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本应早早起床的夏雪,此时却赖在了床上,她身体发酸,浑身无力……
小青一连喊了好多声都没有反应,她看着那微微发抖的身体,用手试了试夏雪的额头。
“啊!好烫!”她惊呼:看样子应该是昨晚吹风了,寒邪入体。得赶紧去找娘亲过来给她抓药。
然后风一样地跑出去,打了冷水,用湿毛巾沾好,拧干置于夏雪的额头。反复几次直到温度降下,又急急出了门去找徐大夫。
刚跑到楼梯拐角,还没看清来人,小青就直直地撞了上去……
“嘶……”她揉揉头,看向来人:“主……主子……”
“主子,你有没有伤到?”薄荷略显生气:“跑那么急做什么?”
“主子,抱歉!”小青低下头小声说:“是我莽撞了!请主子责罚!”
“我并无大碍,倒是你,可有伤到哪里?”白芷温声道。
“谢主子关心。”小青作了作揖然后又跑了。
“哎!你这丫头!”薄荷看不过去了想要喊住小青。
“随她去吧!”白芷疑惑的说道:“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我们去看看小雪。”
“冷!”
“好冷!”
“冷……”
听到不断的呻吟声,白芷三步并作两步,坐于床边,看着夏雪发白的小脸,皮肤上不断渗出晶莹的汗珠。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用帕子细细密密地为夏雪擦拭着额上的汗水。
手帕抚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角,她的脸庞:“让你不乖,可是昨夜入了寒邪?”
“薄荷!赶紧煎药”白芷催促他。
夏雪迷糊中,睁开了眼:“妈!你怎么在这里,真好!”说着就伸出手环住了白芷“好冷,我要抱抱。”白芷将夏雪上半身放入怀中,下巴抵住她雪白的额头,紧了紧腰间的手臂:这丫头又清减了!
夏雪此时已经出现了幻觉:她似乎看到了妈妈,她害怕一松手,就永远看不到她了……
“小雪!”白芷轻声呢喃“你好些没有?”
耳边响过那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夏雪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主……子……”她艰难地从干涩的嗓子中挤出声音:“你……你……怎地……咳咳……来了?”
“你先不要说话,我去给你倒杯水。”他柔柔的看着她。白芷找个舒服的角度,扶着她靠了过去。
夏雪这才发现,她的手还在死死地抱在别人的身上,让她心里有点想骂娘。她羞地一阵子脸红心跳,避开他的视线转过头。
“来!把水喝了!”他手上拿着杯子在嘴边吹了吹:“已经不热了。”
“我……”夏雪有些心虚:“我自己来……”说着就伸出手接过茶杯喝下去还给他。
“可有舒服些?”白芷问她。
“嗯!”夏雪轻语:“谢谢你!”
就在这时,小青已经匆匆带了徐大夫过来给夏雪看病。
“娘亲,你快点!”小青连推带拉“快点呀!”
“你这丫头!”徐大夫又无奈又好气。她当时正在给病人看诊,还没看完就被丫头连拖带拉拽走了。路上看她急急那样才知道夏雪生病了:“你再这么折腾我,我骨头都要散了”
白芷看到前后而来的两个人:“我已经让薄荷去煎药了,你们先退下吧!”说着,明显就要赶人。
徐大夫与小青也不多留,拉着小青就要出门:主子医术高明,小雪无碍。而她的病人也该等急了。
“娘亲,”小青扭捏着:“我想留下来照顾小雪。”
“随你吧!”徐大夫揉了揉头:“我走了,不准添乱,知道吗?”
“嗯!”小青冲徐大夫甜甜一笑,便应门而进“主子,我可以留下来照顾小雪吗?”
白芷眉头微蹙,看向夏雪。
夏雪迎着目光:“有小青在一旁照顾,主子不用担心。”
房间里顿时有些冷,似有冷气凝结。
额,夏雪有些懵:我什么都没做啊!这怎么又哪里惹到他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躺着也中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