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簿酒混在人群中,忽然有人挡在了她面前。
云簿酒站在餐厅门边,面前和她穿着同样制服的女人警惕的打量着她。
云簿酒化了妆,此刻面带微笑看着对方,道:“您是领班?我是新来的。”
那个女人看着云簿酒,怀疑的开口:“新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云簿酒道:“早上刚来。”
那女人仔仔细细看了云簿酒一眼,片刻后收回目光,冷哼一声道:“又是托关系不想买票搭船的?”
云簿酒一愣,不想买票搭船?
和那个人换岗位的时候,她给了钱,一张票钱。
只是觉得工作人员这个身份做事情方便点。
云簿酒看向那个女人的胸牌。
温宁华,领班。
温宁华道:“呵,你信不信我现在去告发你?!”
云簿酒微微挑眉。
她记得,那个女人说,已经把船上关系打点好了。
而且她上船的时候见到温宁华了,温宁华也看见她了,没说什么。
现在船开了,温宁华开始追究这个事情……
这是打算翁中捉鳖?
云簿酒侧眸看着温宁华,道:“你想要我给你钱?”
温宁华一顿,原本准备好的一套表演词憋在了嗓子里。
她后面还有戏呢!
刚开始就看出来了?
温宁华微微惊讶的看着云簿酒,双手环在胸前,抬起头看向云簿酒道:“不是我想找你要钱,不过你这行为确实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云簿酒斜倚在栏杆上,修长的手中摸了摸白皙细腻的下巴,抬眸看着温宁华:“给你添麻烦,船没走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而且我和那个船员达成的交易,要论追责,不该找她吗?”
温宁华咬了咬牙,看着神色从始至终淡漠如常的云簿酒。
这张嘴还真是能说会道,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维昌
但是,现在云簿酒是在船上!
她想怎么做,不都是她说的算?
讲道理讲不过,干脆就不讲道理!
温宁华道:“你别说那些,总之你现在就是给我们添麻烦了!我告诉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船长!说你逃票让人把你抓起来!”
云簿酒终于歪头看向温宁华:“我好害怕……”
温宁华脸上掠过一抹得意,等听到云簿酒接下来的话,那份得意就生生卡在了脸上。
云簿酒道:“你告,你看不清人就让人上来,你失职,你那个同伙偷懒,她也跑不掉,我顶多逃票,你们则不是逃票这么简单了。”
云簿酒说完,从温宁华身边走过去,道:“还有事,先走了!”
温宁华站在原地,她的威胁无效?!
不但无效,还反被威胁了!
温宁华看着云簿酒的背影。
船上和陆地可不一样。
船上的人是老大。
温宁华阴恻恻的盯着云簿酒。
是个不好宰的?
那就给她点教训看看!
云簿酒走进船舱。
奔着左央的单独套间方向过去。
穿过大厅时,余光却看到另一道熟悉的身影。
云簿酒顿住脚步,看过去,云未尘一袭白色的西装,坐在大厅最前面的贵宾座椅上,四周站着保镖,在他的四周隔出一大片空地。
有人远远的看着云未尘,却不敢上前说话。
有几个人在云未尘身前,满脸陪着笑的说着什么。
云未尘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云未尘?
云簿酒刚想收回目光,云未尘忽然侧过头,朝她的方向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