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战略上就是就是如此。
皇帝在朝堂讲清楚郑匪一路北犯,所有烧杀抢掠的恶行。
因为这两年征税极重,北方士大夫和地主,对我们都有怨言。
但只要讲清楚郑匪的摊丁入亩政策,以及济阳、临邑等地士绅地主的下场。
他们心里那点对大清的怨言,都会消失于无形。
甚至还会再给我们募捐。
常宁,你在军中也不要光顾着部署军事,也要将郑匪对待大清将士的态度,讲清楚。
务必让每一个大清士兵都明白,无论是投降还是被俘,他们都只有死路一条,甚至九族都会被郑匪株连。
这样,他们就会全心全意为朝廷卖命。
沧州一战,关系我大清生死存亡。
胜,逆风改命,大清一统天下。
败,郑匪攻占全国,整个满族将面临灭顶之灾。
所以我们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哪怕我们此时的优势已经极大,依然要谨小慎微。
玄烨,常宁,都明白吗?”
两兄弟立即点头。
看着两人离去,孝庄长舒一口气。
“总算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这两年,孝庄都没睡一个好觉,日夜殚精竭虑为这场必然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直到此时,孝庄才感觉到了安心。
“老佛爷,这一仗我们能打赢吗?”
苏茉儿小心地询问孝庄。
这两年孝庄的焦虑,苏茉儿看在眼里,她也一直跟着忧虑。
直到此时,看到孝庄精神完全松弛下来,才敢出声问询。
“郑匪炎夏远征,烈日暴雨,后勤补给困难,天时在我。
郑匪深入河北之境,为我大清腹地,地利在我。
郑克均摊丁入亩,失去地主人心。
郑克均废除科举,失去士子人心。
郑匪烧杀抢掠,对大清将士与士绅豪门赶尽杀绝,更是人心尽失。
人和更在我。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郑匪至今不知我大清真正实力,我军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在这种情况下,哀家实在想不到,大清有何战败理由。
如果真的依然失败,除非如光武帝昆阳之战,天降陨石。
那哀家也认了。”
苏茉儿听了孝庄的话,终于知道孝庄为什么安心了。
受孝庄感染,苏茉儿也放松下来。
两年都没笑过的她,嘴角带起一抹甜美的笑意。
……
郑克均率领中军二十万人渡过黄河,沿途向临邑行进,受到河北百姓夹道欢迎。
郑克均看这些百姓脸上都有菜色,找来一个百姓询问,才知道这两年河北百姓遭遇了怎样的苦难。
满清先是让各地士绅地主,催收百姓粮食赋税。
税、赋和摊派加在一起,几乎是十抽四的重税。
按照管理,地主士绅都会贪墨,也就是朝廷十抽四,他们加到十抽五或者十抽六。
多的税收,就进了他们自己腰包。
可是这次满清不惯着他们,在第一波征税之后,立刻便开始清查所有贪墨行为。
当时百姓还以为满清在为民做主,惩办不法劣绅。
满清打的口号也是“为民做主,惩治贪腐”。
所以当时百姓对满清的清查举动,十分拥护。
看到那些为害乡里的土豪劣绅,都被抄家,各地民间都开始编儿歌,歌颂满清的英明圣德。
可是很快百姓就发现,他们高兴太早了。
满清对土豪劣绅抄家后,并没有把多征的钱粮退给他们,反而是把土豪劣绅的粮食财物,以及之前多征百姓的粮食,一起收归朝廷。
这还没完。
这些土豪劣绅被打倒后,满清就开始扶持各地方新的权贵,这些权贵打着“为百姓重建秩序”的名义,再次对百姓派税,派徭役。
黄河以南开始实行摊丁入亩后,满清又向地主征新税。
声称地主如果在黄河以南,就会按照田亩数量交重税,现在满清对他们已经很仁慈了。
黄河以北的地主们,只以为黄河以南的地主,都在水深火热之中,都活不下去了,生怕满清灭亡,他们也要按田亩数量交重税。
所以他们只能接受满清的新税。
可是他们自己不可能多交,最后这些税还是摊在平民百姓头上。
就这样不断循环,两年时间里,满清以各种名义不间断征税。
粗略计算,满清的综合税率已经达到十抽八。
这是一个极其恐怖的税赋数字。
自从大地震后,黄河以北这两年没有任何天灾,但几乎每个村都有饿死的人。
活着的人也是三天两头挨饿,一天能有一顿好饭吃,都算是大户人家。
从地主到农民,满清把能搜刮的粮食财富全搜刮了。
所以现在黄河以北的百姓,几乎人人营养不良。
“满清也太狠了,如此重的税收,是要把百姓往死里逼啊。
难怪百姓都欢迎我们新北军到来。
这和生活在地狱有什么区别?”
郑克均一行人进入临邑府衙,陈梦纬感叹不已。
要知道在黄河以南的大明辖地,郑克均定的税率是三十税一,且没有其他徭役租赋摊派,如果雇佣民工,都是会给报酬的。
“我看他们未必多欢迎我们。”
姜子牙摸了摸花白胡须,一脸的笑容。
“嗯?他们不夹道欢迎我们了吗?难道不是真心的?”陈梦纬疑惑。
姜子牙笑道:“那些普通百姓,是受够了满清的重税,所以期待我们给他们制定新的税率。
张辽将军已经将公子的《约法三章》沿途张贴,他们知道他们的税赋降低了,当然会欢迎我们。
但老夫刚才仔细看了这些百姓,发现里面几乎没有士绅和地主。
这说明说明什么问题?除了底层百姓,地主阶层和文人阶层,没有人欢迎我们的到来。
他们早已跟随清军,转移向北方了。”
“怎么会这样?虽然我们实行摊丁入亩,但整体税率降低,地主的负担并不比以前重多少。
至少比满清的重税低得多。
虽然我们废除了旧科举,但南方文人只需要进修社会科学,便还是可以入仕。
只是变了考试内容而已。
而那些没考上的考生,还可以去当教师。待遇算是不错了。
这总比以前考不上就只能在家吃闲饭好吧?
这些地主和文人在想什么?还都跑了,用得着这么怕我们吗?”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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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