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暗河众人离去后,坐在马车上的李梵天问:“侯爷,如何?我说过,只要有我在,没人敢动你,除非是那些不识相的家伙。”百里洛陈感激地说:“多谢李先生为我挺身而出。”李梵天摆摆手道:“不必客气,就算我不出现,我的师兄也会赶来。”这时,百里东君兴奋地问:“师父要回来了吗?”李梵天笑着回答:“应该快回来了,不过你师傅并不想见你,也许是时机未到。”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苏喆、苏昌河和苏暮雨正在客栈里聊天。
苏暮雨好奇地问:“老喆,什么事让你亲自出马?”苏喆严肃地说:“自然是紧急之事。你们离开后,魂殿又接到了两个单子,一个是暗杀百里洛陈,另一个则是保护他。之所以接下第二个单子,是因为第一个任务难度极大,不仅要面对百里洛陈本人,还要应对旁边的李梵天。即便是我们老家主出手,恐怕也难以成功。”
苏喆继续说道:“如果第二单的雇主决心已定,那么第一单的雇主注定会死亡。而且,即使没有第二单的任务,我们也无法完成第一单。此外,第一单的雇主并未告知我们马车里还有李梵天这个人。我们没有找他算账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更重要的是,第一单雇主给的报酬实在太少了。李梵天只需使出五分力,就能轻松击败整个暗河组织,更何况我们只有三个人。因此,第一单的任务不做白不做。而第二单保护百里洛阵则相对容易完成,因为只要有李梵天在,整个江湖无人敢对百里洛阵动手。”
另一边,萧若风和百里东君一同来到了一家客栈。萧若风看着百里东君说道:“东君啊,你们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吧,我得进宫一趟,这几天可能没办法来找你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说完,便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胡不飞胡公公悄然来到了百里洛陈的住处。见到百里洛陈后,胡公公恭敬地问候道:“侯爷,许久未见。”随后,百里洛陈示意百里东君代他发言。
百里东君清了清嗓子,语气坚定地说道:“胡公公,我爷爷身体不适,不能亲自接待您。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说明一下,我父亲一直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意。如果有人硬要说我们谋反,那么我们将不得不采取行动,派出十万破风军,直抵天启。希望您能理解。”
胡公公听着这些话,不禁感到震惊,手也微微颤抖起来。他深知百里洛陈的实力和决心,不敢再继续记录下去。等到百里洛陈让百里东君送胡公公离开时,胡公公在外边小声对百里东君说道:“小公子,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只有一个意思,就是你们不会造反,如果有人非要污蔑你们造反,你们将会派出十万破风军,直到天启。真是霸气啊!
胡公公看着百里东君手中的酒杯,好奇地问道:“小公子,你所饮用的可是那七盏星月酒?听闻此酒在口感和品质上更胜于雕楼小筑中的秋露白,不知是否属实?”百里东君笑了笑,回答道:“正是,公公也想来一杯吗?如果最终能够证明我爷爷的清白,别说是七盏,就是七坛我也会拱手相让。
胡公公听后,眼睛一亮,立刻说道:“此言可当真?那这七坛酒我便先收下了。而且,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侯爷谋逆,又怎会轻易定他的罪呢?不过,小公子,你还是多留意自身的安危,近日这天启城恐怕不会太平静。”
到了半夜,万籁俱寂,唯有月光如水洒在大地。百里东君对百里洛陈轻声说道:“爷爷,我先去学堂了。”他心中惦记着学堂中的师兄们,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家里,未曾与他们相见。然而,百里洛陈却阻止道:“东君,先别急着去学院,今晚有客人要来。”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击中了百里东君,他瞬间警觉起来,身子一闪便出现在屋外,手中紧握着剑,随时准备出鞘。
此时,一个身影正缓缓走来,正是浊清。他看着百里东君,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和审视,问道:“你就是百里东君?”百里东君毫不畏惧地回应道:“是我又如何?”两人之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触即发。就在这时,百里洛陈从屋内走出,向浊清拱手行礼道:“浊清公公别来无恙。”
浊清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托侯爷的福,我还活着呢。更何况,三更半夜,可不是我要来找您,而是我们皇帝陛下要见您。”说着,他侧身让开,露出了身后停着的一辆马车。车门打开,太安帝从车内走了出来。
百里洛陈连忙喊道:“东君,跪下!跪下!”百里东君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听从了爷爷的命令,双膝跪地,低头恭敬地说道:“拜见陛下。”
太安帝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百里洛陈,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说道:“早就听说过你这个独孙英勇非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然而,百里洛陈却面无表情地回应道:“陛下,臣乃是戴罪之身,您如此接见臣下,难道不觉得有所不妥吗?”
太安帝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什么戴罪之身?不过是一些人愚昧无知,受人蛊惑,在我面前参了你一本罢了。你为孤征战多年,又镇守西之国门,立下赫赫战功,朕又怎会让你受此罪责呢?你大可放心,那些污蔑之人,朕必定会严惩不贷!”
百里洛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陛下,您的演技实在太差劲了,这样的戏码可骗不了我。”太安帝听后不禁大笑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既然已经识破,又为何要当面揭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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