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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祖宅,也是一套四合院,但比王峰买的那套要大的多,足有三千多平方米,分前、中、后三个院子。
李馨兰直接将车子驶进前院,将已然晕迷不醒的王峰抱下车,大呼小叫道:“来人,快来人啊。”
虽已是深更半夜,但大小姐一声招呼,佣人们纷纷围涌过来。
“去把爷爷书房的门打开。”
李馨兰急切的命令道。
“馨兰,这是谁啊?深更半夜的你带半死不活的陌生人进老爷子书房做什么?”
三叔李陌义阴沉着脸,拦住李馨兰的去路,质问连连。
“他是王峰,是我请回来替爷爷治病的,半路上我们遇到强敌劫杀,他受了伤,我要带他进爷爷的书房疗伤,三叔请你让开,否则”
李馨兰满脸的凶相,逼视着李陌义,威胁的话虽未出口,但威胁之意极浓。
回途中,王峰在晕迷之前提醒过李馨兰,目前他们的处境是四面楚哥,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想置他们于死地的敌人,包括亲人。
李馨兰隐隐猜到王峰话中的深意,部分李家人也有可能是他们的敌人。
爷爷李金胜病倒之后,由爸爸李陌智暂代家主之位。
李家在外人看来一团和气、团结内外,但和其他豪门家族一样存在着争取夺利之事。
李金胜生有三儿三女,分别以智、仁、义、真、善、美等六字命名。
现由老大李陌智暂代家主之位,其他的五个儿女及孙子辈都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
反对李陌智成为下一任家主最激烈之人,便是李馨兰的三叔李陌义。
“受伤就该送医院,带个半死不活之人回来,真是晦气,难道你嫌家里还不够乱吗?”
李陌义不甘示弱的李馨兰对视着,拦着去路不让。
“滚开!”
李馨兰怒喝一声,抱着王峰旋身一转,侧腿踢向李陌义。
李陌义大惊,急忙闪避到一旁,惊出一身冷汗。
“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我就真踢你。”
李馨兰没想真踢李陌义,只是吓唬他罢了,冷哼哼的说着,抱着依然晕迷不醒的王峰大踏步向中院走去。
“反了,以下犯上,连我都敢打。”
李陌义气愤的冲着李馨兰的背影大喊。
不待李馨兰抱着王峰步入中院,三个姑姑和两个婶婶蜂拥而至,围堵在圆形拱门前,拦住去路。
李馨兰的三个姑姑,大姑李智真与二姑李智善都已嫁人,近日来由于老爷子身体每况愈下,他们才住进娘家,名议上尽孝道,实则是争取利益最大化。
小姑李智美是个书呆子,在读研究生,尚未嫁人自然住在娘家。
“馨兰啊,老爷子身体不好,你带个半死不活的人回来,万一死在家里岂不是晦气,听大姑的,送医院吧。”
李智真苦口婆心的劝道。
“是啊,听姑姑们的劝,送他去医院吧,别死在家里了。”
李智善附和着劝道。
“请你们让开。”
李馨兰的语气弱了几份,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鲁莽。
爷爷处于迷留之际躺在病床上,她将重伤晕迷的王峰带回来,的确有些不妥。
而且王峰身上还沾着血污,看上去比较骇人。
“这丫头不仅把这人带回来,还要进老爷子的书房,我绝不允许。”
李陌义追过来,怒指着李馨兰,愤恨地道。
“馨兰你嫌家里还不够乱是吗?嫌老爷子命长是吗?滚,带着你的野男人一起滚出去。”
三婶终于找到机会破口大骂,如泼妇骂街一般,丝毫不顾名门贵妇的形像。
“这小子不会装晕,倒老爷子书房价东西吧,对,偷改遗嘱,绝不能让他们进老爷子的书房,我第一个不同意。”
二婶说出惊人道。
“你你们!”
李馨兰气的全身颤抖。
小姑李智美推了推厚瓶底似的眼镜,和稀泥道:“大家都退让一步,让他进爸的书房绝对不行,但是馨兰若是带他回自己的房间,你们也没权干涉。”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馨兰愤恨地道:“没错,他就是我男人,我就是要带他回房亲热,你们谁敢拦着,爷爷一直盼望着我早点结婚,好抱重孙,你们想违背爷爷的意思吗?啊?”
最后一个“啊”字,李馨兰是吼出来的。
众人全都被吼一愣,李馨兰不再理会表情各异的叔婶、姑姑们,抱着王峰转身向后院的自己的闺房走去。
“真是不要脸,我呸!”
三婶无计可施,只能“呸”出一口吐沫发泄心头的不愤。
“为什么不出去帮帮馨兰?”
江敏眼泪汪汪的看着丈夫李陌智问道。
她很想出去帮女儿解围,却被丈夫霸道的拦着,夫妻俩一直站在窗前看着院中闹剧。
“希望那小子是匹黑马,是我们李家的福星,哎!”
李陌智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未了又忍不住长叹一声。
老爷子病倒之后,李家失去凝聚力,早就不再是以前的李家了。
将王峰放躺到床上,李馨兰找来热毛巾替他擦拭身上的血污。
她不知道王峰为何要看古董,便想着带他去爷爷的书房疗伤。
书房里存放着爷爷一生收集来的很多古懂。
李馨兰试了下王峰的脉搏,时断是续,时强进弱,非常的古怪。
再试他的鼻息,气若游丝。
叫了半天,不见王峰有醒转的迹象,李馨兰蓄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满怀愧疚地道:“王峰,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若不是去找你,带你出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呜呜”
说着说着,她便趴在王峰的身上哭了起来,泪湿他的衣襟。
“古董,对,古董”
李馨兰猛然坐了起来,抹着泪跑向梳妆台,手忙脚乱的从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木盒里装着一支凤翅珠钗。
将凤翅珠钗拿到王峰面前晃了又晃,李馨兰哽咽道:“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