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妈听到阎解成的话自然后悔不已。
因为她刚才冒失的举动足以让阎解成记恨她好一阵,甚至激动之下断绝母子关系都有可能。
而尤大胆听了阎解成的话后更加后悔!
认错人啦!
认错人就算了,还和叁大妈哔哔叨哔哔叨大半天。
斗智斗勇,疯狂卖弄“人情事故”。
说好听点,那叫美妙的误会。
说难听点,那可不就是“大聪明”吗?头痒一万年脑子都长不出来的那种!
最绝的就是参大妈竟然也是大聪明!
都大聪明就算了,还踏妈能聊一块儿去才是最骚的……
当然,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事后没有找阎解成问清楚,就武断地下定结论。
这才是造成这场“美妙误会”的元凶。
尤大胆一直觉得叁大妈这样的人写歌不可能。
谈吐和气质都严重不符合。
但因为他告诫自己不能以貌取人,反复说服自己。
才忽略了叁大妈丑陋的容貌和谈吐,甚至连她在茶馆的恶行都选择性忽视了。
尤大胆的道德标准在一天之内主动“灵活”了好几次!
为啥?还不是为了艺术吗?
就算现在,他也只能忍着心中火气。
先是递过一枚钢元,再耐着性子询问阎解成。
“小朋友,我知道你很难受,但你先别难受。”
“先告诉我是谁教你唱小三和姐就是女王这两首歌的?”
阎解成接过尤大胆手时的钢元,心里的委屈才被冲散一部分。
心里再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
“是住我们情满四合院隔壁的白胡子老爷爷教我的。”
“他让我靠本事挣钱,不要讨饭。”
好家伙,交待得倒挺清楚。
尤大胆心中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
“白胡子”,“老爷爷”,“靠本事挣钱”。
齐活了!这完全就是一位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的特点!
这不比欺男霸女的广场舞大妈强?不仅强,而且强太多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呀!
破案了,也可以散伙了。
跟广场舞大妈们同流合污的日子,他是一刻也过不下去了。
尤大胆出于艺术家的怜悯之心,又赏了阎解成一枚钢元。
接着他拉着尤凤霞的小手就走。
“凤霞,走,咱去找老爷爷玩。”
“好耶,爷爷你胡子太短太臭,我想玩其他老爷爷的胡子!”尤凤霞语不惊人死不休。
尤大胆满脸黑线,只能边走边教育。
“玩老爷爷的白胡子不礼貌,就算是爷爷的胡子也不能玩。”
“胡子不是玩具,懂?”
“好吧,那霞霞玩别的。”尤凤霞又扯起了尤大胆的裤带,丝毫没有男女之别的概念。
然而……
尤大胆忍了。
就只剩这一个孙女了,能怎么办呢?
他只是边提裤带、边无奈地哄道:“别闹了。”
“你玩爷爷的没关系,但其他老爷爷的裤带可不能玩啊。”
尤凤霞玩得起劲,敷衍道:“好哒好哒,霞霞知道道!”
叁大妈就在一旁看着,眼神古怪。
这老头这么惯着孙女,说话前恭后倨,确实不像有本事的人。
唉,陪老阎识了一辈子的人,这次竟然看走眼了!
老尤啊,你说你之前没事站在阎解成跟前干什么?
要是不站在那儿,我能认错吗?
不过。
事已至此,叁大妈也只能想办法补救。
用她丈夫“老阎”的话来说,那就是: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为时已晚勇掏狼窝。
活要见羊死要见尸!
没有羊尸将就吃狼!
谁还不是衣冠禽兽?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这是阎家所有人的生存法则和信念!
所以她先是补偿了阎解在两枚钢元,尝试挽回母子关系。
“解成,别生妈的气啊,刚才说话是大声了点,但那不是为你好吗?”
接着,又破罐子破摔,挽留尤大胆。
“同志,您也不用急着走。”
“现在出去未必能找着那他,还不如留在这里喝喝茶歇歇脚。”
“我派我的老姊妹们去找就行了。”
“行吧。”尤大胆握着裤带,神色窘迫。
今天真是把能丢的脸都丢遍了,唉……
正在茶馆内气氛极其尴尬的时候。
门外跑进来一个放哨的大妈。
“不好啦!叁大妈,咱们的人跟一个白胡子老头打起来了!”
“什么?”叁大妈和尤大胆异口同声。
后者直接离席往门外走。
而叁大妈则询问道:
“没把老头打坏吧?我知道那老头,他岁数看起来不止九十啊,打坏了咱们连人家的棺材本都赔不起。”
“不是……”放哨大妈摇了摇头,“是咱们的人被打了。”
“二十个姊妹妹,个个拿铁扇,愣是被那老头打得还不了手啊……”
“啊?不会吧?”叁大妈一脸的难以置信,“当打手的姊妹妹们可都是从壹大妈和贰大妈舞团抽调过来啊,受过聋老太太她老人家专门训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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