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还拿出一个留影水晶,注入灵力后浮出一个画面。
在一个法台之下,满地散落着微光碎片,想必这就是那镇魔珠。
看环境,四周都有禁制阵法守护,没有特别允许拿到仙道盟给的令牌,这座塔你可能连大门都进不去。
塔分九层,每层都有禁制法宝守护,怎么会好好的只有镇魔珠破碎。
景晨飞见状立刻大喊道。
“秦风,一定是秦风。要不为何他来之前都没有事,只有他来后才会出现这些事情。这镇魔珠定是他在暗中破坏,好让魔族潜入城中为非作歹。”
“秦风呀秦风,此刻证据就摆在面前,你还敢狡辩与魔族无染?”
秦风心中恼怒,反驳道。
“景晨飞,你少血口喷人。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吧!再说我来这里才几天?我哪有那本事破坏这颗珠子?”
“再者说,我干嘛要破坏那颗珠子,我本就与那些魔族没有关系。”
“这件事也是刚知晓,此事看着就很蹊跷,你不去调查事情,反倒见人就咬,你总抓着我污蔑,到底是何居心呀!难道就是为了姚瑶的无垢之体看不惯我吗?”
长青长老脸色凝重,他挥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对那弟子说道。
“此事需要仔细调查,不可仓促下定论。”
“先将周边线索排查看看,抓紧城内修士的审核。”
可那名弟子听后禀报。
“回长老,此事其他长老也经过调查了。发现这镇魔珠残片存有一股很奇怪的邪恶气息。这种气息并非是近期所留,从时间痕迹推断,貌似是数月前的事情。”
长青长老不由得倒吸凉气,数月前吗?那就难怪了,看来最早的修士遇害和一些百姓失踪,这些都脱不开这件事情。
看来这次是魔族早有谋划,难道是冲着大选之事?
景晨飞抓住此事不放,非要一口咬定是秦风干的。
就在大家为此哗然时,他冷着眼看向秦风。
“秦风,是你早早地就潜伏进来了吧?现在你还有何话说,这事我可不是污蔑你,我已经有了证据。”
秦风也没惯着,指着他就骂。
“你个死娘娘腔,你这是又憋着啥臭屁。我看你今天是没玩了吧!在天云山你就开始针对我,我特么刨你家祖坟了?儿时你和你那皇家几个兄弟就没干过啥好事,从小就欺负我这个质子。”
“你这是后来修仙了,没欺负我过瘾是吧?现在你为了抢我娘子,专门跑到府上乱咬人,知道的你是圣剑门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只野狗在发疯。”
景晨飞气的抱拳向长青长老行礼。
“师叔,这厮实在气人。他这才是疯狗侮辱我圣剑门人,请师叔下法旨侵拿此撩,除魔卫道。”
琴英冷冷地看着景晨飞:“景晨飞,现在你真是给正道丢人,你为了一已私欲,诬陷秦风,实在是无耻之极。”
武冰燕更是对着景晨飞做了个鬼脸:“哼,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了吧。你以为大家都像你一样蠢啊。”
景晨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长青师叔不信自已。但他心中对姚瑶的执念让他不肯就此罢休。
“我有证据证明就是秦风,我才不会徇私污蔑他秦风。”
要想公道肯定不会听取一面之词,即然景晨飞说有证据,长青长老也不是那种跟着无理取闹成长起来的。
为表公允也就同意景晨飞拿出证据。
“可若你带有污蔑,此事我会告知你的师尊。”
长青长老修为高深,可对于弟子们的处理还是要有规矩的。尤其是景晨飞还是自已师兄的亲传,他可不能越俎代庖。
“你且拿出证据,秦风小友你也一样。老夫不会偏向你们任何一人的。”
此刻长青长老这才缓缓落下身形,负手而立站在庭院中。
景晨飞内心窃喜,要证据那还不简单吗!可他表面上气定神闲,开口便是叙述起各种疑点。
“前几日,十几名邪修集体在摘星楼外剖腹自戕,这个事情已经知晓是属于邪修的献祭。”
“可有一个问题叫人怀疑,那就是他们为何献祭?为何会选择在摘星楼附近呢?”
秦风知晓这是姚瑶那个魔头所为,可那些邪修是苏羽的走狗。就算不是姚瑶出手,那自已也会出手。
难不成这家伙要将此事强拉硬扯到自已头上?看他这人的尿性应该差不多。
所以秦风也想看看他到底要如何将此事盖在自已头上,毕竟现场可没自已动手的痕迹,这也做不了证据吧!
“那一日,我带弟子将那黑袍人带走,结果那黑袍人用自爆的方式毁我教秘密据点。这样的手段已经不是个例,可我要说的是那天一同出现的白衣公子。”
长青长老当然知晓此事,这件事景晨飞也是在情报中提到过。
他为此还做了调查,掌柜说白衣公子定了房间,就在三女的客房旁边。
然而就在那天到现在,白衣公子就从未出现。
难道晨飞侄儿找到了白衣男子下落?
景晨飞没有卖啥关子,直接说道。
“白衣公子那日与我接触,这人明显是藏匿了修为气息。可我在他的功法上查到,此人也是邪修。而且也与阎王殿有关,那十几名黑衣人身上也有着那白衣人的气息。”
“那日拷问黑袍人,黑袍人明显是在包庇,来支援的黑衣人明显也是在故意拖时间。”
“师叔你想想,他们当时的目标真的是为那三女?其实房间内的驮碑人就是秦风,他们是为秦风而来,并不是那三女。”
“我又不认识他们,凭啥说我与他们有关?”
秦风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这很明显就是要张冠李戴。
所以一个没忍住就喊了出来。
长青长老抬手让秦风噤声。
“秦风小友莫急,这都是个人猜测。”随后他又看向景晨飞提醒道。
“你说这么多可要拿出真凭实据,若只是猜测就给他人定性,这可是违背我教准则。”
景晨飞拱手。
“师叔,我的证据就是他手中的东西,巨阙尺。此物极其诡异,灵力探查没有一丝灵韵波动,但此物能够吸收煞气。”
“记得在查验摘星楼房间时,确实有少许煞气残留的痕迹。那些黑衣人,乃至黑袍人都是。”
“白衣公子不知去向,可绝对与秦风脱不开关系。黑袍人临死前所喊魔子降临,这很明显就是他们在找秦风。”
“秦风就是魔子,是他派人毁掉镇魔珠,勾结邪教魔族想借此大选,肆意屠杀我正道人士。”
秦风听不下去,一口老痰吐了出来。
“我呸!”
“你这家伙真是胡搅蛮缠,你为了针对我还真会联想呀!我是魔子,我看你还是大魔王呢!”
“说来说去证据呢?眼馋我的传承巨阙,不要脸的开始栽赃了呀!”
见到两人又要开始吵闹,长青长老赶忙制止。
“安静!休要逞口舌之争。”
“飞儿对你的法宝有质疑,即然他说你的巨阙乃是魔子信物,你可愿让老夫一观呀?”
秦风看看手中的巨阙尺,此刻的巨阙尺就是灰不拉几,麻麻赖赖一点都不圆润的大石板。
没解封的巨阙尺分量也就只有八千八百斤,让这老头看看应该没啥吧?
秦风将巨阙尺递出,老者探手隔空取物,将巨阙拿在手中端详。
确实如同景晨飞所说,表面看去就是一块粗糙的大石板。可这分量却不像寻常石材的质地才有的,也只有这才能凸显出此物的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