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刚刚踏入了入门期,再试一下这天剑十三式。
宁天羽手握剑指,将自己的精神集中于手上的一点,朝着桌上的花纹茶壶一点,房间的空气似乎全部被抽空,化为一把把无形的金色剑气,里面蕴含着恐怖的威能。
转眼间穿过,茶壶从内到外出现密密麻麻的龟裂缝隙,接着爆裂而开,里面的茶水倾洒而出,温度极高得落在桌子上,直接融化。
除此之外,在他前面的一张张椅子,连同大堂的壁画,窗户都接连穿了许多个被剑气刺穿的大窿。
客栈外走过的路人一听到上面发出巨响,他们一个个抬起头看着南江客栈三楼最右边的房间这一幕后,纷纷目瞪口呆,紧接着做出跪在地上,求神保佑的举动,然后快速撤离此地。
至于客栈内的客人一个个大呼小叫,指手划脚的,就连吃饭的更是打啰嗦得将手中的碗筷跌落在桌上,饭菜夸张的撒了一地。
老板娘更是破口大骂:“谁呀,这么做作。”
只不过三楼最右边的房间内宁天羽可不管这些,他只管成果,他看着近日来自己的实力有了这么小进步,整个人顿时欣喜若狂,此时的他似乎忘记了更重要的事情。
真是想不到我前世的两本秘籍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威能,看来离成为大侠更进了一步,只不过现在的我只能不停的修炼,才能够拥有强大的实力保护身边的人。
一个小时后,宁天羽被逼换房,而且还要赔将近一百两银子的维修费,老板娘林子宜已经知道了一切。
她当时的脸吓得就掉在地上,只不过为了自己商业店铺,也只好将其赔钱。
不过现在的宁天羽倒也觉得对方在理,再加上他看了看自己的积蓄还够,也就心甘情愿的换房了,反正只要不打扰他修炼就行。
三楼最右边第二个房位还处于空房状态,他搬着自己的东西进去,看着刚才的房间和这个差不多时,也没有什么在意的,只是默默的进去。
身后的店员端着一盘盘饭菜进去,香气充斥的房间,什么梅菜扣肉,水煮牛肉,麻辣小龙虾,炒萝卜丝什么的应有尽有。
这段时间以来,他慢慢习惯了这个地方,而且看见自己住的客栈伙食还这么好,心情也是蛮高兴的。
但当他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桌前,拿着碗筷一口口将放菜放在嘴里时,脑海里还是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养父养母和他相处的记忆,那段日子以来,他是觉得这就是童年里最快乐的日子。
慢慢的记忆中的画面浮现出宁小婉那个娇小贤淑的女孩,整个人就忍不住哭了,双眼中流出一滴滴不要钱的泪水,慢慢的泪水就像是喷泉一样狂涌而出。
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身边的人一一离开他,如今的他好像走在一个昏暗的道路上,凉风吹过在他身上,他穿着一件黑袍,但他身边的人就像是越来越远离他。
直到消失的时候,他一回头望去,一个人也没有,只是旁边的大榕树上飘落一片片枯黄的树叶在地上,那就像是时间在不停的流逝,就连树木也一样。
树叶就像是生命中的朋友或家人,每消失一片自己的好友或家人就流失一点,直到最后一个也没有,只剩下萎缩老迈的树根。
宁小婉你在哪里?从你消失的那一日起,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就连战斗时也在想,就连受伤时也在想,就连我知道自己就快死的时候也在想。
很可惜就算在想念,始终也见不到你!
如今的我就像是一个孤独的流浪少年,没有同伴,没有家人,没有你,这一生至于觉得是很飘渺平凡。
心中虽有想帮助他人的心,拯救世界的志气,但如果没有你的话,恐怕我自己无法肩负这重大的责任。
但我是男人,就算真的在不如意,我也要试着去做,无论江湖的世界,我也要让江湖变得越来越美好,就像是我漫画书里的那样。
宁天羽用袖口擦擦脸上的泪水,声音有些嘶哑,吃着饭菜有些哽咽,直到最后将这些清扫而空的时候,叫了叫门外候着的服务员进来将桌上打扫干净,收拾盘碗。
他低着头,那只瘦弱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摸着自己的心,深呼了一口气,像是如释重负一般。
似乎将这一切的一切再重新的放在内心最深处,很快面色又恢复往常一样,有些冷漠,又带着凶狠,目光清澈有神。
然后又再度温习了一下自己所学以来的武功招式,曾经的武功很是纯熟老练,似乎已经早已将一切融会贯通一般。
气劲在手中可收可出,尽在掌握,剑法超群,拳劲威猛,身法来去无踪。
小小年纪已达如此,旁人倘若在这里,恐怕会直道一句万年难遇的天才。
如今已达练体境初阶的修为,而且还离中阶只是一步之遥。
但他非但没有以此为傲,反而加紧练习,似乎将这个当做是首要任务一样。
每天出汗超级多,就泡个温水澡。
一天天过去,很快就来到了十岁的那一年。
这时候他很是精壮,比以前还高了不少,而是有着一米五三的高个,样子也发生了一丝改变,变得越来越帅气,但那种冷漠感则越来越强烈,就像是一个高冷帅哥一样。
虽然只有十岁,但实力也比从前提高了很多,有着练体境高阶的修为,实力更是了不得,如果全力一战的话,还可以和筑基境初阶一站高下,不分胜负的那种。
如今的他已不再是从前那样瘦瘦弱弱的,看上去就好欺负的那种,而是别人看上去就是十三,四岁的那种年龄。
现在的他除了平时练功以外,由于顾虑自己的钱所剩无几,所以还会去这个南定城以北有名的武馆里帮忙,顺便赚点外快,只是现在的他迫于生活,所以就只好去做一些打扫武馆的工作。
而且这份工作还是他求之不一才得来的,因为一个月可是有十两银子的月薪,而且还将近干了三个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