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看到陈玉楼怀中昏迷的红姑娘他开口道;
“陈魁首,我看你怀中女子昏迷,我这有一道驱邪符,你可取水点燃符咒把符灰和水混合在一起,喂给她喝,只待等上片刻这女子就会醒来。”
说罢,
鹧鸪哨取出一道符咒交给陈玉楼。
陈玉楼接过鹧鸪哨递给的符咒,
他仔细的看了一遍,发现这驱邪符跟系统奖励的天雷符几乎相同。
同样都是在黄纸上,用朱砂刻画。
如果非得说有什么不同,
那恐怕就只有两种符咒上面的咒文不同了。
陈玉楼从口袋拿出一个火折子,打开后吹了吹里边的火种火折子燃起,他按照鹧鸪哨说的那样把驱邪符点燃,等到驱邪符燃尽陈玉楼收集驱邪符的符灰。
这时花灵递给陈玉楼一壶水。
陈玉楼说了声感谢,
他把驱邪符咒的符灰放在水里边摇晃了几下,等到符灰和水融合,
陈玉楼开始把水喂给红姑娘。
红姑娘被野神老黄妖迷惑了心智,
陈玉楼给她喂水,红姑娘根本喝不进肚子里边。
好几次,符水到了嘴边又顺着红姑娘的嘴角流了出去。
这……
陈玉楼见没办法正常给红姑娘喂水,
他端起符水自己小口抿了一下,然后蹲下……
一口,
两口。
陈玉楼连续用嘴对嘴的方式给红姑娘喂了多次符水,
看得小道姑花灵脸都红了不敢直视陈玉楼和红姑娘的动作。
“咳咳。”
红姑娘嘴巴传来轻轻咳嗽的声音。
她的眼睛缓慢睁开,低头看见自己躺在陈玉楼的怀中。
红姑娘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挣扎着起身道;“总把头,属下不慎遭了那野神的道,还要麻烦总把头你来照顾我,属下失职,请总把头责罚。”
说完,
红姑娘挣扎起身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红姑娘那黄老妖野神阴险狡诈,它驱动迷雾笼罩整个义庄,你不慎遭道,不必自责,本少爷早年跟随一位老道在山上带过几年,学过一些道家本领,恐怕此时也已经被那野神迷雾迷失了心智,咱们大家都成了野神口中的食粮。”
陈玉楼年少时因为眼睛异常,被路过的一位游行老道看中带在身边,没几年老道就感染了瘟疫撒手而去,
埋葬了游行老道,陈玉楼下山回到家。
他从父亲的手上接过了卸岭总把头的位子。
红姑娘也知道自家总把头,早年被一位老道带走,
所以她对陈玉楼的话深信不疑。
陈玉楼;“红姑娘,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鹧鸪哨搬山道人一脉的当家人,他身边左边这位是鹧鸪哨的师弟;老洋人,右边这位女道姑叫花灵,她是鹧鸪哨的师妹。”
’红姑娘听到总把头介绍,她双手抱拳没有说任何恭维客气的话。
在她看来鹧鸪哨这位搬山道人也是冲瓶山元代大将军墓穴来的。
所谓;同行是冤家。
既然注定是第敌人,红姑娘干嘛还会跟鹧鸪哨三人客气。
她还不知道自己能这么快苏醒,全靠鹧鸪哨给陈玉楼那张驱邪符。
“咳咳。”
陈玉楼见红姑娘表情中带着敌视。
他用手捂住嘴巴轻轻咳嗽两声,开口道;
“鹧鸪哨,,老洋人,花灵三位见谅,我这手下平时就这样性子比较冷淡,其实,她对你们没什么恶意。”陈玉楼这话说出口,他自己都不相信。
果然鹧鸪哨听完他嘴角抽了一下,
陈玉楼,好歹你也是卸岭魁首,能要点逼脸吗?
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会相信吗?
他又不傻,
当然能看出红姑娘对自己师兄妹三人的敌视。
鹧鸪哨对瓶山大墓中的金银宝贝没兴趣,他是为了雮尘珠而来。
这边,
陈玉楼还想跟鹧鸪哨寒暄几句,借此机会拉拢对方,只好是能和鹧鸪哨打成攻守同盟。
熟悉剧情他的知道,
鹧鸪哨三人的目的是雮尘珠,
所以,卸岭和搬山两派这次进入瓶山没有利益冲突,如果能拉上鹧鸪哨,此次下瓶山元代大将军墓穴,陈玉楼的有更大把握能取走墓穴中那些不义之财。
此行,进山。陈玉楼她是信心满满,毕竟自己作用上千人的卸岭力士,还有罗老歪的工兵营,手枪营带足的炸药,迫击炮重火力,
瓶山中元代大将军墓穴里变异的六翅蜈蚣,恐怕怒晴龙雀就能对付。
真正进山,陈玉楼才发现,他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怒晴湘西”里边义庄中棺材里的黑猫,还有野神白老太都是小卡拉米,很轻松就被解决了。
陈玉楼真的亲临这个诡异的世界,他和手下卸岭力士包括罗老歪的军阀队伍差点被野神白老太一锅端。
没等陈玉楼继续跟鹧鸪哨拉近距离,
手下红姑娘的一句话差点让他吐血。
红姑娘;“总把头,这瓶山元代大将军墓穴可是我们卸岭一派先发现,搬山一脉横插一脚分明是挑衅,属下誓死捍卫卸岭一派的尊严。”
“尊严你个大头鬼啊。”
陈玉楼在红姑娘脑袋上敲了一下。
他继续说道;“鹧鸪哨这位搬山一脉的当家人,他来瓶山元代大将军的墓穴,一定是追寻到了雮尘珠的蛛丝马迹,人家根本看不上瓶山大墓这点金银。”
鹧鸪哨听到陈玉楼提起雮尘珠,他惊呼道;
“陈魁首,你居然连雮尘珠都知道?”
看到鹧鸪哨吃惊的模样,
陈玉楼准备装逼一波他开口言道;
“搬山派的当家人,你这瞧不起谁呢,扎格拉玛族受到红斑诅咒已不是什么秘密,你作为搬山道人的魁首,又是扎格拉玛族的族人,为了找到解除红斑诅咒的雮尘珠,一定会追寻全国各地的古墓。现在你来到瓶山,我也不难猜出瓶山元代大将军墓穴中有雮尘珠的消息。”
“当你们师兄妹三人踏入湘地时,我就已经掌握了你们全部的消息和行踪,盗墓四派中我卸岭一派人数最多,眼线遍布这南方五省,想要打听一个人的消息有何难。”
鹧鸪哨对陈玉楼的话,没有怀疑,
毕竟,陈玉楼所说都是真的。
鹧鸪哨开始对卸岭一脉有了忌惮,
毕竟衣服被扒光赤裸的被人看着没有人会爱上这种感觉。
行踪曝光,底细让人查个清楚,如同衣服扒光赤裸的站在陈玉楼面前一样
陈玉楼可不知道鹧鸪哨的想法,
他准备爆出一个大瓜。
陈玉楼;“我从小跟老道士学过看相卜卦,我观你面相此行瓶山大墓一定空手而归,如果没有贵人相助,此生都和雮尘珠无缘,如果鹧鸪哨兄弟愿意跟我结成攻守同盟,共探瓶山大墓,待取走元代大将军墓穴中的不义之财,我愿帮鹧鸪哨兄弟寻雮尘珠,解开诅咒了你族人无数年的诡异红眼斑。”
为了留住鹧鸪哨三人,陈玉楼没有透露出雮尘珠在云南虫谷的消息。
作者的话;很抱歉,小作者临时回老家处理一些紧急的私事,说真的,我也没想到,还指望这本书翻身,生活的琐碎给了我沉痛一击,最近几日更新会变少,甚至,出现断更,但是我保证,这本书绝不会太监。希望读者老爷们不要抛弃小作者,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