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来了!”
薛如血环视众人冷冷开口。
包间里的人楞了片刻,不明白发生什么,好一会才回神,接着就有人起哄。
“哈,鹤帅果然料事如神,这个贱种果然来道歉了。”
“鹤帅,可不能轻易饶了她,除了把鹤家的产业还回来,还得让她吃点苦头。”
“我看啊,找十个精壮的男人来,给我们表演个1v10吧,哈哈哈哈。”
鹤镇国酒喝的有些多,也是满身酒气的看着薛如血,说:“听见了?表演个1v10,我饶你不死。”
“鹤镇国,你不知道你死期将至了吗?”薛如血笑的意味深长。
鹤镇国被气的不轻,怒喊道:“你个贱种,我堂堂鹤帅的名字是你叫的?敢在我面前这么猖狂,我让你死无全尸。”
“来人,杀了她!”
鹤镇国朝门口喊了一声,可外面却如死寂一般。
鹤镇国预感不太好,又喊了一声:“来人!”
可惜始终没有近卫进来。
“鹤镇国,不用喊了,你的人已经全部被我扣了!”薛如血的声音更冷。
鹤镇国呆了呆,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近卫全部被扣了?这怎么可能?
他每次出门,至少上百名近卫随行,而且统统拥有一星战力,还有几个拥有了两星战力。
不过很快,鹤镇国就恢复了镇定,沉着声说:“小贱种,你以为对付了区区几个近卫,就能耐我何,今天就让让尝尝元帅的战力。”
说完,鹤镇国就踏上茶几,跳到薛如血面前,伸手一个锁喉的招式。
“天,鹤帅亲自出手了?鹤家虽然不是战力闻名,可能位列四大家族元帅,起码三星战者战力吧?”
“那当然了,听说三星战者战力,力能举鼎。”
“啊,那鹤帅这一招下去,那个小贱种还能有全尸吗?”
然而……
就当所有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鹤镇国的手被牢牢抓住。
“啪!”
一个巴掌扇在了鹤镇国脸上,顿时脸肿了半边。
鹤镇国怒火在中烧,身为鹤家元帅,被人打脸——奇耻大辱。
其他人也看的愣了,薛如血刚才看什么了,是怎么压制鹤镇国的?
然而没等众人回神,鹤镇国为了挽回颜面再次攻了上去。
“啪!”
又一个巴掌扇在了鹤镇国脸上,这次连门牙都扇掉了几颗。
“贱人,我要撒了你!”鹤镇国说话开始漏风,可还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
“啪!”
第三个巴掌!
“啪啪啪啪……”
第四个、第五个……足足三十个巴掌扇在鹤镇国的脸上。
鹤镇国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只能躺在地上哀嚎。
其他人看热闹的人,此时也都低下头不敢再作声。
此时,薛如血一脚踩在鹤镇国的胸口,从口袋里拿出一瓶黑乎乎的东西灌了下去。
“贱人,你给我喝的什么?”鹤镇国疯狂的扭动着。
“豹蟾鱼毒!”薛如血挑着笑开口。
这个毒就是刚刚江舒然呕出来的毒血,他们敢用豹蟾鱼毒给她表姨下毒,那就让他们也尝尝这个毒药的滋味。
鹤镇国一听这话顿时慌了,连忙抠着嗓子眼想把毒药吐出来,可偏偏什么都吐不出来。
“贱人,你敢毒杀我,我要你死。”鹤镇国疯狂的怒骂着。
薛如血只是一脚把他踢飞,冷着声开口。
“鹤镇国,我限你在苏鹤两家联姻之日,亲手把鹤家家产全部奉上,退出战部,跪在战部英烈碑忏悔三天三夜。”
“否则,我屠你鹤家满门!”
说完,薛如血扬长而去。
今天鹤镇国能捡回一条狗命,完全是因为薛如血还记着鹤家每年钱财都上供给了其他人,而控制鹤家的人还没有出现……
薛如血走后,只剩下鹤镇国趟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有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去医院。
等鹤镇国被抬了出去,才有人开始小声的议论。
“堂堂鹤帅被人打成这样,鹤家是不是真的要凉了?”
“嘘,小点声,你别乱说话!现在的鹤家早就不是鹤帅做主了,如今都是鹤公子说了算。鹤公子的手段……呵,你就等着看那个贱种下场吧。”
——
和协医院,vip部。
鹤镇国趟在病床上不住的哀嚎,可始终没有医生过来。
他老婆曲红急的团团转,对着近卫大吼:“吴院长呢,还不让他过来给鹤帅解毒?”
“夫人,吴院长说他身体不适,来,来不了。”近卫连忙回答。
“放肆,竟敢不给鹤帅解毒,我倒要会会他!”
曲红说这就向院长办公室冲去。
可惜院长办公室空无一人。
吴院长在鹤镇国来的那一刻,就开着小车溜溜达达回家了。
哼!他师父要惩治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救?
能不能活就看他命够不够长了!
曲红吃了个闭门羹,只能在医院里抓了一个胸口挂着主任医生牌子的医生。
不巧,这个医生就是给江舒然看病的张医生。
他哪见过那黑压压一片片的拿枪的近卫,在曲红的催促下,只能硬着头皮诊断。
最后得出结论——重度煤气中毒,上呼吸机,用进口药。
近卫早就给曲红汇报了当时的情况,曲红听到这个说话差点没气的倒仰过去。
“鹤鸣风呢,他爸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到?”曲红急的跳脚。
近卫互相看了一眼,纷纷低下头,不敢作声……
又过了半个小时,鹤鸣风的身影才出现在医院。
“鹤鸣风,你怎么才来?你是巴不得你爸死了,好继承鹤家吧?”曲红指着鹤鸣风鼻子骂。
“请鹤夫人出去。”鹤鸣风神色淡淡的。
“你凭什么赶我走?床上躺着的是我老公!”曲红大骂。
是的!
鹤鸣风并不是现在这位鹤夫人亲生的。
“夫人,您别让我们难做。”近卫此时也站了出来,让曲红出去。
曲红只能跺着脚往外走,如今这个狼崽子长大了,她控制不了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鹤鸣风一个人坐在病床前,手里把玩着呼吸机的管子,似乎下一刻就会将氧气管子拔掉……
他看向鹤镇国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