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笔试的完成,一切依如我爱罗所料。
咳咳。
或者说跟动漫差不多,只要心态稳,文盲都能过……
夕日红在伊比喜宣布完考试通过后,看着剩下的忍众,没好意思说出再淘汰一半之类的话语。
因为木叶占了说剩余忍众的一小半……
得益于某人开头前的那场发飙,这次的中忍考试除了未受到打击的木叶忍者,其他村子的忍众,除了心智坚毅也有点实力的。
其余的直接团灭,不过对于这些凑数的忍众们来说,也算是幸运了。至少他们不用在这场写好了剧本的舞台里,当个连水花都看不见的炮灰了。
就在夕日红宣布完下一场的考试地点后,一个木叶暗部就匆匆来到了她的身边,宣布了火影传唤的命令。
“估计是对于这次考试,本村忍者与其他村忍者数量比有些悬殊,想要做出什么安排吧。”
伊比喜扫了一眼考生们后,对着身边的夕阳红说道。
“砂忍村这次安排的怪物,真是给我们出了一道难题啊!”
看着陆续离去的考生,红也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对伊比喜说道:“我先去火影那里报道了。”
说罢,转身打了个招呼后就向着火影大楼赶去。
而坐在办公室里面的猿飞日斩,揉着自己的额头,对着身边的顾问说道:“这次的考试我们怎么处置?”
“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吧,砂忍虽然是我们的盟友,但是有了那个人柱力当靶子,我们的人数占点优势,已经无关紧要了。”
转寝小春皱着眉,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考试不需要讨论了,日斩现在更该关心的是自来也的那档子事儿!”
看着其他几人还要纠缠中忍考试,志村团藏心中冷笑了一声后,岔开了话题。他不希望已经有了剧本的故事,出现什么大的变故。
而在场的众人听到这话后,也同时郑重了起来。
“自来也,你确定当时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吗?”
水户门炎再一次向着自来也求证了一遍后,转头看着三代火影问道:“日斩你觉得是她吗?”
猿飞日斩点上了自己的烟斗,吸了一口后,摇了摇头,“我也不能确定,虽然她失踪了。但我对于她的幻术没有直观的了解,等红来看看她怎么说罢。毕竟,是她一直教导着鞍马家那个小姑娘的。”
“哼!有什么不能确定的,操弄五感的忍者,我早教你放手将她交给我,日斩不要推卸责任了!”
志村团藏冷笑了一声,很是不客气的向着自己这位老友发难。
“团藏,不要质疑火影的决定!”
转寝小春不悦的盯着团藏。
扫了一眼与三代同进退的两个顾问,志村团拧着眉头,嗤笑了一声。
“当然,这也少不了你们两人的主意。她明显已经失控了,你们当时还支持日斩的决定。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情,想要逃避罪责吗?”
“这只是一个恶作剧罢了,团藏,你太小题大做了!”
水户门炎听着团藏的指责,也不悦的开口反驳起来。
“呵呵,只是恶作剧吗?别忘了她被封印过了,依旧能无声无息的控制早已成名的自来也,如此可怕的力量只是恶作剧能敷衍的吗?更何况她如今已经叛逃……”
猿飞日斩看着眼前的争吵,有些头大的出言打断了老友的指责。
“够了!团藏,你下结论太武断了!而且八云不是忍者,不要用叛逃来定义!”
“我只是在阐述你们的决策失误,她的力量明显能威胁到村子的安全。也不要因为她没有一纸所谓的注册,就否定她不是忍者。她姓鞍马!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早该被掌控在村子的手中!”
眯着眼,认真的盯着自己的战友,志村团藏若有深意的继续道:“日斩,你已经没有了当年忍雄的气概与决断。不管是大蛇丸,还是如今的鞍马八云。你都心软了,你……已经老了!”
随着志村团藏的语落,办公室中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静谧。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老友,缭绕的烟雾遮蔽了他的面庞。
许久后,他仿佛陷入回忆般,缓缓开口道:“我们都老了,团藏。我还记得当年二代将火影传给我时的话语,一转眼我们都老了啊!”
而听到了猿飞日斩那仿佛回忆峥嵘岁月般的感叹,志村团藏脸色顿时一沉。
他永远忘不了那次自己的退缩,就那一次,让他只能成为木叶之暗,而不是火影。就那一瞬,也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自来也拿着冰袋敷着脸上的红肿,看着眼前的唇枪舌剑,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但是心中也不免叹息了一口气。
“自己的老师确实是老了啊,现在只能够靠着挑起别人的伤疤,来压制不满了吗?而他如今的放纵,就没有考虑过接替者能否应付如今的局面吗?”
在这看似平稳的村中,老一辈的隐隐分裂。年轻人中能服众的,却又没有显露出能压服高层的威望。面对尾大不掉的志村团藏,真的能够平稳村中权利的交接吗?
想到了着,顿时有些头大的再来也,思虑了一下后,还是决定遵从三代的提议,将鸣人收为弟子。
做出了决定后,不耐烦面对如今这场权利交锋的他,随即开口道:“我先走了,去看看四代的儿子。老头子你的提议,我会认真考虑的。”
而后,貌似抱怨的开口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四代还活着,看到我收他儿子为徒会是什么表情,嘿嘿!”
在场的众人听到了自来也的那句玩笑般的自语,也一时间心思纷乱。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都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三代,又对视了一眼后,微微点了点头。
猿飞日斩听到了自来也的自语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志村团藏在听到这话后,却挑了挑眉,而后看了眼面露笑意的三代,不经意的抚了一下绑着绷带的手臂,又想到即将上演的大戏,心中嗤笑了起来。
“日斩啊,也许你等不到那天了。就算你能逃过这次,我也注定活的比你更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