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时间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三夫人媚眼如丝的伸了一个懒腰,姣好的身材展露无疑,声音中带着些许慵懒道,
“李公子别傻站着了,坐啊,难不成公子还想让奴家亲自服侍你不成!”
三夫人的声音是又软又酥,听得李天是痒痒的,恨不得将自己心挖出来狠狠抓挠几下。
仿佛是着魔了一般,他身子向前一歪,倾倒在了矮桌之上,顿时一股好闻的清香顺着他的鼻子直冲天灵。
看到李天这一幅狼狈样,三夫人掩嘴轻笑道,
“嘻嘻,李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坐都坐不稳了。”
“没,没什么,一时脚麻而已!”
可能是因为他刚刚的心里活动太过剧烈,也可能因为室内的温度太高,他刚说完这句话,额头上一颗豆大的汗珠就顺着脸颊滚落。
三夫人见此,抿嘴一笑,缓缓起身,伸手摸出一枚方帕,想要帮他擦汗。
“哎呀,李公子,是不是奴家这里太热了,看把您给热的,都出汗了呢!奴家帮您擦擦吧!”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刚站起来,就脚下一软,整个人倾倒在矮桌之上,一碗清茶就不偏不倚的洒向了李天的衣襟。
茶水的温度不算太高,可也是有一定温度的,烫的李天是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三夫人一惊,连忙上前,一边用方帕帮他擦拭,一边用樱桃般的小嘴,用力的吹着气,仿佛那样就能降低温度。
“哎呀,奴家真是笨死了,公子恕罪,奴家这就帮你擦干净!”
她那笨拙的动作,配合上娇媚入骨的声音,以及宛若兰馨近在眼前的倩影,居然让李天生出一种想要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的冲动。
可他还算克制,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总算是剧痛将这个诱人的想法给驱散了出去。
他连忙抽身后撤,用力的划拉了两下,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三夫人再次欺身向前,拉住他的衣袍道,
“公子,您的衣服都湿了,这里又这么暖和,不如就将它脱了吧!”
李天犹豫了一下,生怕她在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让自己露出什么丑态来,赶紧说到,
“本公子自己来就好了。”
“这怎么行呢,还是奴家来帮公子宽衣吧!”
李天拗不过她,心里打着主意,想看看她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就任由她帮自己脱去了外套。
谁知,宽大的衣袍罩住了桌角,让她没看见下面的情况,小腿一下子磕到了桌角上,吃痛之下,她居然一个趔趄直接扯着李天的衣服向后倒去。
“啊呀!”
李天被她这么一扯,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她倒了下去。
“这女人难道是妖孽不成,怎么会这么的妩媚!”
三夫人的美是完全不同于张清欢和皇后的。
张清欢是属于那种清冷却又充满青春气息的美。
皇后则是端庄贤良稳重的那种类型。
而三夫人则是那种既有狐媚的气质,又有点御姐的豪爽干练之美。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这种气质独特的女人,不知不觉间居然呆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夫人一声轻呼,将他拉回了现实。
“李公子,你弄疼奴家了。”
“啊!对不住,我这就扶你起来。”
匆忙将她扶起,两人一时间进入了沉默阶段。
三夫人是羞臊的不知如何面对李天。
李天则是心神依旧沉浸在刚刚的触碰之间那种美妙的感觉之中。
不多时,李天突然被一声低低抽泣给惊醒了。
他转头发现,三夫人居然在掩面抽泣。
“三夫人,你这是怎么了。若是李某刚刚的举动多有冒犯,李某和你道歉!”
三夫人缓缓的摇了摇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幽幽的道,
“李公子,你是不是觉得奴家是那种放荡,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话说的李天一脸的尴尬。
他先前的确有过这种的感觉。
虽然没亲眼经过,可他前世也是接触过不少,用身体交换利益的女人,说实话三夫人的某些气质的确和那些女人有些相似。
但他最后还是说到,
“三夫人你误会了,李某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呢!”
三夫人双眼发红,似乎叹息一般说到,
“李公子可是知道奴家的来历出身?”
李天微微一愣,心中暗道,
“你不就是柴家三公子的妻子吗,难道还有别的出身不成?”
三夫人继续说到,
“奴家本姓林名黛,出身成长在原本也挺殷实的大户人家,怎料在奴家十四岁那年,家中突遭横祸,生意一落千丈,家父更是被小人诬陷,投入了大狱。
家母为了救父亲筹措银两,几乎将家中所有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一空,可还是无济于事!”
“此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家母在担惊受怕之中大病一场,自此卧床不起!
为了救母亲,奴家到处找人借钱,却根本没人愿意帮忙。
最后,奴家只好将自己卖到了青楼之中当歌姬。
没成想即便这样,还是没能救的了母亲!”
“又过了一年,牢中传来了父亲畏罪自杀的消息,当时奴家是万念俱灰想要一死了之。”
说到这里,三夫人的语调变得平静了很多。
“都说天无绝人之路,在奴家最为绝望的时刻,奴家遇到了,柴家三公子。
他对奴家一见倾心,没多久就将奴家赎出了青楼!
奴家在知道柴家是京城有数的权贵人家之后,萌生了替父报仇,为一家人讨回公道的想法!
决心委身与三公子,借助柴家的力量,报仇雪恨。”
“可谁又能想到,自打三公子不顾家人的阻挠,将我迎娶回柴府之后,柴家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不复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