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你跟着闹啥?”
本来赵四一个人‘跳舞’,现在刘能也跳了起来。
“别疯了,麻溜的,今晚还能多拉几趟水泥!”
谢广坤指责说。
多拉一车水泥,多卖二三百块钱。
“刘能,老四,别疯了行不??”
谢广坤没了耐心。
大晚上出来偷水泥,时间就是金钱。
走过来想拽一把,手放到刘能胳膊。
瞬间。
一股强劲的电流席卷谢广坤全身。
“啊,嗷……”
谢广坤嘴唇打颤,眼睛溜圆,狂翻白眼。
脑袋上稀疏的头发,开始冒烟。
随即。、
电网墙上的警报灯,响了起来。
.................
这个时候。
都晚上十点多,滕飞已经躺下睡觉。
手机忽然报警。
原来。
滕飞购买的国外进口安保设备。
电网,警报,监控等都能通手机查看。
“啥情况?”
滕飞睡眼惺忪,打开手机。
以前也有过大晚上警报的情况,就是山上的野猪,野兔之类不小心撞上。
“这是?”
滕飞看了眼手机监控画面,有三个人在围墙触电。
因为监控摄像头太远,没看清人脸。
“谁大晚上整事?”
滕飞穿衣起来,带上一群工人速度前往工地。
“快,都跟上!!”
滕飞招呼工人。
路过王长贵家,把他也喊上。
他是村主任,万一出人命啥的,有他做证明比较好。
“滕飞,你说工地围墙电死了人?”
王长贵一听,很重视。
“刚接到警报,也可能没死。”
“滕飞,至于吗,还在围墙设电网,万一死人咋整?”
王长贵责备说。
他是官迷,一心想往镇上调,一旦出现重大事件,他仕途就毁了。
“那啥,等下,我把秀也叫上!!”
长贵听滕飞说,那几个人可能还有救。
香秀是卫校毕业,懂急救知识。
随后。
香秀背小药箱,紧随队伍后面。
....................
十多分钟。
大家赶到工地。
工地这边有探照灯,隔大老远就发现一辆驴车。
毛驴在悠闲的吃草。
“爹,快看,这不是广坤叔的驴车吗?”
香秀一眼认出来。
“不是咋的?”
长贵确认。
滕飞来到工地,第一时间切断电源。
来到触电现场。
谢广坤,刘能,赵四,三个人躺地上,一动不动。
“咋是他们,秀,快看看有救不?”
王长贵急了。
滕飞让工人把高塔的探照灯照这边。
瞬间,犹如白昼。
“爹,他们眼睛还睁着,眼珠子能动,有救!”
“有救就赶紧打120。”
王长贵帮拨打。
“还有110。”
滕飞不忘说。
赵四触电的那一刻,手里拿着钳子,现在还保持剪铁丝网的姿势。
“大概率来偷东西的!”
“铁丝网都剪开一个小豁口了。”
“还带驴车,这是准备偷多少啊,心真黑!!”
同来的工人七嘴八舌,纷纷指责。
这些工人都外地的。
传外界去,给象牙山抹黑。
长贵是村主任,发生这事脸上没光彩。
“谁说一定是来偷东西的,别扒瞎!!”
长贵喝住。
同时,对滕飞劝道,“先别报警,能救醒,不是啥大事。”
“还是报警吧,急救车在路上都要20多分钟,万一这三人死了,不好解释。”
在工地,滕飞是第一责任人。
“咋会死?能救。”
长贵随即转头,喊道,“秀,别杵着了,赶紧过来救人!”
“恩。”
香秀给简单检查。
广坤等三人眼睛睁着,神志清醒。
但心慌力乏、四肢麻木。
有心跳,但呼吸极弱,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我这就给做心肺复苏!”
香秀跪地上。
双手叠加,放广坤的心口,开始按压。
周围人都焦急等待。
几分钟过去。
香秀都给累够呛,谢广坤还没恢复意识的样子。
“秀,咋不行呢?”
王长贵焦急问。
“我也不知道。”
香秀苦恼摇头,“兴许,是我力气太小。”
“滕飞,你找几个有手劲的工人,帮做下心肺复苏。”
长贵求助说。
本着最好不死人,先把人救过来再追究盗窃的事。
从工人里,挑了几个年轻力壮,一身肌肉的力工。
“对,就这样,往下按压!!”
香秀在旁边指导。
咔嚓……
肋骨压断的声音。
晚上本来就安静,声音格外清脆。
广坤不能动弹,但是有知觉。
眼睛瞪得和铜铃差不多,脑门上疼的冒汗。
稀疏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趴头皮上像被狗舔了似的。
最主要。
广坤裤裆地方,貌似湿了。
这是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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