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枫站在实验室里,眼前的女人怒视着他,如果不是被绑住手脚,下一秒恐怕就要将他撕了。
时枫冷凝着女人,“你知道我是谁,为何要这样看着我?”
女人脸色苍白,原本自己以为找到了什么好的工作,没想到被送到这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失去意识后,就算是死,她也不知道,却不知为何,这几次吃下的药,竟然起了反作用,她竟然渐渐有了意识。
时枫见她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他想要确定一下,到底是哪出了错误。
反正自己死里逃生,现在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与这样的人说话,不如死了算了。
见女人不说话,时枫也没发怒,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慢慢的转身离开。
眼前的房门再次被关上,女人的心又死灰一般,但在门关上那一刻,她不想就这样等死。
既然老天让她意识清醒过来,就是不想自己死,那她何不争取一下,也对的起老天给她的这次机会。
在房门被关上的那刹,女人快速的起身,用双腿蹦着向门口而去,“放我出去,你们这些王八蛋,恶魔,不得好死的东西。”
房门已经被关上,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索性就大骂了起来。
时枫看着紧闭的房门,冷眸就如同碎了毒一般,吓的身旁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继续试验,就用她。”时枫指了指房门的方向,大步向外而去。
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见时枫再次回来,脸色更加难道,心再次提了起来。
“这点下事都做不好,我留你们有什么用?”时枫的声音,如幽灵一般在几人耳边飘过。
原本带着口罩的人,但也掩饰不住脸色的苍白,吓的心都跟着哆嗦着。
“时总,再给我们一点时间,一定会做出另您满意的结果。”领头人低头,声音很低,不敢去看时枫的眼神。
时枫阴森的眸子释放着冷气,“时间已经给的够多了,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
时枫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这几人的命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既然不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留着他们都是浪费空气。
时枫离开实验室,直接回了公司,时瑾已经等在办公室,见人回来急忙起身,低头,“义父。”
时枫见时瑾在办公室,眉头一凛,“你怎么在这?”
时瑾抬眸,见时枫脸色不好,“我已经将那个女人送到了医院,现在来跟义父汇报一下,不知您下一步……”
时枫凛然的坐在椅子上,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冷冷的看着时瑾,“那个女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人查到,时瑾已经将人囚禁了一段时间,但根本就没做任何事。
时瑾眸色的眸子划过一抹异色,很快恢复如常,目视着眼前的人,“原本是想利用她,但她确实很聪明,很快就识破我的计划,但她已经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能就这样将人放走,不然,我们的计划恐怕会被人知晓。”
时枫看着时瑾,嘴角勾了勾,“真的?”
时瑾微颌首,“是,义父。”
“既然这样,你要好好的利用,不要让我失望。”时枫漫不经心的模样,将办公桌上的烟拿出一颗,点燃。
时瑾猛然抬眸,现在灵儿为了自己不受到处罚,已经把手弄伤,现在?
“义父?”时瑾眸光冷然的看向时枫。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别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容易逃过去。”
虽然他们给席璟送了信,但还是晚了一步,席璟的公司已经被他打垮,眼下就看他能苟延残喘到什么时候。
时瑾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眼里充斥着异色,时枫的声音继续传来,“出去吧,我还有事。”
时瑾没停留,转身离开时氏集团。
……
医院里。
中午的时间,病人也都开始休息,只有少数的人在走廊里走动,时瑾站在走廊尽头,目光说不出的幽深。
灵儿在病房里憋的实在难受,手也没有昨天那么疼,就想出来散散心,刚从病房里出来,就见到对面的时瑾。
时瑾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灵儿的动作一顿,刚想要转身进病房,就被男人喊住,“站住,你跑什么?”
灵儿想要离开的脚步顿住,小脸微微昂起,“谁跑了,我根本就没看到你好吗?”
以为他是谁啊,自己为什么要跑,真是自恋。
灵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从昨天时瑾离开,心里就有些不踏实,她告诉自己,是因为这段时间两人朝夕相处,已经成了习惯。
现在冷不丁的分开,自己不习惯罢了。
时瑾迈步过来,直接侧身进了病房,根本就没看旁边的女人。
灵儿见状,微嘟着唇瓣对时瑾的背影哼了一声,声音及轻,但时瑾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脚步微顿,眸色的眸子在眼眶里微转,并没有回头,转而,继续向病房里而去。
灵儿不情愿的表情,跟在后边也进了病房。
时瑾见她模样有些不情愿,开口,“你想出去散步可以出去,不用管我。”
灵儿抬眸,好看的眸子闪过错愕,“你不是来看我的吗,我走了你在这做什么?”
时瑾一顿,他确实是来看她的,他答应过她,要照顾她到出院,也会补偿她的损失。
想到此,他继续开口,“你想好了吗,要多少钱的赔偿?”
灵儿好看的眸子闪了一下,低下眼帘,“你想给多少都无所谓,给多少我接多少,我没有意见。”
他想让自己变成贪图钱财之人,那自己何不成全他,从而自己也得到了补偿,何乐而不为?
时瑾墨色的眸子毫无情绪,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这里有一百万,足够了吧?”
灵儿看着他手里的黑色卡片,心里酸涩的厉害,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自己竟然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