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众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的回答。
“墨儿,我会很快,所有的剑修都会用御剑术来cao办婚礼。”姬白如今的御剑术绝非寻常,就是电闪雷鸣时,他的御剑术比雷还要快速。
苏墨有些无语,这婚礼的速度似乎要如雷如电了。
当然,第二日成婚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也要筹备一番,但见六个男人各显神通,派出众多的人出去采办婚礼的事务,只可怜虞染到现在还蒙在鼓中。
清和宫中,当众人得知六个师叔准备娶泷月帝姬时,所有的弟子都震惊了。
当然当众女弟子们得知那个曾经被他们看不上眼的苏墨居然就是泷月帝姬后,她们再一次震撼不已。
以往她们都是妒忌这个女人的美貌,嫉妒她的才华,嫉妒她的天赋,嫉妒她一来居然就成为了内门弟子,以及师尊居然对她的另眼相待,不想这个苏墨居然就是赫赫有名的泷月帝姬,就是清和宫内六个绝色师叔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这个女人就像神话一般的存在,当她们知道苏墨真正的身份后,再也没有任何的看法与想法,毕竟身份与地位的悬殊,只能让她们抬眸仰望。
另一厢,在祖祠内面壁思过的虞染,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
大婚之日,可谓是泷月帝姬人生最大的一件事情。
偏生虞染没有回来,但其余六个男子也无所谓的笑了笑。
多一个虞染不多,少一个虞染不少,等到他回来再慢慢补偿他好了。
然而苏墨却是不允的,她的婚事绝对不能少了虞染。
众人忙碌着cao办婚礼想要吃肉,但是好景不长,苏墨忽然在一日用了早膳后呕吐了起来。
与此同时,众人也在姬白的调理之下,渐渐恢复了记忆。
自从众男人们恢复了轮回台的记忆,自然要消化个一两日。
毕竟,那些凭空多出来的记忆,绝非小可,彻底打乱了众男子们平静如水般的心潮。
恰是个: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此情此景,他们需要回味很久,感悟很久,尤其是那美好的洞房花烛之夜。
当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陌哥放出的寻找后宫佳男六百的旨意,天界京都皇城内每日都涌来了众贵族男子无数。金碧辉煌的大使馆内每日都有边远处来的诸多客人,外面车水马龙,往来的贵族们络绎不绝。
这些人的到来自然与泷月帝姬有关。
世人都云:“泷月帝姬,乃是奇女子也,手腕了得,虽然有七个契约,却是身份尊贵,坎配后宫男三千,此真美人也。”
于是,不论是慕名者,还是求利者,都纷纷而至。
然而若要取缔男嫔之事,绝非寻常的事情。
虽然并非正式的圣旨,只是宫内传出的通报,但也是覆水难收。
所以众人的怒火,也需要众契约者们来平息。
毕竟这选男嫔与选女嫔是两码事情,女人们在后宫中充当的不过是花瓶般的角色,但苏墨所选的六百多男嫔都是各方势力中有些本领的男儿,若蓦然取消这些人选,他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据说其中也有人暗恋倾慕泷月帝姬多年,若是不见到泷月帝姬绝对不会回去的,偏生陌哥把这件事情都推脱到了各个契约者的身上,嘱咐六个男人对付至少六百个男人,而且是六百个身份不寻常的贵族男人,这也绝对不是一桩容易的事情。
所以,选男嫔之事并未偃旗息鼓。
但见六个男人威逼利诱,各种手腕齐齐施展。
花爷用金钱暗中砸过一众贵族,逼退了一大半见利忘义之辈。
谢千夜恩威并施,以权压人,又逼退了上百人选。
师缨其人无耻且腹黑,满腹黑水也彻底用到了极致,他竟与姬白联手,剑修们被派出各地,专程挖掘出众贵族的各种丑闻无数,再暗中散布出去,逼得众人不得不退出评选。
当然,剩下的还有些顽固之辈,不易对付。
闻人奕亦绝非等闲之辈,带领东陵卫乔装改扮为候选人,故意在旧楼内挑起事端,令得众男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接着一批东陵卫立刻前来,把一众闹事之人打入到了牢狱中,各自遣返了回去。
贪财者走了,畏惧权势者走了,挑事生非者亦离去。
但凡洁身自好的,不肯生事的也一样被人算计,当他们出去一瞻帝姬容貌时,居然遭遇到贼人打劫,随后一个美少年挺身而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少年既然有救命之恩,当然众人不能随随便便的打发,于是众人与少年一起去了酒楼,偏生众人被那少年给灌醉了酒,转身又被送到了各大青楼花坊内。
那少年临行时也不闲着,转手扒走他们身上的钱袋与衣物,为他们点了最美丽的仙界花魁,而后众人酒醒发现身侧躺着一个裸身女子,而后给他们扣上一顶寻花问柳后,却不给银子的黑帽子,列上了各地风月场所的黑名单内,可谓是斯文扫地,名誉扫地。
最后,诸多人选中,也只剩下那么十多个人而已。
据说这十多个男人对泷月帝姬倾慕非常,心中对待帝姬恍若偶像。
生平若不见泷月帝姬,就是打断他们的腿也绝对不会走的。
对于剩下的顽固派,众人索性放任自流。
不知不觉,婚期的事情又拖延了七八日。
清和宫内,远远就看到一座美轮美奂的荷花池,池子当中有一个漂亮且精致的小亭,在庭院内,苏墨刚刚抿了一口茶水,忽然“嗯”一声轻轻的捂住嘴唇,皱起眉头,阖上了眸子。
她睫毛颤动了片刻,忍了半晌,方才压制下心中的潮意。
师缨一袭白衣走上前来,眉目含情,笑意悠然,一派儒雅之色,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墨儿,你方才怎么了?这两日似乎你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