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惨呢?
南宫旭道:“你经常有上顿没下顿吗?”
韩涵一歪头,道:“之前是,后来到了云簿酒身边就好很多了,不过还是要做好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
韩涵说完,车也到了剧组。
韩涵开心的提着吃的下车,南宫旭看着少女娇弱的身躯提着巨大的袋子却毫不费力,又默默惊讶了一回。
凌晨,剧组才收工。
江梵到了医院,把花放在床头,看着床上已经熟睡的女人的脸。
她睡得并不安稳,时而委屈的低声说些什么,却没人知道。
江梵看着她,若非是他找到了工作,可能,他妈妈还会在那个地方。
而想到商来,江梵眼底的仇恨便翻涌起来。
他的父亲并没有死。
相反,他的父亲,就是商来的父亲。
自打小的时候他妈妈和父亲离婚后,江梵就跟着母亲的姓。
江梵的父亲,商辉。
辉达的董事长,可惜,从小到大从未支付过赡养费。
并且几次三番的想要杀了他和他妈妈。
江梵坐了许久才离开。
他很早就到了公司,到训练室去练习。
一个人在空旷的训练室里,眼前全是小时候的画面。
忽然,训练室的门被打开,白阳月拿着早点笑着走进来。
江梵看看表,才五点。
江梵有些惊喜,道:“阳月,你怎么来了?”
白阳月道:“我去了医院,看到你没在那,就想到你一定是来这里了。”
白阳月道:“昨天我就注意到了,你不开心。”
江梵挠挠头:“没有。”
白阳月将热乎乎的豆浆放进江梵的手里,道:“喝了我的豆浆,就是我的人了!怎么回事?”
江梵接过豆浆,道:“真没事。”
白阳月眯了眯眼睛:“真的?”
江梵咬上吸管,有些心虚的点点头。
白阳月脸缓缓凑近,道:“不说?”
白阳月挠向江梵的腰,江梵一把放下豆浆挡住她,道:“等以后,我想好了,就和你说。”
白阳月想了想道:“好吧!”
白阳月想要收回手,忽然门被打开,她吓得一颤,扑在江梵怀里。
门口的保洁人员:“……”
保洁人员拿了垃圾桶出去,然后道:“你们继续,我都懂……”
白阳月疯狂爬起来,脸一下子红了。
那个人,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江梵低头看向白阳月,两只手瘫在一边:“继续?”
白阳月脸更红了,什么继续啊,那就是个意外!
江梵捞回白阳月,道“你刚刚摸我胸……”
白阳月:“你想怎样?”
“礼尚往来,你还得再亲我一下才能扯平。”江梵道。
白阳月:“……”
真怀疑江梵是不是和云簿酒在一个剧组待久了,怎么好好一个阳光男孩逐渐凑不要脸了起来……
江梵道:“好吧……我自己来也行。”
江梵缓缓凑近白阳月……忽然,门再次被推开。
还是那个清洁人员。
他把垃圾桶放回来,看到江梵和白阳月,轻咳了一声,道:“那什么,注意尺度,有监控……”
说完,关上了门。
江梵:……
我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