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的王命,瞬间起身,一把抓住割皮刮肉的陵蚕,在身体上掏出一个小虫,四四方方,一条小白虫,也在王命的逼问下陵蚕道出了这个小虫的作用。
王命本想一掌解决了他们两人,可是出于身世的原因,也忍住了:“伤好了,赶紧滚,你是个独子,另一个只是为了名利的供奉,你们不值得为他们送死。”
说罢,便用陵蚕的方法一点点引出钟离体内残留的蛊毒。
远处的太监看着王命未曾杀他们两人,便想要越过靖州,解决了他们二人,但有靖州在此拖着,他也一时难以抽身。
如果王命心软,放过二人,那么最后最困难的一定是风家的风耀,生死时刻最能让人产生拥护,甚至攀附。
斜眼看去,两人还在安然无恙的坐在地上,面对道剑劈来的靖州,太监这几招不再躲闪,而是全力以赴的对上靖州,刚烈的道剑,碰到了阴柔的折扇,两人都在吃亏。
道剑震开本就带有剑伤的皮肉,折扇也扛着压力打着以血换血的招式。
“王门主,赶快解决他们这些废物,本王来到此处也根本就没有一个入的到本王眼中的对手,到现在你是第一个。
他们这群废物你赶紧解决。
本王要试试你。”
躺在靠椅上的男人,左手握两株核桃,右手敲着桌椅,自在似然,手中时不时端起手边的乌茶杯,一口一口慢慢押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右手的核桃在手中攥的嗝吱嗝吱,手中的茶杯飘着丝丝雾气,上面一朵小云在杯子口飘着,好似天山,四季雨季在不断浮现。
旁边受伤的两人,斜眼看着那高傲的太子;风家五公子看着他,鼻息重重的一亨,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抬头看向风耀,拿起茶杯,问道:“呵!风耀,你不服?如果不服,现在我让你来证明自己,我再让一只手给你,如何?”男人满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让在场的大部分的都起了杀心。
“一朝天子,现在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还那么嚣张跋扈,也不怕被别人关门打狗?
一朝残兵罢了。
如此蛮横,皇室真够对煙门王朝大度的。”
手握束仙绳的副阁主也忍不住调侃道:“这煙门公主,皇朝妃子的权利够大的,看来上位是没少宠幸,不然,一个家门难保的皇子还有什么身份在皇朝中,在上位眼皮子下对着这些开国功臣这般放肆。”
煙门王手握核桃,口中笑道:“一会你们就可以去死了,开国又怎样,功臣又怎样,不过是一介蝼蚁,一条唯命犬,他们杀你整门需要动脑子吗?。”
眼角轻蔑,举起杯中茶水一口饮尽,起身,伸起懒腰道:“哎哟!这一会也该老子活动活动了。”
湮门王两臂张开举过头顶,左右两把道剑在手中出现,逐渐清晰的化型。
一缕青烟浮于手中,两把道剑逐渐显现。
此剑一出,周围众人震惊之余,纷纷谈论起来但其中一人淡淡说道:“雌雄烟剑,剑谱排名前几的仙剑竟然在这现世了,这便是太子吗。”
虽然说有人道出此剑,但有人还是在此剑上不断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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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王的佩剑,能够是一把垃圾的残剑吗?他以王的身份配这两把剑,倒也挺合理的。”
“只有剑,储剑炉呢?烟剑拿出来便是损耗,没有剑炉他如何保持道剑的存在?”
“这恐怕是,用灵力来填充烟剑的灵气的,剑炉和烟剑是玄道子一人一体共同炼制,二者也根本不可分割,可是这个连剑炉都没的煙王是如何收剑?”
“以气存剑,以身佑剑,使肉体化作剑炉,滋养烟剑,用时便可在手中时刻加强道剑的韧性。”
“这煙门王可够狠的,把自己练成剑炉,此生皆为这把道剑。”
“一颗道心需千百年历练,一把道剑也值得为此托付一生了。”
“哈哈哈,你我二人甚至连这个勇气也没啊!”
“唉!那又何妨。”
二人说着话,煙门王却在一旁拿着手中道剑,舞着,两剑形态相似,看如薄似天上的云,也好似厚重的像人间的雾。
白皙的一双手好似女人般,手握道剑轻盈绝美,舞姿皆是悠长淡然,道剑轻刺出,一气息吹出剑尖直指的青石,提起道剑,青石应声开裂,一道细微的裂纹把整块青石变瑕疵应显。
手中的道剑轻点青石,坚硬如钢的青石却没如何变化,但煙门王手中的烟剑,却被震碎,碎片一片片的掉落在地上。
收起左手,再次点起右手的道剑,剑尖刚触碎片,地上破碎的道剑全部化作一缕青烟,犹如一条青龙一样盘旋而上,缠绕住剩下的那把道剑。
指尖轻弹,两把道剑全部尽碎,但煙门王双手在两侧平铺,两把剑的碎片却卷起一道风气,缠绕着煙门王逐渐化作一缕青烟,轻吸一口气,身侧的青烟全部被煙门王吞入口中,擦擦嘴角,便回到坐位上,再次一口饮尽杯中已经被四季雨所填满的天茶。
陆玉和陵蚕还在不断的咬着牙,狠着心拿小刀,一刀一刀的割下胸口上的伤口,直到皮损骨露,腐肉脱落,二人才停下手中的利刃,合上刀鞘,大口的喘着气,透过骨头,可以看见那鲜红的心脏,邦邦跳着。
揣起小刀,看向身边已经被灵力蚕食殆尽的血,剩下的肉也开始变得缩水,最外围的皮肉已经变得像颗粒一般,成了细沙。
二人擦去额头汗珠,用灵力化作皮肉先把胸口和背部的伤口先掩盖起来,随后二人起身一路踉跄,本没有几步的路,让两人走的愈发艰难。
“王门主,在下感谢不杀之恩,今日一事我陵某二人全部记在心里,就是恐怕现在报恩?我二人也只是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陵蚕转头看向周围,那靠椅后的那一群人还是为了躲避剑气缩在后面,看向远处还在打的轰轰烈烈的两人,陵蚕和陆玉两人也只能哀叹一声。
“王门主,在下只是一介供奉,恐怕不易久留。
那就长话短说!今日门主手下留情,不伤我性命,不毁我道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陆玉本就无以为报,现在我也只能保全自己。
但我现在手中有一物是来时那太监给的,据说是可瞬间移动,但我这一招便中了夫人的计,也没机会再用,这道符箓今日就赠给王门主当做赔礼,他人定会答谢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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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门主,再会!!!”
陆玉供手告辞,收起铁鞭,三两步踏出庭院,回头看了一眼面目怒气的太监,风轻云淡的跳下院墙,只身离开,撇黑暗于身后。
“王门主,在下也告辞,他日有事便可来残剑阁,今日之不杀之恩,在下会心中铭记。”
收起道剑,陵蚕从怀中取出一道符箓,也放在了陆玉那道符箓上面,转身离开,在割肉剔骨期间,他想了很多,但唯一最对的就是,王命所说的那句话“你父亲老来得子,实属不易,家底足够你尽情挥霍,仗剑天涯,没有必要再冒险寻刺激,以至于拿着这老小的两条命玩,不如多陪陪年迈的亲人。”
提起腰间被腐蚀的衣衫,抓着角披在肩上似乎要掩盖'着胸前的窟窿,一身白衣也被自己的鲜血染成了血衣。
王命用灵力剔除蛊毒,引出蛊虫,把钟璃身上的剑伤逐渐愈合,才拿起身旁的两道符箓一只塞入女人手中,另一只自己则拿在手中。
身上道气喷涌而出,激起一股气浪,也顺便把衣服上的灰尘弹尽。
“你们两个还打不打,如果要来,那便来。”清脆嘹亮的声音贯穿整个庭院。
剑尖直指藏器阁副阁主,另外连带风家五公子,风耀。
也便见那老爷子,一手捂着受伤的手臂,另外说道:“在下,阁中还有些许事物未完成,今日就不便与各位再次相会了,改日改日。
想我老头子了,便来藏器阁寻我,在下随时随地的奉陪,必须一醉方休。”
说罢,那鬼精的老头收起束仙绳便快步离开,走时口中还在说道:“妈蛋,老子好不易修炼上来的境界,还能让你把我坑害在这?
死太监无根之人,无根就算了,竟然还没脑子。
去你妈的!...”
四人的战斗,最后落得三人败退,直到所有人看向那位最后一位,风耀提起黑龙刀便向王命走去。
风家与王家本就是世仇,他此次前来没有要任何东西唯一想要的便是王命夫妇的尸体。
变故他想了很多,唯一没有想到的便是王命此次的境界,提升如此之快。
一年间的时间便已经到了这般境界,本以为只有自己一人也能战到那太监腾出手来,可是现在再看,自己一人应付他估计都会很困难。
“王命,这还一个不服的,你不出手?
尽快解决,也让我们两人比试比试,我刚才是助战的,现在的我是想要看一下你真正的实力,在这整个宫中入我法眼的一个没有,你......则是第一个。”
王命提剑向风家公子风耀问道:“是血战,还是现在就退?”
未见风耀开口,只是一瞬间,突然站在那的一个人,忽然不见了,再眨眼间,也只见一把黑刀已经劈到了王命的头顶。
王命双眼紧盯巨刀,身躯立即向后退去,三两步踏出,巨刀携万丈力道劈下,一道便劈裂了半个庭院,偌大的庭院因为两个巨大的坑洞已经变得有些施展不开,靖州和那太监也只能在半空中打斗。
漆黑的夜空却盖不住都城的繁华,大阵加持下的整片靖府都是亮如白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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