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相爷以权谋妻
西南之行,凤执并没有跟着庄王去,她这一身的本事,没必要施展给庄王看。
西南太远,远离了权力中心,那些地方从来都不是她的选择,况且有靳晏辞同行,靳晏辞不会让庄王死,加上她暗处安排的人,保住庄王的命还是可以的。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在庄王出发十天之后,凤执收到了一则消息,也是这个消息,让她不得不去一趟。
一个被她砍断了头的人居然死而复生,还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这么离奇的事情她怎么能不去看一眼?
凤执离开到不是无声无息,还是跟凤云双打了招呼的,说龙城太无聊了,她去看看爹。
凤云双看着那张洋洋洒洒的字条,这就是所谓的打招呼。
凤云双把这事儿告诉了庄王妃,庄王妃固然担忧,也没有办法,这女儿太有主见,她是越来越管不了了。
好在凤执还把师策和一些家丁带了去,路上也算有保障,庄王妃才稍稍安心。
师策:王妃您真是心大,安心得太早了。
他这身边哪儿有凤执?就一个扮成凤执的小棠,凤执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唉......他认命了,他就是个工具,木得感情那种。
三姑娘不知道又去干什么刺激的事情了,每次都不带上他,太伤人心了。
小棠看着已经叹气不下十次的师策,一边叹气一边晃脑袋,偶尔又一个人傻傻的笑了起来,小棠想起之前小姐说的,这师先生脑袋有问题,让她别搭理他,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师策回神,对上小棠诡异的视线,心里怪怪的:“小棠姑娘干嘛这么看着在下?”
偷看被人逮住,小棠还挺尴尬的,敷衍一句:“先生看起来学识渊博、高深莫测,我一时看得失神了。”
“哪里哪里,小棠姑娘说笑了,在下也就是粗识文墨而已。”
摆着手,说着客气的话,实际上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小棠:“......”
未来的一段路程,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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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万花城
一身玄衣的公子,玉冠束发,面如白玉,身姿纤长匀称,气质卓然,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好不风流。
然而,她一路穿花拂柳,走得极快,好似被什么追赶一般,隐隐有几分狼狈。
看到前面最热闹的酒楼,她抬步迈进去,以店小二都追不上的速度,直上三楼。
本是想从窗户跃下从后院离开,可刚刚走到走廊尽头,那里的房间门打开,一人跨出,四目相对。
“我艹!”
玄衣公子被吓得一句粗口脱口而出,立刻就要转身,结果刚刚转过去,就看到从对面过来的中年男人。
这地方,连藏身都没机会。
不过顷刻之间,一手搭住她的肩头将她掰过去,下一刻直接被人揽入怀中,披风一裹,瞬间黑暗,男子温热的体温和独特的味道将她笼罩。
跟在后面的黎旭和靳十一齐齐的一脸懵,刚刚发生了什么?这被抱住的是谁?男的女的?
“晏辞,你这是?”中年男人赫然是庄王,一脸惊讶疑惑的看着面前这幅情景。
这边站着的就是与庄王一路的靳晏辞,至于那个被抱住的,自然就是凤执了。
靳晏辞揽住人,严丝合缝的护着:“王爷见笑了。”
不用多说,庄王立刻就意会了,一直凝重的表情里挤出一丝善意理解的笑:“那本王下去等你,不急,不急。”
庄王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此刻被靳晏辞抱在怀里的是他的女儿。
等庄王走了,靳晏辞感觉到怀里的人立刻推他,唇角微勾:“怎么?过河拆桥?”
“我又不怕被他看见。”因为被死死捂着,凤执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抬手直接肘击逼退靳晏辞,得了空隙大口大口的喘气,差点儿被捂死。
没好气的瞪着靳晏辞:“多管闲事。”
她就是没想到突然遇到两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谁让他帮忙了?本来没事儿,结果这一捂,搞得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靳晏辞冷笑,他是好心没好报:“是,是本官多管闲事,你这人......就属狗的。”
属狗的,不识好人心!
凤执抬手,一把拦住一脸奸笑的黎旭:“你们该去韩城?怎么都在万花城?”
她根本没想去找庄王的,这万花城和韩城相隔将近百里地,这样也能遇到?
黎旭看了眼远去的靳晏辞的,道:“本来是在韩城那边,但我们还没到韩城就被逼退,断王谷路断、桥毁,龙腾关城门紧闭,不得不绕道来这里。”
“军队何在?”
“驻扎在十里地之外,若非如此,我们连这万花城都入不了。”
他们出发至今都大半月了,居然连目的地都没到,就这还想对付人家?
凤执给个冷嘲的眼神就走了,结果当天晚上,她翻窗爬进了靳晏辞的房间。
她不想承认自己居然被逼得无路可走,明明她是去杀人的,结果却判断失误捅了个马蜂窝,差点儿把自己搭进去了。
靳晏辞刚刚沐浴完,身上只穿了白色寝衣,衣襟严丝合缝,生怕露出一丝光色,墨色的头发披撒,湿濡的发梢还滴着水珠。
看到是凤执进来,他不慌不忙的拿起一件外裳披上:“姑娘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入男子的房间,不觉得有些不妥?”
凤执坐在窗户边的凳子上,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人追到这里,这才回答:“我下次一定注意。”
还想有下次?
靳晏辞真是服了她了,抬步走到她身边,随着她一起看出去:“怎么?被狗撵了?”
凤执扫他一眼:“确实是狗。”
靳晏辞抬眸,冷冷一笑:“凤三姑娘本事了得,心高气傲,想来也不需要本官的庇护,本官要休息了,不送。”
凤执:“......”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谁也不愿退让,空气中都有了火药味,最后,凤执先转开了目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可不想死在这里。
“我欠你一次。”
靳晏辞:“你已经欠本官很多次了,本官虽然心善,却不会次次都帮一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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