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在门外等候多时,他不敢相信,自家老板就这么平静地回来了?
他可是亲耳听到太太表明,不想和薄总继续下去。
原以为按照薄总的性格,会直接暴怒,然后把人给锁在家。
“看什么呢?备车,走了。”薄寒夜不耐烦地瞪了眼张秘书。
张秘书回过神,“好的,薄总。”
钱难挣,屎难吃,薄寒夜的秘书更难当。
他忍不住小声提醒一句,“薄总,既然那个傅知年那么危险,为什么我们不把太太保护起来,万一太太真的喜欢上他怎么办?”
性格温柔,长相帅气,对自己还用心。
张秘书要是个女人的话,他都忍不住会爱上傅知年。
薄寒夜摇头,垂眸把玩着手心的结婚戒指,“不用,她不会。”
虽然这段时间贺岁的确成长了很多,不是之前那个什么事情都要来拜托他的小姑娘了。
只不过,撒谎的技术还需要锻炼一下。
他问心里还有没有他的时候,贺岁的反应,分明写着有。
既然有,说明他还有机会。
“派一些我们的人,保护好太太和她朋友,有情况告诉我,现在去公司。”薄寒夜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要不是魏宴礼告诉他贺岁在这,他也不会急匆匆的从会议上下来,来医院找她。
公司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更何况,傅氏的手,越伸越长了。
贺岁回去后,心里还在盘算着薄寒夜的那句话。
让她去问傅知年,是因为傅知年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么?
“岁岁,那个渣男没对你怎么样吧?”蒋琬上前握住贺岁的手,看着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担忧道,“看你这样子,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事。”贺岁摇头,眼神却很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傅知年。
电话铃声响起,傅知年匆匆走到一旁接听。
贺岁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带着探究。
这段时间,傅知年好像一直打电话打得很频繁。
甚至每次都要避开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等她再看去,傅知年已经打好了电话,朝他们走来。
“怎么了?”傅知年温和道。
看着他温柔的表情和声音,贺岁实在很难把姜瑜萦流产的事情或者徐兰,和他联系在一起。
“没事,我们先回去吧。”贺岁垂下眸子。
“好。”
等几人走后,躺在床上的徐兰也有了反应,手指微微颤动,
这点动静很快被观察的姜瑜萦注意到了。
姜瑜萦先她一步开口,眼中满是嫌恶,“没想到你命这么大,都这样了还活着。”
当时就连医生都说,徐兰可能很难醒过来,极大概率会变成一个植物人。
迎着徐兰困惑的目光,姜瑜萦慢悠悠解释,“今天的事情,是我花钱派人去做的。”
见她面露惊恐,姜瑜萦却满意地勾起唇角,随后恶狠狠询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站在那个贺岁那边了!居然和她一起,联手害死我的孩子!”
徐兰瞳孔微微放大,无助地轻轻摇头,但姜瑜萦根本不信。
“都这样了还不承认?除了我们几个!谁知道我孩子是江青的,肯定是你偷偷给她报信!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当年的真相。”姜瑜萦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面露狰狞。
强大的窒息感将徐兰包裹,根本喘不上气来。
她的脸一寸一寸涨红起来,直到快要濒死的那一刻,姜瑜萦松开了手。
不过到了这个地步,真相到底如何,对姜瑜萦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徐兰知道她太多事情,也是时候除掉了。
“在你死之前,我告诉个事情吧。”姜瑜萦勾起唇角,笑得邪恶。
她将当年的事情真相告诉了徐兰。
“没想到吧,你以为你在报恩,但是你根本都没有找对人。”姜瑜萦捂唇,肆意嘲笑徐兰的愚蠢。
那一刻,徐兰的心如坠冰窖,就算是姜瑜萦要她的命,她也只当是还了恩情。
可是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告诉她,自己根本报错了恩?
徐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原本伤感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若不是身体很难动弹,她真想上去掐死姜瑜萦。
姜瑜萦轻蔑地扫视着她,“被人当做驴使唤那么多年,心里肯定不好受吧。不过我也算是让你临死前知道真相了。行了,乖乖去那边吧。”
她冲着徐兰一笑,表情都有些癫狂。
在徐兰惊恐的目光中,她拔掉了徐兰的氧气罩。
晚上,贺岁看着傅知年送她的项链,思绪陷入迷茫。
如果那些事情真的和傅知年有关,她以后怎么面对他?
“岁岁,你怎么今天从医院回来,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到底想什么呢?”蒋琬抱着手机走来。
见她手里拿着傅知年送的项链,顿时笑着打趣道,“你该不会在想傅知年吧?”
“当然不是。”贺岁摇头否认。
蒋琬也没再继续斗嘴下去,将手机递给贺岁,“你看,傅知年爸爸好像要来a市了,网上引起不小轰动呢。”
a市是第一市区,薄寒夜的地位当仁不让,而傅氏在b市发展,常年流转于国外,这次来a市,明眼人都知道,是来和薄氏竞争的,在网上引起不小风波。
“他爸爸?他们来a市做什么?”贺岁不理解。
谁不知道a市是薄寒夜说了算,两大商业巨鳄,都各自发展的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撞在一起,抢同一块蛋糕?
不管是哪方输了,对市场都是不小的冲击。
蒋琬已经在脑海脑补一场世界大战了,“当然是为了争夺你啊。”
看着蒋琬冒爱心的眼睛,贺岁白了她一眼,手机嗡嗡震动几声。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邮件,点开一看,她彻底震惊,里面都是关于姜瑜萦做的各种坏事的证据。
贺岁尝试通过那个电话打过去,可打了好几次,对面都是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