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反派走狗
沈枫这一句话可谓是豪横,同样裴天也是看到了他的实力的。
只是沈枫不承诺保护,他打死都不敢说出真相。
“沈总,其实幕后想要看到你的并非柳承元,他不过是个走狗。”
这句话让沈枫颇有几分意外,原本以为裴天说出真相,可以当场作证,便可以将违约金算到柳承元身上,没想到居然还另有其人。
“是谁?”
看来自从得到上古传承,自己得罪了各路鬼,纷纷找上门来了。
“是许氏集团的少爷,许松!”
裴天说到这里低下头多出了整个事情的真相。
原来柳承元也不过是受到许松暗中摆布,然而才拉裴天来当替死鬼。
这一切还是柳承元保镖出现之后才知道的,此刻他也是后悔不已。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的一群功能就交给你,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必须给我提前半个月完工。”
沈枫也不想赶尽杀绝,一个人在道上混都不容易,更何况裴天是后面才知道事情的真相的,也算得上是个受害者。
裴天如释重负,立刻开口保证。
“多谢沈总既往不咎,我一定会好好把这个工程做好的。”
说完后带着一群工人迅速开工。
沈枫和王奎转身,王奎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他见过许娇。
同时也是知道许娇和沈枫之间的关系。
“沈枫,打算怎么做?”
“暗中查罪证!”
沈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毕竟是许娇的哥哥,如果毫不留情的话,将来会很难处。
因为根据种种细节推断,许松幕后应该还有人。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沈枫,沐倾城逃走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会不会是这个人在作祟?”
王奎想到了沐倾城。
这个人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早就预料到会卷土重来。
沈枫点了点头不可否认的开口。
“其实我也想到了,沐倾城是那个女人手底下的人,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那我们该从何查起?”
王奎倒是有些迷茫了,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许娇家族,真不得浅不得。
再说了沈家那个女人可是岛国地下组织的奸细,后面还有刘青龙撑腰,稍不留神就会酿成大错。
“从松下酒吧查!”
沈枫果断的开口,因为之前他已经查过,云州的松下酒吧就是许氏集团旗下的产业。
这个酒吧面上做正当生意,这是暗地里面并非如此。
或许这件事情连许娇都被蒙在鼓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哥哥是什么样的人。
许松在毫不自知的情况下,早就已经被龙佩手底下的人控制。
“好的,今天晚上咱们就去查个究竟。”
王奎此刻不得不佩服沈枫判断能力极强。
“嘟嘟嘟!”
就在这个时候,手中的电话响起了急促的铃声。
拿起电话摁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手下着急的嗓音。
“头,刚刚接到报警电话,松下酒吧出事儿了,上面指定你带头查这个案件。”
王奎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刚刚提到查松下酒吧,居然就出事了。
“我马上过来!”
说完之后挂掉电话转头看着沈枫。
“这事你怎么看?”
此刻他已经想不明白,松下酒吧一向都是管控严密,为何会出事。
“先去国安局!”
沈枫毫不犹豫的开口,两个人下山开车离开了天山村。
到达云州国安局已经是中午了,探长刘贵坐在办公室的靠背椅上,看着一大摞资料焦头烂额。
看到两个人走进去,立刻走上前拉过沈枫的手,着急的开口。
“沈枫,你快过来看看,松下酒吧居然出命案了,由于手段恶劣,上面希望不要公开秘密调查,这件事你还得帮忙。”
自从上次侦破了五毒案,沈枫可以说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这一次松下酒吧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上面。
上面下令一个星期之内必须查出真相,各大媒体暂时已经被封住了嘴巴。
“没问题,我今天来更想知道,裴旭峰关于垄断建材的罪证。”
裴天虽然已经认错,但并不代表他会放过裴旭峰。
裴旭峰是裴天的堂哥,这个人心思缜密,已经暗中打算控股龙家。
这些早就被他掌握在手中,然而我不怀疑许松也是受到这些人压迫所致。
毕竟许家的产业早就已经内部空,不得不说和四大家族脱不了干系。
现在能够掌控垄断整个商业命脉的,恐怕只有裴旭峰。
“所有卷宗都在我手上,之所以没有交上去,就是因为考虑到你有一天用得着,所以最近对裴旭峰也没有过度追究。”
看着说完之后将所有的罪证摆在沈枫面前。
沈枫看完之后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看来这些鱼龙混杂的鬼,接下来就是她们烟笑声灭的时候。”
说完之后拿起卷宗,冲着国安局探长刘贵开口。
“松下酒吧的案件交给我处理!”
说完之后带着王奎离开了国安局。
他现在要一箭双雕,凡是关于松下酒吧幕后的人或者许松幕后的那些鬼,都要一个一个的揪出来。
两人开车来到松下酒吧,现场已经被拉起了警戒线。
刚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王奎伸手捂了一下鼻子。
“真tm晦气,那些女人刚找回来又出现如此惨烈的案件。”
“身为人民的公仆,这不是你该有的心态。”
沈枫朝他瞅了一眼,嘴角淡淡的笑容,说的话却别有一番深意。
“沈枫,你说的对,咱们进去吧!”
说完之后两个人朝入口走,穿制服的两个人伸手挡住了他们。
那此刻他们两个都是便衣。
王奎拿出证件亮了一下。
“都是自己人!”
说完之后带着沈枫直接进入酒吧大厅,舞池中央的位置几具尸体已经面目全非。
脸上和脖子上长长的刀口,凌乱的头发已经被鲜血凝固。
死者是几个女人,脸上有毁容的痕迹,而且衣不附体。
“头,经过初步法医检查,死者临死前收到过残忍的侵害和虐待。”
警员将法医出的报告递给王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