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见义勇为

无辜人群惊恐的惨叫从医院的大门里传出,无数噩梦在里面上演,医生护士病人全部在痛苦中挣扎。

“快报警。”黑羽快斗嘶声高喊,他穿越前看电影就知道高谭市的疯子很多,没想到会疯到这种程度。区区一个毒品贩子,竟然敢光天化日杀入市立医院,这是何等的疯狂?

其实也难怪,这些丧心病狂的罪犯根本不会受到惩罚,最多就是被关进疯人院。而疯人院对于这些罪犯来说不过是游乐园而已。

黑羽快斗也立刻拿出了手机,他要打电话给艾瑟琳的手机,希望她的手机还在身上了。不管是艾瑟琳还是安东尼,快点接电话,稻草人奔你们去了。

着急地等待,黑羽快斗心急如焚,惨叫声越来越多。有一些脸色惊恐的中毒者从大门走了出来,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大门前的街道上,不断抽搐,体液和鲜血混合流出。

快点,快点,稻草人很快就会找到病房的。

“喂,哪位?”终于电话通了。

“快点离开,稻草人来了。”黑羽快斗也不管谁接电话,只是把警告喊了出来。

嘟——

安东尼也不敢怀疑是假,比起稻草人,他这个玛雅帮的老大太善良了。挂了电话,将艾瑟琳放在轮椅上,他也终于听到外界的惨叫声了。

“哪里,哪里,安东尼小宝贝你躲在哪里?”一路带着毒烟雾,缓缓靠近安东尼父女的藏身处。

警察赶来封锁了现场,黑羽快斗也被围在外围,不过作为一个摄影记者,没有摄影机也得完成工作,所以他举着手机开始拍摄。虽然是手机,可是在快斗的手里,画面也是没有大抖动,看着很舒服,“这里是中央医院,八月二十六日中午十一点。恶名昭彰的稻草人正在医院里释放毒气。已有大量的中毒者出现,现在警方已经封锁了大楼,三台黑羽快斗为你报道。”拍摄了一段能交差就行了,现在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所以要行动起来了。黑羽快斗快速地朝大街对面跑去,眼看毒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这个医院要全灭了。

黑羽快斗只是怪盗,不是超级英雄,所以也没有随身带制服,身上只有魔术扑克枪。他能做的也只是从对面大楼射击把医院的窗户玻璃全部射碎,让医院设施通风,尽一份力。对面的大楼,黑羽快斗在来医院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是一栋还没有装修完的新楼盘,里面没有几个人,大有可为。

与时间赛跑,快斗在奔跑中将魔术纸牌枪的气压设置好,然后丝毫没有停留地朝对面射击,连脚下大楼的新玻璃也被一同他破坏了,可是现在顾不了这许多了。黑羽快斗要快,要比比还在准备防化服的警方更快地将医院里的毒气稀释。

两栋大楼之间百米距离,高速移动,依旧例无虚发。不断有玻璃破碎,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大家朝对面大楼窗户看去,却只能看到一条黑影从窗口闪过,然后玻璃就碎了,什么都看不清。

医院的玻璃越碎越多,风逐渐灌了进去,稀释了毒气。

戈登警长也当机立断,立刻派出先遣小队进入医院。随后不久从医院里传出了枪声,果然高谭市,黑羽快斗今天才算真正认识它,警察和罪犯的枪战。

破坏了公物,黑羽快斗偷偷地溜回围观人群,却不再拍摄而是紧张地看着警察,希望他们把艾瑟琳救出来。

可是枪声很快就平静了,警察也没有出来。果然对付稻草人,枪还是没有效果么?

稻草人看着弱不禁风,好像枯树枝的身体其实爆发力极其强大,他也会格斗,虽然他并不常用。但他的格斗技巧经常出其不意地让蝙蝠侠吃瘪,稻草人的格斗自成一派,怎么有用怎么来,让人防不胜防。

警察们不是稻草人的对手,戈登也没有办法。

“不知道蝙蝠侠会不会上白班。”有警察期待到。

“闭嘴!”戈登喝道,怎么可以一直只想着依靠蝙蝠侠。现在罪犯就在眼前,难道这还要靠蝙蝠侠来抓?戈登都觉得脸红,“第二小队从楼上突击,第三小队由我亲自带领。”说着他从同事手里拿过一个防毒面具扣在脸上,“跟我来。”

黑羽快斗暗喝一声,不愧是戈登警长。黑羽快斗被感动了,心说自己也不能就这样干看着,自己的朋友也在里面呢。

怎么办呢?相伴的黑羽快斗瞥见一个小警察在角落紧张地发抖,连面具地带不好,灵机一动,办法来了。

黑羽快斗挤了过去,“我来帮你。”

“谢……谢谢!”

可是小警察谢错人了,因为他被快斗打晕了,还被快斗拖进了警车里剥了警服。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大家谁也没有注意有人袭警。

快斗混进来戈登亲自带领的第三小队,虽然没有易容,可是在滚滚毒气里还带着防毒面具,谁也看不清谁。没人知道有人被快斗顶替了。

“跟上,小心毒气。”戈登的声音嗡嗡地,好像被捏住了鼻子。

之前先遣小队失去联系的位置是在四楼,戈登直奔四楼。一路上到处都是呻吟的中毒者,有气无力,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恐怕会丧命。

从楼梯快速上到四楼,戈登更加小心,周围都是绿色的气体,比起其他地方还要浓郁,稻草人可能就躲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毒气里。

一点点地向前,他们看到了倒下的同事,他们的防毒面具都被打碎了,暴露在空气里脸色写满了恐惧。

这种精神毒气能够让人产生最可怕的幻觉,所以中毒者都是一脸恐惧。

“小心,稻草人就在身边。”戈登说道。

“戈登,戈登,戈登,我的老朋友,你的蝙蝠侠呢?”要说稻草人刚出道的时候,不过是个胆小而且小心眼的卑鄙小人,现在已经是个心狠手辣的合格毒枭了,。

“啊——”有警察被袭击,惨叫地倒下。

众人立刻紧张起来,握着枪的手都僵硬了。

“我闻到了恐惧。”稻草人隐藏在绿色毒气里,好像毒蛇,“越来越多的恐惧。”

戈登的枪口不知该朝哪指,突然感觉脚边蹿过东西,身边的警员就倒地了。一个接着一个,很快戈登身边就一个黑羽快斗了。

混乱的警察开了几枪,却什么都打不中。显然之前的先遣小队也是如此胡乱地开枪。

“小心。”戈登再一次提醒,然而并没有用。

稻草人明明就在他们身边,但戈登就是发现不了他。

然而黑羽快斗已经发现了,其实稻草人就躲在走廊长椅下伺机而动。

如果稻草人再发起进攻的话,快斗就会反击,现在就戈登一个人了,事后自己可以安全脱身。

其实这时的稻草人也准备撤退了,他没有在病房里找到安东尼,打发了几个警察已经发泄够了,再拖就是愚蠢了。

最后一次攻击,目标直指戈登警长。

没有朝自己来,黑羽快斗翘起了嘴角,这样更好,手指放在扳机上,放缓呼吸,抬手——

戈登已经看到稻草人的可怕面具了,就在他的面前。稻草人高举干枯的双手,五指变刀就要破坏戈登的防毒面罩。这时枪响了。

枪口喷射出了火舌。

子弹从两人之间穿过,戈登似乎也产生了幻觉,因为他似乎看到了稻草人口部的面具被子弹带出的气流搅碎,露出了干裂的苍白嘴唇,稻草人还在笑,黄牙也暴露在了毒气里。

黑羽快斗知道稻草人的面具其实也是防毒面具,他自己对毒气也不免疫。蝙蝠侠就有很多次用稻草人自己的毒还其其身。

果然稻草人抓住自己脖子,后退两步,咬住了嘴唇,恐惧让他没有分寸,血从嘴唇流了出来。摇摇晃晃,后背重重地撞在医院的墙壁上。

黑羽快斗趁机上去把稻草人的手上戴上手铐,不仅这样,他还拿了倒地警察的手铐,给稻草人的脚踝也考上,然后有把他拷在长椅上。

行云流水的动作,都把戈登看呆了。可是黑羽快斗的手就是快,谁让他是变魔术的。

自己手下有动作这么敏捷的警察么?“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勇敢的警察可不能埋没了,可以调到重案组。

黑羽快斗当然不会回答,头也不回地扎入越来越稀薄的毒气里,在戈登疑惑的眼神里消失了。

刚才看艾瑟琳病房里空无一人,就知道稻草人没有找到人,现在他又被抓了,黑羽快斗终于能放心走了,深藏功与名。

等到戈登带着稻草人出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警车里有一个被剥了衣服的警察,原来刚才那个身手矫健,枪法精准的警察是别人假冒的。戈登首先想到就是蝙蝠侠,因为是白天所以假冒警察,可是等到手下检查医院发现扑克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推断错了,假冒警察救下自己的可能是怪盗基德。

这让戈登越来越难准确评断怪盗基德了,到底是小偷还是拥有正义感的好人。

但黑羽快斗一直认为怪盗和拥有正义感是不违背的,因为他从来不会头穷苦人家。怪盗可不是那种为了钱不择手段,残害他人的卑鄙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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