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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峰,这次的赌约是我输了,我会按照之前的约定,让你加入协会的。”
王峰点点头,不在多说什么。
唯独李老板,一副哭丧脸的模样。
“王峰,你这人也太不地道了,把我的画鉴别出是假的,以后还让我怎么做生意。”
“今天你必须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否则,你今天你们谁都别想离开。”
李馨兰搞不懂,这李老板是哪里来的勇气,竟跟他们叫板。
就在此时,李老板飞快的掏出电话,拨打了出去。
“喂,飞哥,有人来我店铺里闹事,你们赶紧过来一趟。”
听到“飞哥”两字,李馨兰的嘴巴不由的翘了起来。
话说几天前,他们在玉石街就碰到了一群叫“飞哥”的混混。
难不成对方嘴里的飞哥,是之前被李馨兰踹的蛋碎的飞哥?
“王大师,今天你若是给个精神损失费,这事就算是接过去了。”
“若是你不给的话,等飞哥来了,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莫河身为人,对这种粗鄙的行为最是厌恶。
“李老板,你这是想强买强卖?就不怕我报警抓你吗?”
李老板邪笑一声,说道:“随便你报警,反正一会不是我打你们,就算你报警了,又能拿我怎么样。”
“你”
莫河被对方气的不轻,刚想要跨出大门,便将一群穿着五颜六色的小弟走了过来。
“李老板,是不是这老小子找你的茬?”
带头的飞哥大手一挥,至极将莫河包围了起来。
莫河大惊,连忙要掏手机报警。
但飞哥眼疾手快,直接抢了过来,狠狠的往地上一甩。
“M的,还敢报警,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莫河被吓的连连后退,他一界人,何时见过这种阵势。
梁教授见到这阵仗也是吓的不轻。
他成天就跟古物打交道,这些地痞流氓压根就没接触过。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报警。
但飞哥早就叮住了他,给两个小弟一使眼色,便将梁教授制服。
“M的,你们一个个的糟老头子,还敢跟我在这嘚瑟。”
“李老板,这事怎么说?”
李老板指了指身后,叫道:“后面有人,小心!”
“嘭”的一声,飞哥痛的跪在了地上。
这感觉他在熟悉不过。
就在前几天的夜里,自己去玉石街看场子,就碰到了一个臭娘们。
今天刚养好一些,想着出来接个活。
没想到又被人踢到命根子了。
“臭小子,又出来为非作歹了,我看你的命根子是真的不想要了。”
飞哥通的面容扭曲,躺倒在了地上。
当看清对方面容的时候,飞哥晦的连场子都清了。
“大大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李馨兰叉腰说道:“怎么,老娘去哪还要跟你汇报?”
一众小弟也没了刚才的那份嚣张,全都退缩到了门外,不敢进店里一步。
刚刚李馨兰与王峰趁乱从侧门跑到了店外,躲在了看热闹的人群里。
见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出来教训对方。
飞哥被几个小弟抬起不敢逗留。
没多一会,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喂,飞哥,不是说好你来看场子吗?怎么就这么走了?”
李老板冲着飞哥大喊,但对方完全不搭理他。
“李老板,你那画还卖不卖了?”
王峰抱着膀子,站在了李老板的身后。
李老板一脸苦瓜相的转过头:“不卖了,不卖了。”
李馨兰走上来,一脚踢在了李老板的屁股上:“下次做生意记得讲良心,别这么黑心,懂不?”
“懂,我懂。”
众人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老板,被李馨兰这么一个小姑娘调教。
逗的大家连连哄笑。
最后连李馨兰都笑了出来。
几人就这样去往了下一家店铺。
这家店铺比之前的老板实诚很多。
或许是因为李老板的下场给了他警示。
但凡是店里的家伙,老板都一一承认。
最后弄的王峰也没了兴致。
几人就这么走走停停,一路逛到了街尾。
正要往回走的时候,王峰却看见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抱着一个木头疙瘩,坐在街角的地上。
王峰好奇,走上前问道:“大爷,您这木头是从哪弄来的?”
老头没好气的撇了一眼王峰:“你哪只眼睛看这东西是木头了?这是琥珀,很大很大的琥珀。”
“琥珀?”
王峰使用透视眼仔细去观察。
果然发现了奇特之处。
通常人们说的琥珀,其实就是透明的生物化石。
这种东西需要经过上千年才能形成。
通常琥珀中会见到一些小的昆虫或者树枝。
那是因为千百年前,树脂滴落到生物身上而形成的。
但也有些琥珀内部是干净的。
就是单纯的树脂滴落而形成。
这种琥珀一般分为金珀,绿珀,血珀,蓝珀和棕珀。
而此时老头手里抱着的正是棕珀的品种。
这种琥珀可加工成手串,百年不腐。
因此世面上的一些琥珀手串也能卖到非常高的价格。
“大爷,您这琥珀可有意出手?”
藏老头撇了撇嘴,说道:“我怕你买不起。”
王峰笑道:“只要价钱合理,我就能买的起。”
老头犹疑的伸出一根指头:“一千万,这是最低价,少一分我都不卖。”
王峰皱眉,虽说琥珀做成手串价格昂贵。
但那也是有个度的。
一串漂亮的琥珀手串,最多几千块,上万的都很难找。
看老头怀里的琥珀,最多也就能做出个几十件,最多也就卖十几万。
一千万的价格,简直黑到吓人。
“我说老头,一千万买个琥珀,你当我们傻啊。”
李馨兰看不过去了,将王峰拉到身后,与老头理论了起来。
“我的琥珀那是宝贝,一千万我还嫌少呢。”
“嘿儿,你个疯老头,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啊。”
脏老头抱着怀中的琥珀转了个身,低头嘟囔道:“没钱还跟我墨迹,这种人真是烦透了。”
李馨兰这个气啊。
但对方一个糟老头子,她又不敢大打出手,只得站在那里一个劲的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