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蒙面男子突然发出一声厉喝,身形暴起,一刀劈向一名柳家护卫,那名护卫躲避不及,被刀锋划破了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襟。
柳傅玲眼见那蒙面男子攻势如虹,心中一紧,身形却不自觉地挡在了柳父的身前。
就在那一刹那,蒙面男子的短刀划破了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直逼而来。
“小心!”柳父惊呼出声,但已来不及反应,只见柳傅玲身形微动,巧妙地用衣袖挡住了那一刀的大部分威力。
然而,刀尖仍是划破了她的手臂,鲜血瞬间渗出,染红了衣袖。
柳父见状,心中大惊,连忙扶住柳傅玲,“傅玲,你……你怎么这么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愧疚和心疼。
柳傅玲却只是微微一笑,轻声道:“父亲,女儿没事,只要您安全,女儿就放心了。”
此时,院子的另一角,那些一直静静观望的暗卫似乎也动了动,他们的目光在柳傅玲和柳父身上扫过,似乎在评估着局势。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柳家的援兵终于到了!
他们手持兵刃,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院子,蒙面男子见状,心知不妙,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柳家的援兵迅速将柳傅玲和柳父团团围住。
夜色中,马蹄声急促而有力,打破了酒肆后院的寂静,柳家的援兵如同神兵天降,瞬间将蒙面男子逼退。
为首的侍卫一眼便看到了受伤的柳傅玲和柳父,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小姐、老爷,你们可有受伤?”
柳傅玲轻轻摇了摇头,尽管手臂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但她却强忍着疼痛,镇定地回答道:“我没事,只是些皮外伤,父亲,您怎么样?”
柳父看着女儿那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担忧稍减,道:“我也无大碍,只是,这些人究竟是谁派来的,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
柳傅玲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管是谁,敢对我们柳家下手,就必须付出代价。”
这时,那些蒙面男子在柳家援兵的追击下,已逐渐失去了抵抗之力。柳傅玲目光一凛,对侍卫们下令道:“抓住几个活口,我要亲自审问他们!”
侍卫们得令,立即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几名蒙面男子便被押到了柳傅玲和柳父的面前,他们的脸上仍戴着面巾,但眼中的惊恐和不安却已无法掩饰。
柳傅玲走上前。
那些俘虏被柳傅玲的气势所摄,一时间竟无人敢开口,柳傅玲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伸手扯下其中一名俘虏的面巾,露出了一张惊恐万分的脸。
“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柳傅玲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指人心。
柳傅玲的眼眸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缓缓走向那些被俘的蒙面人,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其中一名俘虏的脸颊,那动作看似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但我要告诉你们,与我柳家为敌,便是与死神为伍,你们若是不想说,我也有办法让你们开口。”柳傅玲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在那些俘虏的心头。
暗处的侍卫们和柳父都惊讶地看着柳傅玲,他们从未见过她如此严肃和冷酷的一面。
柳傅玲一直以来都是温婉贤淑的人,此刻却仿佛变了一个人,浑身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势。
那些俘虏在柳傅玲的逼视下,终于有人崩溃了,一名俘虏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们……我们只是被人指使的,真的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哦?被人指使?”柳傅玲的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么,是谁指使你们的?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那名俘虏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咬牙说道:“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人只是通过书信联系我们的,我们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
“书信?”柳傅玲一愣,随后向暗处的侍卫们问道:“你们身上有没有携带书信?”
侍卫们翻找了一番,最终摇头回答:“没有。”
柳傅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她转身走向那名俘虏,语气却变得格外温柔,“我相信你会说实话的,否则,我手中的火钳,可不会答应。”
她拿出一枚火钳,在俘虏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狠狠捏了下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书房之中,柳傅玲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对那名俘虏进行逼问。
“说,指使你们的人究竟是谁?”
惨叫声不断响起,柳傅玲手中的火钳不断挥舞着,每一下都让对方发出哀嚎。
柳傅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色,她一把夺过火钳,然后抓起一名俘虏的手,猛地用力,将火钳狠狠夹在了他的手指上。
“听说你的舌头很利索,那让你在这里说真话的机会也就越大。”
说着,柳傅玲看向一旁端着盐水的侍女,“给他灌下去。”
侍女一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敢不听我的话?”
柳傅玲冷笑一声,“让我想想,你是想要被火钳夹烂手指,还是想要被灌盐水?”
俘虏惨叫着将嘴张开,泪水从脸颊滑落。
“快点灌!”柳傅玲催促道。
侍女颤抖着将盐水灌进俘虏的口中,呛的他连连咳嗽。
柳傅玲一挥手,侍卫们立刻将俘虏带了下去。
“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柳父看着书房内一片狼藉,忍不住问道。
“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应该没有说谎。”柳傅玲轻声说道,“但现在没有线索,也只能从那些书信入手了。”
柳父看着书房内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担忧。
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有如此的勇气和决断,对待敌人毫不留情。但看到柳傅玲此刻面色苍白,他心中的担忧又加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