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名叫二龙,是黎城最大的地主爷,他祖他祖传三代全部都是收房租为活的,所以上京有一半的地皮都是他们家的,自然他们家在里程也有着一定的地位,也丝毫没有人敢得罪他们家,因为他们家家大业大,自然也花了不少钱去笼络各种官员。
二龙的性格奔放豪爽,对于兄弟们自然是两肋插刀冲着这点儿恋蝶并与他结了兄弟。
两人相遇的时候也是在一年前,一年前那是恋蝶,刚出王宫,不久对上京外面还不是十分熟悉,因为长得俊朗便受到了心怀不轨的人恶意挑唆,但是偶遇了二龙,二龙也看见链接,很是投缘,于是便一人单挑,八位壮丁将恋蝶救了下来。
所以恋蝶对二龙是有不一样感情的,因为毕竟他救了自己的姓名,因为当时自己是偷偷溜出王宫的,身边连一个丫鬟都没有,如果那次出事了,就算他说自己是公主,那也是百口莫辩,没有人会相信的,而且他每次出门都是女扮男装,别人也只把他当一个娇弱长相俊朗的少年。
说起元一来,他们三人的相遇就更为离谱。
元一家祖传三代都是官僚家族,所以他自由便被送进了私塾,听受教书先生的言传身教,自幼便学习十分刻苦,在成年之后也中了状元,因此现在也当上了三品小官。
但是毕竟是读书人,自然与那些武人是不能相比的。
元一并不是黎城人,他是从外地派遣过来的。
年纪轻轻,二十有余,便当了三品小官,虽说是芝麻官,但是这也是全凭他的一己之力并且他在外从不说自己家父的名号,免得别人说他利用家族,上位其实全是靠他自己辛苦读书换取来的。
刚到离城的时候是知府衙役。
第一次开庭的时候,便被那上诉之人嘲笑一番,因为看他年纪轻轻还以为是谁家的孩子坐在了知府的位置。
所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便对他充满了不屑。
刚好那天开堂的时候被恋蝶与二龙路过也看到这位年轻的小伙子十分不像牙医的棺材,于是便不由自主的停在门前观望起来。
“谁家的小屁孩儿,那是知府大人坐的位置,你上去干什么?赶紧下来。”
一脸青涩的元一,戴着制服的帽子,穿着肥的大褂坐在那位置上被下面的人教唆着。
“大胆,知府在此。”
不说别人,就连恋蝶与二龙,也丝毫不相信他是知府。
“年纪轻轻的小孩子怎么这么没有礼数?我们本就是来上树的,希望给我一个公道的令人,感受到这样的调戏,我要状告上京去。”
第一天上任的原因,稀里糊涂的就被当成了谁家的皮孩子,因为他从隔壁县城赶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带,只带了一身衣服在门口换上之后便走了进来,而那府邸的人们还在等着知府大人的到来,孰不知,他就是真正的知府大人。
“来人把他押下去,万一被知府大人看到了,这成何体统。”
“你你们我都跟你们说几遍了,我就是知府。”
元一红着脸跟他们争辩着。
“快点把他弄下去,不然等一下知府大人来了,肯定会把我们好好批斗一顿的。”
又有几个侍卫在旁边说道。
“且慢,我看,他一脸质朴的样子,也可能是年轻吧,你们也不可能把人家一一棒子打死你,最起码要听他解释才行。”
恋蝶率先站了出来,为元一争论着。
“你又是谁?你又不是在官府的衙役,万一等一下知府大人来了会批判我们的,也不会批判你呀。”
有些胆小的人说道。
“我真的是知府,如果不是知府的话,我也弄不来这一身行头呀。”
元一的争辩苍白无力,并没有人听他所说的。
“为何你这么直男就能当得了知府?难道你是什么天赋异禀的人吗?再说了,看你应该也不漂亮,黎城人吧。”
虽然恋蝶常年住在皇宫,父王每次都会让她上早朝,但是她从来也不上,虽然没有见过那些关门,但是她总是知道的,所以一般他所创建的都是年纪四五十有余的人,最年纪轻的也就是三十而立的样子,但是现在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她从来没有见过。
所以不只是别人,就连她也是有点疑惑的。
“没错我确实是知府,包括我包袱里有令牌呢,因为来的路上太匆忙了,不小心被掉了,掉哪里去提我也不知道,我是轻装上阵的,所以只带了一件衣服,别的再也没带”。
元一的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
恋蝶看了看他的行头,然后静止的走上了台子上面,凑近他的身边,看了看了身上的走线。
这衣服确实是正装,因为皇宫内的衣服他都是见过的,所以正版本与假的他她也能分辨出来。
她又看了看他脸上的神情,确实是有些青涩的模样,也不像说谎的样子,一看就是文弱书生。
“他就是知府大人,没错,你们不要怀疑了,”恋蝶转头对台下的人说道。
“什么你说是就是,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呢?”听见恋蝶的声音之后,很多人都不相信,都有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这种事情我自然没有什么好争辩的,因为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只不过能帮一人就帮一人吧,而且你们不要看他们年纪轻轻,很可能他是天赋异禀的才人呢,如果你们非要不信的话,你可以看一下我旁边这位大哥。”
围着水泄不通的人,转头看了看恋蝶手指着的方向。
“这不是上京最大的地主爷吗?”
“确实是他没错。”
这个时候要是二龙要是能为元一说上一两句,那这些民众们是必信无疑了。
二龙站着没有说话,恋蝶看了他,朝他使了个眼色。
二龙看懂了恋蝶的意思,他们往前走了走,然后站到中间。
四周的人全部眼睛都盯着二龙看,他站到中间的时候,所有人都大厅不敢喘,只等着他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