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梵起身,白阳月冲过来道:“有没有事?”
江梵摇摇头,然后看向魏梓盛。
魏梓盛已经从嘴硬变成了话都说不清楚,估计再打一会,可能就变成智障了。
韩涵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片刻后,韩涵终于停下来,魏梓盛倒在地上,凄苦,脆弱,无助,悲惨。
云簿酒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走来,轻声道:“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魏梓盛缓了许久,才有意识,看向云簿酒,全身猛烈颤抖起来,声音吓得都尖锐起来:“你还要干什么!”
云簿酒笑道:“等你喊一千遍爸爸。”
江梵看向云簿酒。
她是在给他报仇吗?
魏梓盛:“我……”
“喊完,放你走!”云簿酒道。
魏梓盛面如土色,此刻看着四周站着的一帮人。
韩涵都已经抽出了刀,磨刀霍霍向魏梓盛。
准备拿魏梓盛祭天。
魏梓盛无比屈辱的点头。
会没命的,不答应真的会没命的!
云簿酒忽然有些为难的皱皱眉,看向其他人。
“你们有没有人愿意充当他爸爸这个角色?”
众人疯狂后退。
云簿酒叹了口气,道:“好像没有……
韩涵,刚才那里跑过去一直野猪!”
韩涵立刻一刀飞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韩涵扛着着一只半个人大的野猪回来,野猪还在嗷嗷叫着。
云簿酒看看猪,看看魏梓盛……
过了一会,魏梓盛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绑的结结实实嗷嗷叫的野猪。
云簿酒,韩涵,白阳月,江梵,盘着腿坐在一边,齐刷刷的看着魏梓盛。
云簿酒:“开始吧。”
魏梓盛看着面前的野猪。
心灵和精神经受着巨大的折磨。
过了半天,韩涵道:“加油少年,我相信你做的到!”
魏梓盛咬紧了牙关,瞪着猪:“爸爸!”
野猪嚎叫一声,万分配合。
“噗!”白阳月笑了起来,但是觉得又不太礼貌,憋了回去。
魏梓盛:“爸爸!”
野猪:“哼!”
……
云簿酒:“哈哈哈!”
韩涵:“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一晚上,魏梓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得,只知道当天亮的时候,他已经不想再做个人了。
——
云簿酒回到酒店,看到桌子上摆着的夜宵。
房间里还留着鹤北颜的味道。
云簿酒洗了澡,坐在桌子前,看着摆满了整整一桌子的食物。
鹤北颜是打算让她变成一个小胖子?
啧啧,她是吃不胖的!
可是,房间里没有鹤北颜一起吃饭还真是不习惯啊……
云簿酒咬了一口包子,看看对面沙发。
当她第十次看向对面沙发的时候,她烦躁的起身,撩起头发,深呼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总在想他!
云簿酒再次去洗了一个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还有云之盟的仇没有报,不可以动私人感情。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云簿酒反复念叨了几遍,围上浴巾走出来,就看见鹤北颜站在她卧室的门口。
鹤北颜淡淡的看着她,歪头一笑:“你回来了。”
云簿酒的身上还滴着水,白皙的天鹅颈上水滴滑落。
鹤北颜喉咙一紧,有些透不过气,他自然的伸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色诱,好吧我准备好了!”
云簿酒:……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即使空……。
空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