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绝望与恐惧交织,直到何天纵一声叹息,提醒着他们,或许还有机会。
严通,江南市提刑司的总指挥,面对困境,眼眶通红,声音嘶哑,依旧坚韧。
他知道这不仅关乎个人荣誉,更是提刑司的尊严。
他下令继续追捕苏寒,行动尚未结束,哪怕希望再渺茫,也要抓住每一分机会。
乘客们眼中那个被抛弃的人,此刻就在他们身边,戴着帽子,低头静坐。
没有言语,没有表情,甚至没有过多伪装。
但在这无声的沉默中,却蕴含着每一分每一秒的紧张刺激。
窒息、绝望、惊骇、恐惧,一想到苏寒一直在车上注视着他们,每个人都感到后背发凉。
直到现在,那冷峻犀利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定着他们。
就在这时,何天纵叹了口气:“大巴车离开已四十多分钟,应该还没离开江南市境内。”
其他特勤和稽查无言以对,他们都觉得,已经晚了。
唯有严通,没有多说什么,低头转身,径直朝稽查车走去。
走到车门那一刻,他停下,扭头对其他稽查说:“现在,所有人立刻给我追。此外,留下一组,负责将这五名劫匪押送回提刑司。行动还没结束!”
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但严通不得不站出来。
作为江南市天网行动的总指挥,他不能倒下。他咬牙坚持,这关乎提刑司的尊严!
天网行动的目的,就是在江南市境内将苏寒抓获。
而现在,苏寒或许还没离开边界线,一切还有机会,哪怕再渺茫也要抓住。
听到严通的命令,迷茫的稽查们目光一震,随即大声喊道:“是!”
江南市提刑司内,一场紧张刺激的追捕战正硝烟弥漫。
苏寒,那个令警方头疼不已的疑犯,竟在眼皮子底下玩起了金蝉脱壳。
宋诚仁,因为体力不支意外退场,让局势更加混沌不明。
会议室里,一群稽查员面面相觑,苏寒不仅成功脱逃,还让警方的封锁线出现了令人哭笑不得的破洞。
江婉急匆匆地展示出真相报告,揭示了苏寒如何在严通的眼皮底下巧妙逃脱,这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心中既惊又怒,仿佛被戏耍了一般。
“这不科学啊!”一名稽查员捂着额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宋也不是没熬过夜,怎么就为了抓个苏寒,直接进了医院?”
“是啊,苏寒是会法术吗?这么厉害!”另一人附和。
“这次,连总局都出动了大批警力,居然还有漏洞!”众人的情绪如坐过山车,从惊讶到失望。
此时,江婉脸色苍白,手指颤抖地将收到的真相还原报告投影到大屏幕上。
简短的几行字,却揭示了苏寒如何在严通的监视下,始终未离开过大巴车。
众人看完,几乎都倒抽一口冷气,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家伙是人还是鬼?把我们提刑司当什么了?!”愤怒与疑惑交织在每个人的心头,而苏寒的行踪,依旧成谜。
苏寒,在众目睽睽之下,巧妙地玩了个金蝉脱壳,利用周围的喧嚣和自身的智慧,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所有人的怀疑。
他的计划,精准得就像手表的指针,每一步都让江南市提刑司陷入混乱,耗时四十多分钟才回过神来。
他那次的逃脱,让稽查们倍感荒谬,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脾气火爆的稽查李玉,尤为不能接受,苏寒仅凭三言两语和几个动作,就让严通着了道。
“苏寒就这样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我们怎么就没仔细检查一下车厢呢?哪怕是多看一眼,就能发现不对劲!”李玉愤愤不平地说。
“哎呀,那时候的情况,谁会想到苏寒还在车上,这就是他最高明的地方。”江婉试图分析。
“想想看,其实这是离开封锁线的唯一办法,成功了,就能彻底脱离所有人的视线。”
随着分析的深入,他们越来越感受到苏寒的可怕。
他究竟有何等智商,才能想出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又是什么心理素质,能让他将计划中的每一环都精准执行?
就在十分钟的时间里,苏寒不仅让整个江南市提刑司鸡飞狗跳,还在车上纹丝未动,就趁机脱离了封锁线。
“简直荒唐!可笑!”李玉愤怒地大吼。
“上百的稽查,竟然抓不住一个写小说的?”一旁的人调侃道。
“我看啊,我们提刑司以后可以直接关门大吉了!”李玉转身,怒气冲冲地朝指挥室外走去。
哐当一声,门被重重关上,声音让屋内所有人都是心头一颤。
江婉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之前一次次与苏寒交手的场景。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严通的心情,那种莫名其妙就被苏寒利用的恐惧与无奈。
指挥室内,此刻,只有时钟指针在滴答转动着。时间悄然流逝,距离大巴车再次开动,已经过去十分钟。
此刻,省道上,一辆稽查车飞驰而过。
严通双眼锁定前方的目标,手握方向盘,追逐那辆大巴车的踪影,心中燃烧着不放弃的火焰。
旁边的何天纵,嘴里不停地嚼着口香糖,沉默中意识到,苏寒或许已选择了另一条逃生之路。
大巴车上,严通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一一扫过乘客,却未见苏寒的踪影,他立刻向司机发问:“有人中途下车吗?”
稽查队迅速行动,将大巴团团围住,乘客们配合地接受检查。
严通的目光犀利无比,一一排查,最终,失望写在脸上——苏寒,不在车上。
他紧盯着司机,追问:“真的没有人下车吗?”
这一刻,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严通在江北市边界,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逃犯苏寒,竟如泥鳅般从他指缝间滑走。
线索突然中断,让他心中一片失望。
但苏寒,却巧妙变装成老人,在一辆不起眼的银色短途汽车中,混迹于普通乘客之间,躲过了严密的搜查。
“二十分钟前,有个老头下车了。”大巴车司机的话,让严通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跟着摇摇欲坠。
何天纵一旁,双眼微眯,追问:“知道他朝哪个方向走了吗?”
司机只是摇头:“没注意,但那里有个路口,四通八达,去江北的车很多。”
严通的心,沉到了谷底。苏寒,已经无影无踪。
而此时,在一辆行驶的银色汽车中,戴着毡帽的‘老人’苏寒,微微抬头,年轻的目光中闪烁着狡黠。
远处隐约的警笛声,让他明白,追捕自己的,绝不只是严通那么简单。
“来了更难缠的对手吗?”苏寒心中冷笑,若非这个新对手轻信了严通的话,去追那些劫匪,自己恐怕无法如此轻松地离开江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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