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舒缓的音乐,程潇潇一点点变换着瑜伽动作。
此时的程潇潇身穿一袭黑色紧身裤,将腿部完美的曲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加之上身那极端的运转装,让程潇潇整个人看上去身材特别的好,特别的有气质。
“你先等我把这座动作做完。”
程潇潇低语了一声,便随着音乐继续进行。
王峰只得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玩起了手机。
约莫十分钟后,音响中的音乐终于停止,程潇潇也优雅的拿起毛巾,缓缓的站了起来。
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程潇潇对王峰说道:“好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王峰收起手机定定的看向对方。
此时程潇潇的额前和肩膀,全部被汗水打湿,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五彩斑斓。
别的不说,光这幅运动后的模样,就足以让大部分男人为之倾心。
但王峰却
轻咳一声之后,王峰对程潇潇说道:“刚刚我在电话中说过,我可能有办法根治你们的这种血脉之力。”
程潇潇擦完额头之后,便拿着毛巾走进了浴室。
“你继续,我在听。”
很快,程潇潇打开了水龙头,似乎是在洗漱。
王峰觉得对方这种态度是对他极大的不尊重。
但王峰想知道李然飞的下落,就必须要忍受对方的这份无视。
压了压内心暴躁的火气,王峰继续说道:“你们程家所传承下来的血脉之力的确很强,这也就导致你们只注重血脉之力,却忽视了本身体质所能承受的极限。”
“就比如你可以依靠血脉之力瞬间爆发出成吨的力量,但这种力量爆发之后,是超过了你身体承受的极限,对你自身是有极大伤害的。”
“所以久而久之,你们这种人的寿命自然会缩短很多。”
程潇潇突然关掉浴室中的水龙头,悠悠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
“一半?”
程潇潇解释道:“是,只有一半。”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爆发出来的力量会伤害到我们身体的本身,而血脉之力除了给予我们力量之外,还有惊人的自愈能力。”
“换而言之,我们只要使用出力量,就会伤及本身,而自愈能力会瞬间治愈身体。”
“正是这种超强的自愈能力才让我们的生命力透支极大,所以我们这种觉醒了血脉之人,一般是不会滥用自己力量的。”
王峰眉头皱了皱,问道:“若是能将你身体的强度提升到更高的程度,那是不是就能减缓你这种生命力的消耗?”
程潇潇不置可否:“理论上的确可以,但也只是理论。”
王峰继续问道:“你们程家人就没想过修炼吗?”
程潇潇拿起一条新的毛巾,将自己脸颊擦干之后便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你真以为我们程家人都是傻子吗?”
“别说修炼,其他别的办法我们程家人都试了无数遍,根本就找不到根治的办法。”
王峰淡淡一笑,说道:“若我有办法能让你修炼,又当如何?”
程潇潇向看白痴一般看向王峰,说道:“我刚刚说过的话你就忘了?
我都说了我们因为血脉之力根本无法修炼,最多只能依靠瑜伽这种特殊的方法强化一下体质,其他方法都是行不通的。”
王峰没有反驳,而是继续重复着之前的话。
“若我有办法,你能不能帮我找到李然飞?”
这次轮到程潇潇有些犹豫不定了,看王峰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他们先祖都无法办到的事,王峰这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办到,这让她实在无法相信。
“怎么?
你在怀疑我的话?”
说罢,王峰右手虚握,朝程潇潇挥去。
瞬间一把黑雾长剑凝结成形,待距离程潇潇脖子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王峰自信的说道:“虽然我并非有着宗师的境界,但以我现在的战力来讲,已经远远高于宗师的强度。”
程潇潇眼神锐利,紧紧盯着王峰问道:“那能代表什么?”
“代表着我知道一些别人不知晓的秘法。”
“哦?
比如呢?”
王峰邪笑一声,将黑色长剑化为了雾气。
“比如我就懂得一种阴阳调和之法,可以让你体内的血脉之力减弱,并同时让你获得修炼的能力。”
程潇潇略带嘲讽的笑道:“阴阳调和之术?”
“说的倒是好听,其实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嘛。”
说罢,程潇潇扭动着细腰,一步一步的朝着王峰走来。
待来到王峰身前半米之处,程潇潇只用一只手撑在沙发的侧面,俯身朝王峰靠了过来。
刹那间,香风扑鼻,让王峰的肾线上素急速狂飙。
加之对方那双充满诱惑的眼神,王峰还真的有些怒火攻心了。
“难不成你喜欢上我了?”
听到这句话,王峰眉头一皱,低声说道:“谁喜欢你了,我只是为了尽快找到李然飞。”
程潇潇媚笑的坐到王峰的身旁,问道:“那个李然飞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会如此的重视?”
“这个不需要你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接受还是不接受我的提议就行,其他的一切条件都免谈。”
程潇潇将身子坐了回去,换成了正常的坐姿,说道:“你倒是挺会做生意,要跟我上床,还让我帮你找人,然后你还不想负责。”
“这天底下的好事全被你占去得了。”
王峰皱眉说道:“你不相信我?”
程潇潇没有半点的犹豫,答道:“当然,我程家祖上高人辈出,别说你这区区阴阳调和之术,就算是歹毒的邪术,甚至与巫术,我们先祖都曾使用过,但其结果依旧是徒劳。”
“那么多先贤大能都办不到,你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说你能办到,若换做你是我,你会相信这种鬼话吗?”
王峰眉头越皱越紧,虽说理论上他的确可以通过阴阳调和减缓对方的血脉之力。
但真要实践起来,且成功率为多少,他也不是很清楚。
“难道这次连我的法子都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