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了?”
“额……何大清,我得上趟厕所。”
白玲红着脸,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何大清这才明白,是她月事来了。
这效果,真是立竿见影。
没一会儿,白玲便红着脸回来了,看向何大清的眼神躲躲闪闪。
她感觉,自己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都被何大清知道了。
尴尬啊。
“何大清,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对了,我把陈雪茹喊我那去睡,你心里没什么意见吧?”
“会不会觉得我坏了你的好事。”
白玲美眸闪烁着亮光,白了何大清一眼。
何大清摆手,“你这是为人民服务,是做好事,是为了我的清白荣誉,才忍辱负重,我怎么能怪你呢。”
“你明白就好,我可告诉你,让人抓住了你的作风问题,别说是管事大爷的位置,就是你在厂里头的办公室主任的位置,都有危险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大清,你别见谁都想当好人知道吗?”白玲说完,给了何大清一个笑脸。
她这一笑,宛若百花盛开。
空气里都是甜的。
灯光下,白玲欲语还羞,看的何大清心头火热。
“我知道了。”何大清老老实实说道。
……
“什么情况啊,两个大漂亮美女都上他家里去了。”
“饭都吃完了,还不出来呢。”
“陈雪茹真不走了。”
“苍天啊,大地啊!”
看到何大清家来了一个陈雪茹,又来了个白玲,院子里的人不淡定了。
大家都在关注他家,贾东旭等一些光棍,都在门口溜达了好几回了,万万想不到,这么晚了,白玲竟然还在何大清屋里。
最悲催的是阎解成,他想截胡陈雪茹,所以早走的就跑了出去,在陈雪茹必经之路上等着。
但是不敢离四合院太近,他害怕被院里邻居给撞见。
毕竟截胡这种事请,是见不得光的。
此时的阎解成二十出头,单纯的很。
他觉得,只要碰到陈雪茹,告诉他何大清是个鳏夫,有儿有女,嫁给何大清就要当后妈,世界上后妈最难当,陈雪茹肯定就会离开何大清。
说不定陈雪茹一激动下嫁给他,他们两这事儿就成了。
晚上十点。
寒冬腊月的四九城是寒风凛冽,在外面走上一走都会觉得奇冷无比,更别说一呆两钟头了,人都简直要冻僵。
怎么回事?
陈雪茹还不过来?
要不,我先回去?
不行,不能回去,一定要陈雪茹看到我的诚意。
对,就是等到天亮我也得等。
等到了,陈雪茹就是我的了。
一想到陈雪茹婀娜多姿的水蛇腰,阎解成的脸上露出坚定。
……
清晨。
陈雪茹早早地起床,便钻进了何家的厨房,开始忙碌了起来。
又是蒸肉包子,又是熬鸡汤。
论勤劳,陈雪茹丝毫不逊色白玲,只不过勤劳的方式不一样。
陈雪茹要是不勤劳,怎么可能打下偌大的家产。
何大清还没起床,昨天晚上失眠了。
“哟,雪茹,您是绸缎庄大老板,身子金贵着呢,怎么能干这种活呢?”贾张氏跑过来,殷勤的搭话。
“没事,我在家也经常自己做早饭,习惯了。”陈雪茹笑了笑。
“瞧瞧,瞧瞧,人雪茹又会赚钱,人还勤快,虽说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却一点也没有公主病。”
“贾大妈说对了,这就叫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就是,何大清有福。”
妇女们纷纷夸奖。
男人们个个嫉妒的抓狂。
凭什么,何大清的命怎么就那么好。
陈雪茹这么一个大老板,你让人家给你做饭?
你丫的配吗?
听到邻居们对陈雪茹的夸奖。
从后院过来的白玲有些不开心,陈雪茹起床连被子都没叠,却跑来何大清家做早点来表现了?
白玲不乐意了。
凭什么啊?
睡她家,不叠被子,指着她伺候呢?
“陈雪茹,回去把你被子叠了。”白玲冷冷地看着陈雪茹。
“哎呀,你也起来了?等会我早点马上就好,一起吃哦。”昨天晚上和白玲同住一屋的陈雪茹今天对白玲明显热情了许多。
只是白玲却是冷冰冰的。
“哎呀,你等会嘛,这早点马上就好了,你去敲门把何大清喊起来,让他准备吃早点。”陈雪茹撒娇地拉着白玲的胳膊。
白玲有些不习惯别人和自己亲密。
“好好好,你别拉我行不行。”白玲甩开陈雪茹的胳膊,大步朝着何大清家走去。
什么?
大院里的人不干了。
你让陈雪茹烧早饭,白玲喊你吃饭,你自己睡大觉。
何大清,你特么就是个带着拖油瓶的单身狗,凭什么。
“我去喊他,老何这么懒,怎么好意思让人家白所长和陈掌柜的伺候他的!”易忠海微怒,一副家长教育孩子的模样。
白玲回头,“不用了,我来喊吧。”
我去!
这话给了院里的人一记暴击。
白所什么时候这么如沐春风待过人?
易忠海皱眉:“白所,你公务繁忙,何大清他在这浪费你的时间就不应该。”
“怎么?易大爷要教我做事?”白玲眉毛一挑。
“不敢,不敢。”
易忠海瞬间怂逼了,这可是红星派出所的所长,说客气话可以,要是叫板他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