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医治

《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全本免费阅读

“这位仙君,可否麻烦您转过来。”

陈时感到温热的温度靠近,带着沈卿池自带的冷香,那气息绕到脑后。

然后眼睛蒙着的纱布被解了下来。

眼睛还是很痛,已经进步疼到麻木的状态。他的睫毛微微颤动,还能看到细微的血迹,是稍稍触碰一下便疼痛的脆弱眼皮。

沈卿池当时给他擦拭血迹时没干用力,故而此番他的薄凉眼皮上还沾染着血迹。

那医仙倒是仔细地端详着陈时的眼睛,用温和的灵力替陈时扫去血污,继而尝试修复他眼睛的伤。

好在并不算很严重,那医仙倒也还能应对。

稍稍收手,那医仙说:“好啦。”

“这位仙君伤的不算深,但毕竟伤到的是眼睛,还需养个几日,吃上几副药。”

“我今日开些方子送到府上,仙君好好吃上几日药便好。”

“只是最近几日切忌不可对光,还是需要委屈仙君几日,蒙上一段时间眼睛了。”

沈卿池闻言松了口气,陈时还坐在他身上,背脊紧紧贴合在他胸膛,这是一个环抱的姿势。他捏着陈时素白的指尖,那手掌宽厚,与陈时稍微纤细的手掌形成对比。

那医仙一把年纪也不好打扰人道侣相处,故而告退:“两位仙君好好歇息,我先去旁边的屋子看看另外几位仙君。”

“如仙君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都可叫老夫来的。”

沈卿池:“多谢。”

陈时看不到,但还是诚恳答谢:“多谢。”

那医仙见两位感情和睦,看来都是良善之辈,哈哈一笑,倒是打趣道:“不多谢,不过老夫活了许久,倒是少见像仙君两位这般和睦的道侣。”

“两位仙君感情甚好啊!”

这话说的陈时莫名一臊,白玉耳廓红了个透。

老医仙也不等陈时和沈卿池再多说什么,十分有眼力见地出门而去,还十分贴心地将房门关上。

屋内一时之间就剩下两人了。

陈时的眼睛被再次蒙上,五感十分敏感,很何况是眼睛看不到。

但眼下这般贴着沈卿池,陈时却莫名地,面上浮现红晕,倒还有些害羞。

沈卿池见状靠近他,呼吸灼热,贴在陈时耳廓:“小时。”

陈时的耳廓红得更厉害了,手也被沈卿池握住,这下顺着力道,被沈卿池强行插入指缝,十指相扣。

仿佛耳鬓厮磨,鸾凤和鸣。

陈时整个人都扣进了沈卿池的怀中,两人几乎严丝合缝,紧紧贴合。

隔着布料,身后人的温度都要烧在他身上了。

他红着耳廓,被那人一句小时说的莫名害羞了起来。“沈师兄。”

是不安,也是依赖,更是无措。

沈卿池垂着江色蒙蒙的眼睛,此番那双眼睛一闪而过戏谑,只压低声音,想要捉弄一下这般可爱的陈时。

“小时不觉得我们这样,就像凡间的夫妻吗?”

“相濡以沫,白头相守。”

一字一句,字字情深。

陈时却乖得不行。

兴许是因为看不见,他的一切都交由给了沈卿池,故而放下心防,贴合着沈卿池的身体也软着,仍由那人故意用调侃的话语捉弄他。

以至于,他微微抬起光洁的下巴,如玉面庞在烛光下衬着暖融融的光,冷白面庞也柔和不少。

“沈师兄难道不喜欢我吗?”

“沈师兄,不如就当我的道侣罢。”

“青丝白头,共度余生。”

这话竟然是被陈时先说了出来。

沈卿池放声轻笑,轻轻在少年额头落下一吻。

“凡间夫妻,白头偕老。”

“按照凡间的说话,小时应当唤我夫君。”

少年扬起脸蛋,三月红缨作唇色,红粉面,闻言笑道:“不应当叫郎君?”

沈卿池却收了言语,只是将少年拥得更紧一些,天旋地转,少年的眼睫被锦帕遮挡。

两人青丝交缠,隔着衣料相贴,呼吸交错。

下一瞬,沈卿池身上的冷香铺天盖地地袭来。

再次被天山峰顶那捧雪吻住。

冷香四溢,青年的唇清冷,呼吸却是滚烫的,陈时眼睛一片漆黑,感到被那人紧紧拥着。

明明那人看起来那么的冷淡,那么的冷清,好似只配高高在上站在云巅。(这里只是亲亲,受想的是攻平时冷淡的样子,没有脖子以下)

陈时脑中浮现那日他捉弄沈仙君的那日,仙君耳廓红得透彻。

也不知道,现在沈仙君还是玉面冷淡,一双无波无澜的双眼到底还维持着照常冷色,还是冷雪消融,泄露出满腔的情爱。

他不由得有些可惜,竟然看不到。

似乎察觉到少年的情绪,沈卿池收了力道,克制在那三月红缨般的唇上亲了一下。

只分离一刻,呼吸近的可怕。

那灼热滚烫的呼吸落在少年面上,蒸腾得少年面上愈发红润。

“不必可惜。”

“日后青丝白发,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陈时“唔”地一声,却没回答。

少年仰起头,寻着本能去寻那冰冷的天山雪,却再次被青年摁住,狠狠地亲下。

冷香扑鼻,陈时被亲得迷迷糊糊,但心底却鼓着一口气,默默地容纳着沈卿池不可拒绝地强势。

直到那温热的手不知在何时松开他的手,微微下移,扣住了他的手腕。

才反应过来沈卿池要做什么。

但此时已经晚了。

宽厚衣袍中漏出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腕,此时手腕被青年扣住,挣脱不得。

言语也被堵住,眼睫被遮挡。

触感十分明晰。

下一瞬,宛若山洪崩塌,脑海混沌如浆糊。

只记得那宽厚指尖狎昵地沿着眼红傀儡线往下,一把摁住。

深入骨髓的惊颤窜上,像是飘在了云端,落不下。

继而被再次坠入深海,宛若窒息。

少年几乎受不住这般的攻势,忍不住颤抖着躯体。

青年像在品尝夏日解腻的糕点,被青年一口一口咽下。

“沈……沈…卿…池!”

才松出一口气,那声音断断续续,还没来得及叫停。

沈卿池却意味不明地笑:“夫人刚刚傲娇的劲去哪里了?”

“我们小时,才亲便受不住了吗?”

“日后,可怎么办啊……”

话音刚落,又刻不容缓地将少年急促的呼吸堵了回去。

严丝合缝,呼吸交融,青年的舌尖舔着少年的口齿,狠狠地将红缨咬碎,那架势仿佛要将红缨彻底捣烂。

最好是沾染上他身上的冷香,少年肤色一点点洇出霞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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