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此时心里苦啊。
阎埠贵那当爹的不给他钱就算了,甚至还收取莫须有的“养育费”,说是要学习的鹰酱的教育方式,让子女学会自立。
阎解成本以为老爹当上叁大爷后多少会阔绰一点,但没想到却更加抠门了。
这不,他被盘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上街乞讨。
这可是成本最低的赚钱方式。
后世的乞丐们用了都说好,海景房按幢买啊!
而事实上,阎解成演技确实不错,赚了不少零花钱,甚至还会收到富贵人家赠送的吃食。
这样。
刨去给阎埠贵上贡的部分,阎解成还能攒下点小钱,用来潇酒。
比如现在他手里当纸烟的厕纸,就是他用钱买的。
一次一大卷,够吸一个月了!
这个年代的厕纸就是棕色的草纸,极易燃烧,发烟量极大。
所以很多穷人就用把草纸卷成“小棍棍”,不带烟叶当卷烟抽。
这样既不会上瘾,又能体验吞云吐雾的感觉。
主要是方便,可以流窜作案,隐蔽性也好。
只不过劲儿大了些,抽完牙上都粘着纸灰。
此时。
阎解成刚抽完一支烟,就听到一声略带怒意的声音。
“年纪不大,倒挺会玩啊?抽这烂烟不呛嗓子?”张百善俯身问道。
阎解成抬头瞅了一眼,“关你屁事?”
“爷乐意!”
张百善:“嘿!脾气不小,不过咱就喜欢专治你这样色儿的。”
阎解成不以为然,掏出洋火点烟。
可刚划着火柴。
“FU~~~”。
张百善就吹口气儿,熄灭纸烟。
“有病。”阎解成抬眼瞪了一眼,又划了一根火柴。
“FU!”
这次张百善吹得更利索了,并拄起了拐杖。
阎解成见状,心里立刻腾起一股无名火。
老子抽烟,你一老头管得着吗?
抽你家的烟了?
不过。
阎埠成毕竟是阎埠贵这位人民教师的儿子,尊老爱幼的道理还是懂的。
他压下火气,再次划火柴。
只不过,这一次他用上了假动作。
划了,哎?咱手上不使劲!
“老头儿,你再吹啊?”
阎解成又瞪了一眼,却尴尬地发现张百善根本没有动作。
他只能继续做假动作。
使劲了,哎?火柴拿反了!
火柴拿正了,哎?划的是火柴盒光面,点不着。
然而,张百善只是笑盈盈地看阎解成耍把戏。
“小同志,我觉你很幽默。”
“有手有脚,还有这耍手艺的心眼,干啥不行,非得当乞丐?”
“你懂个屁!当乞丐赚钱快。”阎解成不屑一顾,下意识地划洋火。
哎?不小心点着了!
“FU~~~”张百善君子动口不动手。
火柴又灭了。
阎解成见状勃然大怒。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佛陀也有怒目之时。
更何况一街溜子?
阎解成用力耍掉手中已然熄灭的火柴,呵斥道:
“老头儿!老子忍你很久了!”
“你TM故意找茬是不是?”
“老子搁这儿抽烟,你下秒就要呛死还是咋的?”
“死不了就别管我抽烟!”
“嘿嘿嘿!”张百善用拐杖抵住阎解成,“小同志,注意你的态度!”
“当街抽烟还有理了?”
“有没有家教?”
“家教有个屁用,又挣不着钱。”阎解成被拐杖杵着,自知不敌便又坐下去。
“行了,我不抽烟行了吧?”
“滚滚滚!别碍着老子要饭!你给老子钱啊?”
张百善没想到这小乞丐还挺有个性。
“哟嚯!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他说完瞬间发难,一脚踢飞阎解成搪瓷破碗。
顿时金石交鸣,噪声大作。
胡同里的路人纷纷绕行,都以为是爷爷训孙子。
阎解成被一声暴喝吓傻,呆若木鸡。
张百善用拐杖勾起路边的玉米棒子,递过去。
“PK!”
阎解成闻言,木讷地握着玉米棒子,浑身一震,“啥?劈开?”
“咱没斧子啊。”
“废啥话?”张百善训了一句,用拐杖指着茶馆旁说相声和唱地方戏的。
“想挣钱得凭真本事,过去找他们PK,卖唱!”
“我不会唱歌,天生五音不全啊。”阎解成的脸马上变得苦大仇深。
张百善再次训斥:
“有嘴就行。”
“我教你一句,你唱一句!”
阎解成虽然惶恐,但也乖乖照办。
简单学了几段后,他态度马上变了!
骨灰级老艺术家没跑了!
随便哼几句都那么好听!
唱的曲调更是闻所未闻!
打小就有商业头脑的阎解成马上嗅到商机。
如果把那些骚歌唱好,肯定能赚到钱!
“您老唱得也忒好了!”阎解成恭维一句后,马上屁颠屁颠地当街卖唱。
说起来,他只有十岁,比丁秋楠更加初生牛犊不怕虎。
唱起歌来那叫一个奔放:
“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我也知道那不是因为爱”
“城市的夜晚如此的灿烂,只是没有你在身边陪伴”
虽然只有两句,歌词是口水歌,旋律也简单。
但因为阎解成破锣嗓子的独特加成,再加上张百善“名师指导”,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
唱戏的停下。
说相声的愣住。
路人和观众也纷纷驻足。
那么直白下里巴人的词儿,这辈子都没有听过!
但偏偏又心里头犯贱,想听下去。
阎解成愣住。
才两句词儿就效果这么好?
起飞了!
PS:小作者可能感染窜稀株了,身体不适今天就先更到这里,开始准备存稿,过几天上架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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