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导走后,李芽芽就站在原地没动,刚刚高导的表情她看见了,对她开始不满了已经。
好不容易谈下来的角色绝不能崩了。
说到底都是因为南凝染这个女人。
可是她不能动,算了?
不可能!
一旁的何丽芳以为李芽芽被高导训斥,心情不好受,连忙安慰她:“芽芽,没关系的,我们回去再好好练练一定能让高导满意的。”
“嗯。”
李芽芽虽然表面没说什么,可是朝着南凝染的方向,眼里充满了恨意!
南凝染也看见了,朝她挑衅了一样,嘴里的口型在说:“好自为之。”
李芽芽听完,手里的拳头捏的更紧了,甚至恨不得上去打这个朝她挑衅的女人。
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做了,万一是最坏的结果,后面她承担不起。
她一路过来也是不易的。
突然,她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声,她拿起看了一眼,没有备注,看着熟悉的那串号码,脸上的表情变化了一样,而后又恢复平静。
跟何丽芳说了先回去,就走了。
然后她出来剧组,和助理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子。
车子很快开走了。
南凝染看着李芽芽远去的方向,心里冷笑了几声,好自为之吧。
从高导刚刚的表情她就看出高导对李芽芽开始不满了,若是后面李芽芽再演不好就要走人咯。
圈里大名鼎鼎的高导绝不允许自己所拍摄的作品出现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他是杜绝的。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的都很顺利,李芽芽也没再惹出什么事了,平静地不能再平静。
——
这天,晚上八点多,拍摄结束了,南凝染也换回自己的衣服了,她出了剧组,上了房车,白小脂也跟随其后。
南凝染懒散地靠坐在后座上,刷着手机,突然,一条消息出现在手机页面,是来自备注“阿柔”的微信信息。
她点了进去:
阿柔:有空不
她回了句:刚拍完戏,准备回竹卿公寓
阿柔:出来喝几杯
南南:哪?
阿柔:魅蓝酒吧
南南:OK
南凝染回完信息,说道:“去魅蓝酒吧。”
这话是对王海说的。
王海说了句:“是。”
车子就开往了魅蓝酒吧的方向。
半小时后
南凝染所坐的房车开到了一个离魅蓝酒吧不远处偏僻的地方,她下了车,让白小脂她们先回去了。
她这时已经戴上口罩和帽子,低调的走近酒吧,她今天身着一件蓝色T恤和白色牛仔短裤,脚上穿着全球最新款的jjkk鞋子,墨绿色的。
她进了酒吧后,有专人带她到上次来的那个VIP包厢。
她推门而进,就看见一身白色衬衫,黑色短裙的,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披着那栗棕色长发的施柔,她懒散坐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摇着摇着,眼睛有些迷离,似乎是喝醉了。
而后,她随手关门,摘下帽子和口罩。
走到桌子处,为自己倒了杯酒,摇着酒,走到施柔旁,然后坐在她旁边,同样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调侃道:“施总,今日怎么有闲心来酒吧喝酒,不是应该忙不过来吗?”
说着,瞟了一下施柔。
施柔笑着说道:“这不和南大明星拍完戏一样的道理吗?”
南凝染没再说什么,和施柔碰了个酒杯,一饮而尽。
施柔见状,不解地问道:“喝那么快干嘛?酒呢,是要好好品的。”
南凝染也没再用什么调侃地语气,而是看了一眼施柔,说道:“什么事?约我来这?”
“还是染染宝贝了解我。”
“说吧。”
“染染,季天瑾因为我受伤住院。”
南凝染听完没立马没说话,只是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缓缓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
施柔说完,闷闷不乐的。
南凝染看了一眼她,说道:“然后你就为了这事心情不好?”
自从成年后,一直以来但愿施柔心情不好都会来酒吧,这点她是非常清楚的。
“然后因此我欠了季天瑾一份人情。”
南凝染听完,过了几分钟,只说了两个字:“难还。”
是啊,确实难还,自从知道了季天瑾的心意后,这几天,施柔能躲他就躲他。
可没想到那天和人谈合作的事,对方的咸猪手伸向了她,突然,“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了,季天瑾直接冲进去了,打了对方,连打几拳都带狠劲,因为他没带手下,导致他们人少。
他被对方的手下拿酒瓶子砸了头,现在还在医院,头上绑着绷带呢。
想到这,施柔脸上还是闷闷不乐的,说到底都是因为她受伤,可这份人情她怎么还?
他要的是她的心,她怎么给?
她又对他没意思。
南凝染看着施柔闷闷不乐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季天瑾住院这事她倒是不知道,毕竟这段时间忙于拍戏,每天早出晚归。
至于那群动手打他的人,现在怕是早就不在人世间了。
毕竟惹了季家,就等于惹了其他三家。
她伸出拍了拍施柔的肩膀,说道:“想怎么做怎么做,想怎么还怎么还,我永远支持你!”
施柔听完这话,顿时心情好多了,抱住了南凝染,说道:“染染,我就知道你最懂我了。”
南凝染也顺势轻轻拍了拍施柔的背,安慰她。
与此同时,津滨医院的某间VIP病房里,椅子上坐在一位身穿病服的季天瑾,他头上缠着绷带,抽着烟,而他旁边坐着身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装裤的席慕晔,同样抽着烟。
席慕晔吹了一口烟气,缓缓开口说道:“追个施柔都追到医院了。”
“真不错!”
一旁的季天瑾白了他一眼说道:“搞得你追到阿染似的。”
席慕晔听完,说道:“我追她干嘛?”
季天瑾满脸震惊地问道:“你不是喜欢她吗?难不成不追她吗?”
“喜欢她?”
“你哪只眼睛看见?”
席慕晔吹了个烟气,不解地问道,还抖了抖烟灰在烟缸上。
“两只都看见了。”
“……”
“要不然你那天在酒吧跟我讲兄弟之妻不可欺?”
“闲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