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你妈的尸!
温如雪在听到方青花要把芽芽也嫁给李得志的一瞬间,整个人直接炸了!
妈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生而为人,她们竟然可以恶毒至此。
哪里还有闲功夫等救兵来。
从牛车上一跃而起,抬褪就是一脚,正中许招娣后心。
许招娣发出一声尖叫,“咕咚”一头杵下牛车。
老牛受了惊,贺建国怎么拉也拉不住,温如雪直接抢过他手里缰绳,往脖子上绕,两手一交叉,抵上贺建国背心。
只听“叱”的一声,缰绳瞬间在贺建国脖子上绕紧。
死亡般的窒息感在那一刻,铺天盖地将他席卷。
他拼命的挣扎、呼救,缰绳勒进肉里,脖子上被他抓到血肉模糊,视线失焦,眼球突出,整个脖子以上,泛着骇人的红紫色!
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温如雪的声音,犹如夺命催魂的魔咒,久久盘旋在他耳边。
她说:“大伯,得罪我,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才深刻明白了温如雪这句话的意思,整个人如堕冰窟,悔不当初。当然,这都是后话。
解决了贺建国,温如雪安抚了老牛,跳下板车,来到许招娣跟前。
许招娣摔在草丛里,额头上起了拳头那么大个包,已经昏迷。
此时太阳将近落山时分,温如雪四下看了看,她已经离开了熟悉的三棉沟地界。
这里是哪里,她完全看不出。
不过,这不重要。
温如雪赶着牛车,凭直觉,将二人带入更荒凉的树林深处。
她把贺建国用麻绳松松地捆在树上,确保他只要挣扎绳子就会断裂的程度。
然后,把许招娣如法炮制,松松地捆在老牛身上。
紧跟着,她在贺建国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黄迹斑斑的小药瓶。
这药,王秀梅给她看过。
是方青花专门找李村医要来对付她的。
“真是对不住了,大伯、大伯妈,得让你们帮我试一试药效了!”
药瓶里是黄色粉末,温如雪直接往贺建国的随身水壶里倒了大半,晃匀后,给贺建国还有许招娣一人灌了三分之一。
最后走到老牛身边,瞧了眼它的特殊部位。
把最后剩下的一点残渣,全给牛喝了。
很好。
她看了看表,不出半小时,这里将会迎来一场人与****生命大和谐的视觉盛宴!
温如雪寒凉目光下扯出一抹渗人头皮的邪魅笑容。
“大伯,大伯妈,好好享受。”
说完,扯下衣服上一块布来,把剩下的药粉包好,小药瓶原封不动,装回到贺建国最里层的内衣口袋里。
而后拉乱自己的头发,用石子划破身上的衣服,将地上的淤泥均匀抹在脸上,身上,转身离去。
借着夕阳的最后一抹光亮,温如雪走出树林,来到了距离树林最近的一处村庄,直接去了村里公社。
乡亲们见她衣衫破烂,犹如逃难般模样,惊讶的同时,热情招待了她。
而温如雪呢,见人就哭。
“我奶奶下地摔断了腿,在县城医院治疗,大伯妈来找我,让我带上钱上县城去看奶奶,谁知道——谁知道——”
“大妹子,你别哭,慢慢说。”
一位大娘倒了一碗清水递给她。
温如雪哽咽道谢:“是那个赶牛车的大胡子!走到半路,他想要对我和大伯妈不轨,大伯妈被他打伤。我好心救下大伯妈,大伯妈却丢下我跑了。我宁死不从,挣回一条命来。呜呜呜……大娘,请你们帮我报警。帮我去林子里找找我大伯妈,抓住那个大胡子流亡民犯!
我家住在三棉沟生产大队,我叫温如雪,我大伯妈叫许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