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跟本姑娘斗,你还差得远呢。”
金雅雅双手叉腰,笑得那叫一个猖狂得意。
见惯了温柔娴静的世家小姐,再看行事如此无忌嚣张的金雅雅,陈大力心里很是稀奇,没来由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金雅雅出了气,一把抓住陈大力的胳膊,往自己院里带:“大力,走,我带你去玩儿叶子牌,可好玩儿了。”
“我不会玩儿。”陈大力窘迫的反驳声,掩埋在金雅雅爽朗的笑声中。
“你不会,我教你啊…”
笑声渐渐远去,散落在瑟瑟秋风之中。
萧南庭目光沉沉的站在花门外,久久没有回神。
砚七拱手劝道:“王爷,回去吧,那位金雅雅绝无可能是王妃。”
“王妃智计百出,温婉娴雅,怎么可能行事如此粗鲁?”
“她们不过是名字相似,长相相似的两个人罢了,亦或者她是某些有心人特意准备的探子……”
萧南庭眸光幽暗的看了砚七一眼,冷声道:“砚七,自行下去领罚。”
“是。”砚七不问缘由,身体一晃,转身飞走。
萧南庭又在花门边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陆青青回来,他才离去。
起初,陈大力还有点放不开,直到跟金雅雅玩了几次牌,输了好几两银子后,斗志瞬间猛增,再也顾不得矜持,把叶子牌往桌子中央一推,一拍桌子,语气豪爽的道:“继续来,本姑娘就不信今天会一直输。”
金雅雅乐得合不拢嘴,不怕鱼
这一天,在她不要脸的纠缠和三寸不烂之舌下,陈大力和她成为了好朋友。
陈大力以为金雅雅跟她做朋友,只不过是嘴上客气而已,却不想她来真的。
乌淮送上名帖的时候,陈陈府上至老太夫人,下至一个丫鬟小厮都激动了起来。
陈府上上下下都动了起来,收拾庭院的拿出十二分的细致,恨不得连砖缝里的灰都要擦干净。
布置花园摆设的人,使出毕生所学,把整座府邸都布置得更为精致。
府内的丫鬟小厮都领到了新衣,焕然一新。
陈大力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府内发生的一切,极为不解:“娘,不过是一位姑娘来访,用不着大费周章吧?”
陈夫人百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那位姑娘会和陆青青一起来,陆家还有几位待定亲的儿郎,陆小姐过来,说不定是来替兄长相看……”
“娘~”陈大力无奈的喊了一声,
陈”初秋的天气,湖水已经极为冰凉。
谢朗刚恢复一点意识,就感觉到身上冰凉刺骨,他忍不住打了一个战栗。
“啊……嚏……“
一道喷嚏声彻底惊醒谢朗,谢朗连忙支起身体一看,就见梦月溪正躺在他身边,身体蜷缩在一起,双眼紧闭,脸上没有疤痕的部位呈现出极为不正常的红晕。
他偶尔打一个喷嚏,但双眼从未睁开过,看起来很不对劲。
谢朗连忙起身,脱下身上已经打湿的外套,顾不得外套已经湿透,直接把他们裹在梦月溪身上,再举目看去。
他们躺下的位置,是湖岸边,怪不得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
谢朗不敢在湖边多留,抱起梦月溪就冲向树林。
湖边的林子里,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树下铺了厚厚的一层落叶,杂草野蛮生长,没有一条道路来。
谢朗盯着树林发愁:“这林子里也不知道有没有野兽?”
如果有野兽,以他们现在的情况,完全打不过。
就在谢朗准备把梦月溪放在林边,他就在附近捡一些柴火时。
“叮”一声清脆好似铃铛一样的声音,打破谢朗德思绪。
谢朗心里一紧,抱紧梦月溪,戒备的盯着四周。
突然,一声清脆的“笨蛋”,传入谢朗耳中。
谢朗厉声呵斥道:“哪个王八羔子吓老子?滚出来!”
话落,一只肥肥胖胖的小企鹅浮在谢朗面前,两只胖乎乎的小翅膀,对对碰,蓝水晶一般的眼珠子湿润润的盯着谢朗,委委屈屈的道:“主人,你好凶,早知你那么凶,人家家就不认你为主了。”
谢朗盯着那只企鹅看了一会儿,很快反应过来:“你是那只遇到危险都不知道躲的笨蛋企鹅?”www.youxs.org
“人家家才不笨。”小肥企鹅气得在空中跺脚。
谢朗拧紧眉头,轻斥道:“舌头捋直了说话。”
“哎呀呀~主人你好凶凶。”小企鹅委屈巴巴的在空中抹泪。
谢朗嫌弃的横了小企鹅一眼,转身走进林子里。
小企鹅跟在谢朗后面,见他捡柴扯干草,不解的问道:“主人,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谢朗没理会小企鹅,埋头继续拾柴,顺便在枯树上捡了一些干青苔。
这片林子或许是因为没有人迹罕至的原因,地上枯枝干草很多,谢朗不一会儿就捡了一抱柴火,他抱着柴火快速来到外面,看了一眼梦月溪,见他浑身蜷缩在一起……
看起来极为难受。
谢朗不敢再耽搁,连忙把柴火架好,瞄了小企鹅一眼,指着柴堆问道:“你能喷火吗?”
“人家家又不是喷火娃,怎么可能会喷火?”小企鹅对着翅膀,语气之中藏着一些心虚,它虽然不是火娃,能力也几乎被压制到最低,但生个火还是可以的。
可是谁让嫌弃它呢,今天主人不好好哄哄它,它才不会给他生火。
小企鹅昂着高贵的头,如女王一般等待自己臣民的臣服。
然而,谢朗看都没看小企鹅一眼,转身又朝树林之中走去。
主人是生气了吗?
小企鹅呆了一秒,连忙追上去,叼住谢朗的衣服,含糊不清的说:“人家…家,又没说不能喷火。”
谢朗扭头揪住小企鹅的脖子,转身走回柴堆旁,命令道:“喷火。”
“主人,你好凶,人家家……”小企鹅泫然欲泣。
谢朗催道:“赶紧喷火,别废话,梦月溪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必须马上烤干,不然要冻感冒。”
“他衣服湿不湿跟我有什么关系……”小企鹅吐槽了一句,但见谢朗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它不也没再多说,赶紧喷了一朵小火苗出来,小火苗落到柴堆上,燃亮起来。
谢朗连忙在火堆旁铺了一层干草,再把梦月溪抱起来,动手就去他的衣服。
小企鹅连忙捂住脸,羞答答的道:“哎呀呀,这是人家家能看的嘛,咦呀呀,会不会长针眼呀?”
谢朗没理他,他把梦月溪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一条亵裤……
小企鹅嚷嚷道:“哎呀呀,主人,你怎么能那么猴急,呀呀呀,人家家还是个宝宝呢……”
“你在说什么东西?他一个男人,光膀子怎么了?”谢朗没好气的瞪了小企鹅一眼,这家伙真的是好聒噪。
他以前在工地上的时候,大澡堂里,多的是只穿了火炮儿的男人。
就算他现在被迫跟梦月溪签订了血契,生死都绑定在一起,他的思想观念还是没能转变过来。
是以,他脱梦月溪的衣服相当坦然,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
谢朗把梦月溪放到干草上,他的动作不算轻,但就算是这样,梦月溪都没有醒过来,谢朗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烧的厉害。
“这样烧下去,不会烧成傻子吧?”谢朗心里很是担忧,这地方人迹罕至,附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又不认识草药……
等等。
谢朗的目光转向还蒙着双眼的小企鹅。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