了一个极其隆重的葬礼,而就在同一时候这些个中型家族,在一夜之间全都被铲平了。
马明江赶来参加刘平的葬礼,在葬礼之后,对杨庄说:“对于这件事情我很抱歉,我们已经查出来了,指使他们这么做的是长老马帅。
马帅也是上次派人暗算我二姐的人,因为恨你坏事,所以才想要对付你,结果出现了这种情况。
人我已经带来了,完全交给你处置,希望处置这个家伙之后,我们双方还能做好朋友。”
杨庄神情淡漠说:“如果不是那些家族被灭了,你会把这个长老交给我吗,我猜不会,你和我是朋友,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但是我和马家,没有必要再做朋友,如果你的两个姐姐,愿意和我做朋友,我很欢迎,相信她们明白我什么意思。”
马明江知道这话怎么说,以后大家就是私交,和马家没有半点关系,如果马家敢招惹杨庄,必然会遭到对方的报复。
想想人家已经和天煞楼搭上关系,马家确实算不了什么,而且人家并没有招惹马家,是他们犯错在先。
总不能杀了人家的朋友,还让人家笑脸相迎,这样岂止是欺人太甚,简直是不要脸到极致。
马明江对家族那些老家伙,恨的咬牙切齿,这些该死的混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简直就是祸害中的极品。
杨庄来到一处地下室,马帅被绑在一个木桩子上,这个老家伙一脸的恐惧,看到杨庄来到面前,立刻就哀求起来,简直像个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