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将得到龙涎香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红鹰大笑,“看来那鲸鱼一定是母的。它一定相中了你,然后把它的珍贵便便送给了你作为定情信物。”雨儿一听什么珍贵便便、什么定情物的,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不过闻到异样的香气,她也是觉得此物不凡,于是就问红鹰这是什么?而红鹰回答说这是龙涎香一瞬间让她欣喜若狂。“老公你可是捡到好便便,下次再捡点回来!”
欣喜之余,两个人开始动用她们的商业头脑了,这一块龙涎香如果生产化妆品的话最起码能用个三年五载,两个人开始计算是拍卖合适,还是建厂的利润更丰厚。不过,到最后两个人还是觉得建厂投入更大一些,而且后续产品跟不上,最终成了烂尾楼,所以还是决定拍了它。
杨天真从西周返回长安城后直接开车回到了西京。
杨天真的老母夏紫一和隔壁老王,因为房子拆迁得到了一大笔拆迁款,此刻他们正到处选房,杨天真知道此事,便和袖儿联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源。袖儿一听是杨天真的母亲买房,那还要啥钱?索性给他们弄一套两联排小别墅,这回好了,夏紫一干脆跟隔壁老王住在一起,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还不错。不过到后来隔壁老王却有了心事,他老觉得这不是自己家,处处小心翼翼,连走路都轻手轻脚,生怕不经意间碰坏了啥东西,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刚开始夏紫一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后来她发现有些不对,这隔壁老王是不是病了?赶紧给杨天真打电话,杨天真一听,这人难道是吃盐吃多了不成?不是要变成耗子吧?赶紧驱车将两个人拉着去了医院。
风东自从成立医院之后,天天都很忙,现在找他看病都需要预约了。
杨天真以前没来过这里,见到里面雕龙画柱,鸟语花香,以为是进了刘姥姥的大观园。护士小姐见到杨天真等三人进来,马上迎了上去,“小姐,您看病?”杨天真回了一句,“我没病。”护士小姐听了,这人没病干嘛来了?于是问杨天真,“请问小姐,您是找人吗?”杨天真还是摇头,“看病。”
护士小姐一听这人难道真的有病?一会说没病,一会又说看病,这不是前后矛盾吗?不一会儿,杨天真又说了一句,“我找人。”这下护士小姐脑回路都有些短路了,这人说话不经过大脑吗?嗯,也确实是从嗓子里出来的,把护士小姐彻底弄迷糊了。
恰巧,风东从楼上下来。杨天真正好看到风东,赶紧打招呼,“东哥!”
风东也看到了杨天真,“你们怎么来了,有事吗?”风东将三人让到了办公室。杨天真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她看了一眼老母,老母夏紫一会意,“哎,我们是给老头子查查身体。”
风东看了一眼隔壁老王,“把左手伸过来。”隔壁老王依言将左臂伸出,风东把了一下脉,然后又换了右手。良久,风东才说道:“没大事,就是脑袋缺根弦。”杨天真和夏紫一一听脑袋缺根弦,那不是傻子吗?风东好像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然后纠正道:“这人有些抑郁倾向,最近睡眠不好,凡事小心翼翼,患得患失。没事,我一会儿给开点药。另外这人最近肾虚,经常做梦,盗汗。也没事,买点王八壳子、肉苁蓉、老母鸡、人参、鹿茸啥的给他熬汤,喝几回就好了。”风东的话让夏紫一老脸通红,都怪自己需求太多,差点给老王弄出大病。不过这脑袋缺根弦,咋治?
从医院出来,杨天真问夏紫一,“肾虚是啥意思?”夏紫一不敢说。而隔壁老王更是抑郁了,这大夫啥都能看出来?以后再也不来了。
晚上,杨天真给笑天发信息,问他肾虚吗?笑天无语,这妞难道是认为我不行?看来只能试试才能让她知道。
笑天在长安的笑园别墅一直呆了五天,后来公主和薇儿都想抱着孩子来找他,笑天这才跟雨儿和红鹰告别。
笑天回到将军楼,公主和薇儿牵着孩子的小手出来接他,胡梅、芊芊还有杨天真也向他挥手致意,这一瞬间,笑天感觉自己真的像帝王一般。笑天抱过两个孩子,在孩子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香香的、甜甜的,“告诉爸爸,想爸爸没?”但两个孩子似乎不买账,“你是谁呀?”
笑天一愣,孩子不认爸爸了?“我是爸爸。”
可是孩子听了直晃脑袋,“妈妈说我没有爸爸。”
笑天一听急了,“谁说你没有爸爸?我就是爸爸啊。”笑天说完扫了一眼薇儿而和公主,眼神很是严厉。
这时薇儿走过来,“老公你别生气,孩子老是闹着找爸爸,我们又找不到你,所以随口说了一句。”笑天这才听明白,心里感觉很愧疚,心想以后再出去就带着孩子,不过考虑到路途遥远,刚刚萌生的念头又被掐断。“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以后不走了,就在家里陪着你们,好不好?”笑天强装欢笑,内心里却很难受。如果没事,他可以天天陪着孩子老婆,可是两个地方又都牵扯他的精力,往往是顾了这头,落下那头,哎,如果两地能统一就好了,但事实上这只是一个梦。因为没有大型的通道可以连接。如果有台车或者自行车都好!
实在不行,拿过去组装也好。汽车不行,摩托车或者自行车都行。笑天把这事记在心里,心想下次再去西周,就带一些摩托车、自行车配件,自己组装一下试试。
刚回来,笑天成了女人们心中的宝贝疙瘩,含着怕化,捧着怕掉,这几天笑天只要有需要,女人们都屁颠屁颠给你做好,比如笑天渴了,马上就有人给她吹凉了送过来;说饿了,马上有人给送到嘴边,总之除了上厕所必须自己去之外,剩下的那都不叫个事。就这样,笑天在家呆了好些天。于是想拉着老婆孩子出去转转。
他们在西京街头逛了好长时间,都没看到要的的东西,因为衣服是穿红鹰工厂的,首饰也是珠宝工厂的,剩下的都是一些生活用品,保姆也都购置齐全,所以逛来逛去,也就没了味道,“笑天咱们去吃饭吧。”于是一家九口人就来到京西大酒店。
京西大酒店的老板张可最近可是天天来酒店,每次都呆上好长时间。
笑天带着老婆孩子来到酒店,张可正好在。看见笑天他们进来,她也是笑盈盈地迎上去。
“将军光临,小女子这厢有礼!请随我来!”张可笑容可掬地将笑天一家引进豪华包间,“稍等,饭菜马上就到,今天我请各位!”美女说请客,笑天也不好拒绝,拒绝了反而小气。心想以后大规模的活动都安排她这,算是还人情吧。
酒菜上来的很快,不过张可却没走。“今天是家人聚会,我也跟你们凑凑热闹。”张可也不拘束,跟几个女人也是有聊不完的话题。“对了,你的名字为什么叫可笑?”杨天真始终在纠结这个名字。
张可笑了,“这个名字可笑吗?”杨天真“嗯”了一声。
“想知道我为什么叫可笑吗?因为两个字——可-笑。”张可说道“可笑”两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和我的名字有关。曾经我被一个老头收为徒弟,师傅没教我武功,他只告诉我一句话:说我凤阴体,天生是凤凰命,这天下只有一人能娶我。否则我会遇到难以想象的灾祸,甚至孤独一生。我不信,觉得这很可笑,因为我的名字叫张可,而那个笑,是因为那个人名字也有一个笑字,所以取了一个可笑的名字。”说到最后,众人才明白这个名字的意义,原来张可才是她的本名,而“笑”是谁?难道是笑天吗?众人将眼神看向笑天,而笑天微笑不语。这个谜底其实已经揭开,没必要再说出来。但关键是张可对这件事的态度,如果张可仍然觉得这事可笑,仍然坚持对这件事的态度。那对于笑天来讲也无所谓,虽然张可是凤阴体质,但感情求不来,这也是他的态度。酒场,没有因这个故事而冷淡,反而气氛更加“热烈”。众女当然希望笑天将其拿下,于是薇儿站起来说道:“张可,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能成为笑天的妻子吗?跟你说实话,我们都是主动追的他,我们中没有一位是他霸占强娶而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有让我们为之倾倒的魅力,你和他接触得少,他可以当好皇上,可以当好总统,更可以当好的资本家,但不管他有多少个身份,他唯一的身份就是我们的丈夫。其实我跟你一样,咱们同样是凤阴体质,而且雨儿、袖儿、杨天真和咱们一样,都是师傅给定下的姻缘,当时我们一样觉得可笑,但是和笑天接触,我们都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他,而且义无反顾。周芷若是公主,我是他的丫鬟,雨儿、夏天真都是普通的工人家庭,袖儿和红鹰是企业老板,芊芊是统帅的女儿,胡梅是宗主的女儿,有家庭优越的,也有普通家庭出身的,但是我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就是他的妻子,大家都一样——这就是笑天的魅力所在。”薇儿的一席话像一颗炸弹将张可仅有的那点自尊和优越感轰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