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相爷以权谋妻
前方南诏兵力集结,两军即将开战,不少百姓看着势头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现在的边关,谁都不想多呆。
而凤执也只是来庄王这里转一圈,并不想掺和这些事情,最多两日就回去。
有玉子归和师策安排好一切,凤执压根儿不需要操心,本来待两日也没什么的,不过这方文义是真的烦人。
昨日庄王的态度把他刺激得不轻,知道自己可能没机会,急得他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来找凤执,殷切无比。
也是此时他才第一次看到没有带面纱的凤执,整个人惊在原地,一张脸都红了。
凤执给他的感觉一直是高冷、高贵的,他笃定她的容貌定是大家闺秀一般貌美如花,他也想想过她倾国倾城的样子,无比期待看到她的真容,不过没想到她的容貌却这么的让人意外。
肌肤塞雪,唇红齿白,明媚皓目,貌美如花是真,不过却比他想象的年龄更小,也更可爱些,娇俏得让人想把她捧在手心,可偏偏她神情冷淡,眸色微凉,让人有心却又不敢亵渎。
矛盾却又不违和,反而有种别样的美,无法用言语形容,让人心颤不已。
“姑娘......姑娘放心,小生一定会求得王爷同意,小生......”
一激动,竟然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凤执真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你别做这无用功,我不喜欢你,我爹也不可能答应你的。”
方文义大概已经预料着自己会被拒绝,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虽然脸上伤心,但是态度依旧坚定:“小生知道,但小生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日......”
凤执无语:“你差不多得了,每天说这些有意义?”
方文义一噎:“姑娘也许现在还不能明白小生的心意,但小生......”
凤执直接转身走人,方文义心慌,立刻伸手去拉,可还没碰到凤执,一把长剑直接横过来,剑鞘重重的打开他的手。
方文义痛得连忙收回手,再抬头,凤执面前已经站了一个俊朗英宇的男子,正是昨日他见过的方文义。
玉子归冷着脸呵斥:“方公子请自重。”
“你......”方文义顿时来了火气:“你什么人?凭什么打人?”
玉子归冷冷的看着他:“玉某是庄王府的门客,受庄王恩惠,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庄王府的主子。”
方文义压抑着火气:“我爱护她都来不及,如何会欺负她?”
玉子归面色严肃,铁面无私:“男女授受不亲,还请阁下与姑娘保持距离。”
方文义盯着两人,目露怀疑:“你这么护着她,不会有什么奸情吧?”
玉子归不为所动:“也只有你这般心思龌龊之人才能所见皆奸情,姑娘有未婚夫,惊才绝艳的书香门第少主,你莫要信口开河。”
凤执无语,她都把明抑尘抛天边儿去了,却因为这方文义被一次次提及,真是郁闷。
玉子归毫无半点儿心虚慌乱,这态度就足以让方文义相信了,而在方文义看来玉子归都是非常出色的人才,若连他都夸惊才绝艳,那该是怎样的人?
凤执淡淡的看着方文义:“所谓情深,都是借口,你不过是想要一架登云梯而已,我之所以愿意带你来,是给你个机会,你若是抓不住,非要在我身上下功夫,那么现在你就可以滚了。”
说完转身走人,连衣袂都是如刀锋般冷漠绝情。
看得出来,凤执是真的动怒了,方文义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
玉子归看着方文义:“虽然玉某看不出你有什么好,但能被姑娘带回来的人,身上定然有让她觉得欣赏的地方,机会只有一次,且行且珍惜,你若是非要执着于那些痴心妄想,别怪玉某剑下无情。”
方文义在原地久久伫立,凤姑娘是知道他的意图,还给他一个机会,那玉先生说他身上有让姑娘欣赏的地方,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人欣赏。
想到自己的心思,莫名的竟然觉得很是羞愧。
凤姑娘明明看透了一切却还是愿意带他来,这让他无地自容,可他又实在是不想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方文义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没走两步,遇到站在转角处的两个人,方文义的目光立刻被前面那人吸引,突然就想起了刚刚那玉先生说的惊才绝艳。
不对,不该用惊才绝艳,而是锋芒肃杀、人中龙凤,一看就是勋贵一族的公子哥儿,而他此刻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他,方文义感觉自己遍体生寒,恐惧至极。
黎旭眯眼看着面前的穷书生,谁说穷书生没本事?他可是干了他家主子做梦都想干的事情,追着三姑娘表白,死缠烂打,还敢跟庄王求亲,这勇气,可不是让人佩服?
黎旭手中长剑往方文义脖子上一放,笑眯眯道:“兄台莫慌,我只是想跟你聊聊而已。”
方文义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被黎旭给架走了。
黎旭:我这么文雅的人,是绝对不会是使用暴力的,一定......以理服人。
那厢,玉子归追上凤执:“姑娘可是被他坏了心情?”
凤执转头奇怪的看他一眼,玉子归笑了:“是在下小瞧了姑娘的心胸,为这等人神伤着实浪费。”
凤执被他逗乐了:“你这变化真大,这才多久,就会拍马屁了。”
要知道当初玉子归那脾气,那可是宁死不屈,倔得很呢。
玉子归被说得不好意思:“年少轻狂,让姑娘见笑了。”
凤执拍拍他肩头:“没有压不下的狂,没有好不了的伤,玉子归,过去的终将过去,活着的是人,人迟早会死,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睁开的每一样都是光明,迈出的每一步都有目的,知道走向哪里,那才不枉活一场。”
玉子归眉眼含笑:“姑娘小小年纪,说话却总是发人深省,受教了。”
凤执皱眉:“这话听着怎么不像是好话?”
玉子归拱手:“不敢,在下肺腑之言。”
凤执信他才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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