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哼,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可不会动手打你,不过希望你以后走夜路的时候小心点”
林天河平复了一下心情,坐在椅子上眼神恶毒的盯着简易。
简易也毫不畏惧林天河的威胁,如果后面他出了什么事,现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林天河,相信他不会这么蠢连这些都没想到。
简易看了看时间,随后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会议室里液晶大屏的遥控器。
打开了屏幕,设置成TV模式,将电视节目调成当地热门的新闻报道,并拿起了身边泡好的热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只见电视上不巧正播放着著名保健品“肾力宝”的广告,甚至里面的代言人还说了那句经典的台词。
“用了肾力宝,老婆都说好!”
众人看的是一脸懵逼!并把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简易。
“咳咳!”
“等等马上就来了!”本打算好好装13的简易没想到遇到了这茬,甘甜的茶水在嘴里还没捂热,就喷了出来。
应了简易的话,广告播放完后马上又跳回了新闻报道。
只见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大字【天王巨星周董来到儿时欢乐时光游乐场开演唱会,并扬言驻场七天!】
随后便是一系列对于该次天王巨星放弃全国巡演,而是驻场一家过气游乐场开演唱会得震撼报道!
全场霎时间鸦雀无声!
“怎么可能!”林天河看着这则新闻跳起来难以置信的说道。
随后不知道谁的电话响起,只听机主接通电话的时候,那头的声音在整个会议室响彻。
“老板,时光游乐场的门票卖疯了!”
“一张原本98元的门票,直接被黄牛炒到了2998元,而且这个价格还在不断增高!”
“游乐场那边已经做了紧急措施,限定人数和门票涨价!然而依然挡不住游客们的热情!”
“网上的门票7天后的都已经售罄了,甚至近一个月的门票都在迅速兜售!”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有电话声响起,而通报的都是说这次游乐场如何力挽狂澜,起死回生的事迹!
“儿子,怎么样!对爸爸的答案还满意吗?”看到事情已尘埃落定,简易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随即看着林天河一脸坏笑道。
“你!我!干!”林天河被气到话都说不清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简易为什么能请来周董这尊乐坛真神,而且还是让周董放弃巡演,驻场七天!
“林伯父那手里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卖给我,我可以出比现在股市里的价格再多给一毛钱”
“你看我还是很好的,没有让你低价售卖,是吧!”简易看着林天河贱兮兮的说道。
谁不知道经过这次事情之后,公司的股价肯定会回暖,现在再卖出去的都是傻子!
“哈哈,那什么,易少!你看我就一纨绔,这么大的事情哪能说真的呀!”林天河尴尬的回答道。
“我没跟你开玩笑!”简易收起了笑容目光如炬地盯着林天河说道。
“给你面子叫你一声易少,不给你面子你算个啥?你不会真想和我们撕破脸皮吧?”林天河也瞬间变了脸色恶狠狠地说道。
“难道我不和你们撕破脸皮,你们就会罢休吗?”简易挺直腰杆毫不示弱的回答道。
“好!很好!你以为渡过了这次难关就能起飞了?没有了你爸在,我看你怎么和我们斗,这家公司,你可把握不住!”
林天河说完后便甩门而出,估计也是没脸再待下去了。
其余还在会议室的众人面面相觑,原本支持林天河那一派的也随便说了个理由就匆匆离开了。
一些中立的股东和原本就支持简易的股东更是纷纷站了起来祝贺了一番,简易也一一谢过。
......
“呼终于搞定了”安排好后面事宜的简易瘫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梦幻,然而还真的就这么梦幻的解决了这次的危机!
安排人收拾好会议室的陈清推门进来。
只见进来的陈清将头上的发带拉了下来,红唇轻轻地咬着发带,双手整理着原本有些散乱的靓丽秀发,一件万年不变的白衬衫将身前的景色衬托的雄伟壮观。
整理好秀发的陈清嗔怪道“小家伙,连我都给瞒过去了!”
原本就国色天香的美人,做出了那种动作和表情,顿时让简易直呼受不了!
这还是陈清第一次在他面前做这种表情和整理着装,大多时候可都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啊!
“果然,有能力的男人才会受女孩子欢迎”简易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哪有啊,陈清姐,我也是在今天才确认周董真的会来我们游乐场的,没敲定的事情我可不敢乱说”简易一阵扯谎道。
再回忆起当时的意外之喜奖励的时候他也挺震惊的,毕竟能准确到什么时候发生,发生什么事情都罗列了出来。
所以当时他才能踩着点去打脸那一群人。
“我才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
“你这是渣男经典语录!”
“我也想做渣男,可老天不赏脸”
“贫嘴,好了,解决了那么大的难题,怎么也要庆祝一下,晚上吃饭你的啦!”
“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怎么还让我请你”
“我不管,今天姐看到那群人吃瘪心情好,才有机会让你请”
……
天辉市夜晚的酒吧街,那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让男男女女想就此沉醉在这一刻。
“真是个弟弟,喝了两杯就不行了,还让姐扶你回家”从其中一间酒吧走出来的陈清搀扶着歪歪扭扭的简易一阵抱怨道。
陈清那姣好的面容配上火爆的身材引的路人纷纷侧目。
然而当路人看到陈清旁边的简易时一阵摇头,时不时还会爆出一两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话语。
一阵阴风袭来,扶着简易的陈清突然打了个寒颤,突然陈清感觉到一道阴冷的目光看着自己。
陈清循着目光与对方对视,只见对方是一名身着工地服的工人,头上还奇怪的戴着工地帽,在这霓虹满街的场景里显得尤为的突出。
只见那人面无血色,一双眼睛凹陷了进去,身体骨瘦如柴,看起来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病患。
一辆车从对视的两人中间经过,当陈清回过神来,那人已经消失在黑夜里。
“真是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