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庄目光炯炯的看着羊德才,把这个家伙吓得瑟瑟发抖,好像随时都会被切片涮羊肉一样。
杨庄冷着脸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咱们从来就没有见过,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凶残暴虐的人呢?”
羊德才连忙说:“我虽然没有见过杨大师,但是整个地仙界都是这么说的,杨大师就是一个瘟神杀神,绝对的穷凶极恶之徒。
当初地仙界的高级鉴宝师,根本就没什么罪过,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不愿意唯杨大师马首是瞻。
杨大师就为了一己私利,将这些高级鉴宝师屠戮一空,从此地仙界再也没有高级鉴宝师了。
杨大师后来又怕那些中级鉴宝师成长起来,于是再次挥起屠刀,把他们也全都给杀光了。
杨大师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开始了穷凶极恶的统治,在这期间杀人无数,只要杨大师愿意,就可以做出任何凶残的事情来。”
夏侯士强愤怒地大叫:“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姐夫是什么人,岂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是哪个混蛋告诉你们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他在这里大嚷大叫,其他人的心中却不这么想,杨庄刚才一言不合就下杀手,而且还对他们说出那种理论。
由此推断一下的话,羊德才所说的这些话,并非一点道理都没有,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杨庄看到这些人眼中的神色,猜到了他们的想法,并没有解释的意思,所谓清者自清,很多事情解释多了就是借口。
再说这些人就算这么想又能怎么样,他也不会掉一块肉,相反的他们有了这种想法,心中会更加畏惧,很多时候令人畏惧是一件好事。
杨庄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并没有被人污蔑,毫无反应的想法,既然有人敢做这种事情,就必须得付出代价。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使用冰火眼,把羊德才半边身体烤熟,另外半边身体冻成冰雕。
大家看到羊德才这幅惨相,在心中更坚信自己的想法,不过谁都没有表现出来。
杨庄寒光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二说:“这只羊如此狂妄,显然背景极深,他的背后是谁。”
小二点头哈腰说:“杨大师说的是,他是我们这里的城主羊绪宏唯一的儿子,一向飞扬跋扈,完全视人命如草芥。
如今他死在杨大师的手里,实在是太棒了,杨大师为民除害,简直就是万家生佛,我们一定会感恩戴德。”
杨庄晃了晃手指说:“你用不着这么奉承我,我虽然杀人从不手软,但也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喜欢斩草除根,既然还有一只老羊在,就索性送他们父子团聚,免得白发羊送黑发羊,这是老羊独守空房,以后孤苦无依。”
上官涵雯笑眯眯地说:“杨大师说的非常有道理,而且听小二的意思,这个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正好替天行道。”
杨庄拍了拍手说:“你说的非常有道理,顺便还能劫富济贫,这个老家伙在这里这么多年,油水肯定不少。”
在场的这些人全都是聪明人,立刻明白话中的意思,自古以来无利不起早,如今有了利益,一个个嗷嗷直叫。
羊绪宏坐在书房里,突然觉得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就来到院子里,打算派人去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轰然一声响,院子的门被人炸开,接着一伙人穷凶极恶的冲进来,一个个面目可憎,就好像悍匪进村一样。
羊绪宏好歹也是一城之主,虽然吓了一跳,立刻稳定心神。
他大声吼:“你们是什么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到这里来。”
赫连贵生撇嘴说:“你这只该死的老山羊,你儿子那只小山羊,居然敢得罪杨大师,我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羊绪宏听到这句话,不由得脸色一变,连忙说:“我儿子现在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夹谷其朕恶狠狠地说:“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这里,你儿子自然被送入地府,不过你也不用着急,马上就送你去团聚了。”
羊绪宏咬牙切齿的说:“不管我儿子做的什么错事,也轮不到你们杀他,今天我要替我儿子报仇,让你们血债血偿。”
澹台永涓眼珠一转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山羊,也不先问问我们是谁,就在这里大放厥词,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羊绪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既然你们这么说,老夫就问一问老夫子,究竟是哪位大神到此啊。”
澹台永涓得意洋洋的说:“你把脚跟站稳了,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杨大师,你儿子敢得罪杨大师,自然是死有余辜。”
羊绪宏脸色一变说:“你是瘟神杨庄,你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杨庄板着脸说:“我的确是鉴宝师杨庄,你这个老家伙可以放心,为了显示公平,就让最后说话的这两个人送你上路。”
澹台永涓听到这句话,不由得脸色一变,显然并没有想到,杨庄居然会这么说。
夹谷其朕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觉得现在正是表现自己的好时候,只要能够把这个老家伙干掉,在队伍里的地位肯定会进一步提高。
陈华丽在心中摇头,澹台永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已经引起杨庄的反感,分明是想借着羊绪宏的手,把这个女人铲除掉。
至于说夹谷其朕不过是被殃及池鱼,只能说这小子命中有此一劫,怨不得其他人。
澹台永涓这个时候也想明白这一点,心中叫苦不跌,早知道就不耍这个小聪明,这回真是把自己给害了。
她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就算想不出手都不行,只能寄希望于这只老山羊本领不济,能够让她逃过一劫。
事实证明澹台永涓想的实在是太好了,羊绪宏如今抱着必死的决心,向他们发动猛烈的攻击,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结果也和想的一样,三个人最终同归于尽,便宜了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