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易中海这话,何雨柱更是冷笑。他已经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这些人了。
这聋老太和易中海真不愧是四合院里的最会算计的“母子”,至于这易中海更不愧是他们四合院里面的道德天尊。不要脸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但从未觉得自己有问题,倒也是一种天赋。
“易师傅,我在这酒楼里还是学徒,还没出师,就不去了,我怕我这点手艺做出来的菜给你们带来不痛快,您刚才不是说了,我就是不懂事的。”
“要是寿席当天,惹出什么矛盾来,岂不是不值当?”何雨柱笑着说。
“柱子,你说的是什么胡话,人老太太做生你要闹事儿?”
“我是说出做不了寿席罢了。”何雨柱笑着说。易中海听着,再看看何雨柱。
还真的别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就何雨柱的性子。保不准他能给胡乱弄起来。
可现在他把这聋老太太要做生的事也说了,真要放弃不弄的话,这何雨柱回院里一提,他还有脸吗?但真要做,他得贴补不少钱。
本就打算想着何雨柱能够回去当免费的劳动力,还能支使何雨柱买菜啥的,没承想这何雨柱这么不给面儿。
“柱子,我知道你因为之前的事情心里不舒服,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前的事儿就过去吧。要是以后谁敢再欺负你,我肯定帮你。”
帮我?何雨柱听后不由得一笑。他易中海跟贾家和后院的聋老太,完全就是蛇鼠一窝。
现在倒是好了,居然张口说是要帮他?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易中海见何雨柱还是无动于衷,又说:“柱子,这次可是做寿宴。你爹当年就是靠着这样才一点点的练手做起来的,才能在外面还有了外快。”
“这么好的机会,老太太直接给了你,让你一个做学徒的上,你不知道感激一下吗?”
“柱子,人是要学会知足的。”易中海果然是个会说话的。把占便宜说成了对人的好,实在是叫何雨柱哭笑不得。
“柱子,我这来得忽忙,你可能对以前的事儿心里的气还没消,但是该说的话我也都说了,你以后也还得住院里,还得跟大家伙相处的。”他再次开口,还话中有话的劝说道。
何雨柱从未听说过这样好笑的话,眼里露出笑意。见易中海还想要张口。就对着易中海说:“行了,易大爷,您这老远的过来,我要是不答应,我这个做晚辈的岂不是太给面儿了。”
“柱子,你这话的意思是答应了?”易中海也有些惊喜。原本以为何雨柱还会为难自己一会儿,没想到这样快就说成功了。
“当然了,易大爷。不过我得把话说到前头,我还是学徒,时间上不自由,到时万一这酒楼里有事我去不了可别怪我!”何雨柱也笑着说道。
“你愿意帮忙就好,到时你提前跟你师傅请个假呗。”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要何雨柱应了,一切都好说。何雨柱看到易中海这么兴奋,忍不住笑了。
“易大爷,那行,您先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行,你也好好工作,争取早日学成出师。”
“好嘞。”何雨柱笑着点头。
看着易中海离开的背影,何雨柱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刘明发的手已经没事了,今天到酒楼后虽然没亲自上手做菜也是一直在后厨里看着何雨柱操作的,这会儿见徒弟出去那么久没有回来,心里有些疑惑。走出来一看,只见到易中海背影。
刘明发倒也不清楚易中海来找何雨柱有什么事。“柱子,那人找你什么事儿?”
“一个院的邻居,这都找上来了,不见面也不行。”何雨柱无奈道。易中海这种人,要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明发也不由得点了点头。“今天他来找你干什么?”刘明发心里清楚,一个院的邻居,要没事一般谁到这酒楼来找人。
“嗨!师父,我不是跟您说过我们院里那个聋老太吗?这姓易来说要给那聋老太过生,想叫我去给他们做席面。”
“多少钱?”
“给钱?师父您不要开玩笑了,他们呀,只想着让我回去白干,还说是给我机会练手,叫我不要太不识好歹了!”
“什么?!这不想出钱,还找这种借口。连个求人的态度都没有,别去了。”刘明发冲着何雨柱骂道。他给人做了不少的酒席,为了到时候能顺顺利利的办完事,而且还能把酒席做出彩来,让主人家长面儿,谁家来请人不是客客气气。
不曾想,何雨柱遇上的这个。竟然还像是给了何雨柱好大的恩德一样。何雨柱知道师父很生气,便开口说道:“师父,您放心,我也只是口头答应了下来。而且我也没有把话说死,并没有说一定要去做。”
“那到时他们再找来怎么办?”
“呵呵!师父,您忘记了,您可是应了娄老板那天给他们家做席了吗?到时我跟着您去了,他到哪里里找我。再说了,以前我有事求他们帮忙的时候,他们也都是狗掀门帘,光拿嘴胡弄我呢!”
“我爹跑了以后,就数这个易中海叫得最凶,还一直说什么,还是小孩子,能帮的肯定是会帮的,结果我爹留给我们的钱不是我开口要,他都不会想到给我。”何雨柱的话让刘明发不由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