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真的是有意思,我丈夫在不在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你也对我有意思?我看你长的倒是仪表堂堂,可别因为我也把命丢了,不然我可是会心疼的。”
阿糜突然对李默换了种态度,但是李默可不吃这一套的,“我问你是谁在说谎,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阿糜冷哼一声,扯开了自己半边衣服,露出了自己的香肩,开口道:
“现在满意了!”
只见阿糜香肩上全是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伤口,看样子像是鞭子抽打的。
将衣服拉上去,阿糜开口道:“若是隆发不在,我这些伤是谁打的?”
“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到时候被他看见了,我就又要挨打了。”
李默不为所动,开口说道:
“你这伤看着像是很久之前的啊。”
阿糜笑了笑,“怎么,你还想看更多啊?可惜我已经嫁人了。”
“不,你搞错的意思了,这伤像是更久之前的。”
有着仵作传承,伤是什么时候的,李默可不会判断错这伤看样子很久之前就有了。
听到这话阿糜先是一顿,随后开口说道:“我劝你不要管这么多,还是赶紧走吧。”
“你刚刚说,‘别因为你也把命丢了。’这‘也’是什么意思,之前还有谁把命丢了?”
阿糜听后直接转过身去,“好言难劝想死的鬼,只是长得这么好看有点可惜了。”
“等一下,这个给你。”
李默随手翻出一个瓷瓶,系统商城购买100积分,舒痕胶,抹在伤痕上可以不留痕迹。
看着李默手中的瓷瓶,阿糜有些不解的询问道:“这是什么?”
“舒痕胶,可以抹除疤痕,不留痕迹。”
将舒痕胶递到阿糜手中,李默转头就要走,就在这时阿糜却叫住了她,李默微微一笑,这就对了。
见到李默转身,阿糜开口说道:“我也不白拿你东西,那房子你就先住着吧。”
李默却摇了摇头开口道:“只怕我是没命住了。”
“你什么意思?”
阿糜一脸不解,李默摊了摊手开口说道:“从你刚刚的那一番话不难看出,只要是想接近你的人下场都不会好,既然如此那房子我可以没命住了。”
阿糜一脸为难,像是在下什么决心一样,开口说道:“隆发他不在寒州。”
李默盯着阿糜的眼睛,开口说道:
“我知道隆发不在寒州,因为他早就死了,死在了你们结婚的当天。”
阿糜听后一愣,手中的舒痕胶一个没拿稳,掉了下去,李默见状赶忙接住,嘟囔着:“这一小瓶还挺贵的。”
阿糜却像是失了神一般,嘴里重复着,“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千重渡!太阴会!”
“你到底是谁?”话音刚落,阿糜瞬间脸色大变。
毕竟无论是千重渡还是太阴会,那都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是埋在她心底最深层的秘密。
“在下李默。”
李默这轻轻的一声,落在阿糜的耳中像是炸雷一般,将阿糜的思绪又拉了回来,看着眼前的李默,阿糜眼中似乎有泪水在打转,“你就是李默?”
“你知道我?”
李默反问道,阿糜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开口说道:“不知道,没听过。”
说着转头就要走,就在这时李默突然开口说道:“宋阿糜,既然我已经来到这了,就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听到李默说出这句话,阿糜脚步一顿,随后转身跪了下来,“李先生的,帮帮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叮!】
【是否帮助宋阿糜?】
【是,奖励宋阿糜的信任和更进一步。】
【否,奖励金饼*1】
李默将其扶起,“帮你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要怎么帮。”
【恭喜宿主获得奖励宋阿糜的信任和更进一步。】
阿糜起身,带着李默走进房间,警惕的看着周围,见没有人这才关上房门,看着李默开口说道:
“我听他们说过你,千重渡分舵覆灭的事情已经传到这里了,他们还调查了你,知道你在长安的事情之后,把你视为头号大敌。”
“没想到居然传的这么快啊。”
这倒是在李默的预料之内,乌平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没发现他溜走了吧?
“他们把我视为头号大敌,那你是怎么看我的?”
李默笑问道,阿糜想了想开口说道:“希望。”
这倒是有些出乎李默预料了,自己是想借阿糜掌控太阴会,怎么就成了她的希望了?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成了你的希望了?”
李默有些好奇,阿糜开口说道:
“我看完你的事情之后,就觉得这世界上若是有谁能拉我脱离苦海的话,那一定就是你了。”
“相信李先生一定已经知道了,我就是太阴会主了。”
李默点了点头,要不然李默也不会来找宋阿糜了。
“李先生,其实当这个太阴会会主实非我愿意,我就想要和普通人一样好好过好日子。”
“但是我的血脉实在是特殊。”
“朝廷当时清缴太阴会的时候,当时我只有七岁的,也是那场围剿之后唯一活下来的段轨后人。”
“之后我在山里被一户姓宋的猎户收养,改名宋阿糜,谁知道……”
说到这,宋阿糜贝齿轻咬红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看样子都是些陈年旧伤,强忍着泪水继续说道:
“谁知道这是我跌入的第一个深渊,那姓宋的猎户是个老酒鬼,赌徒,只要一喝酒活着赌输就拿我打我撒气。”
“不知道是因为老了,还是想之后把我卖个好价钱,他始终没有对我做出轨的事情。”
“本想着这种生活忍忍就过去了,毕竟我还活着不是吗?”
“直到那天一切都变了……”
“那天我去慧岸寺烧香,谁知道被寺主无量法师认出了我的真实身份,他是太阴会旧部,那天他跟我说要复兴太阴会,但我永远忘不掉七岁那年的景象,即便他自断一臂威胁我,我也没有妥协。”
“直到那天我回到家,发现姓宋的已经死了,我知道是他们做的,也没有太过惊讶,至少也解脱了。”
“从那之后,我以为我可以开始新的生活,没想到却跌入了另一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