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表妹,你小师叔失踪都三个多月了?”
“你是不是在骗我们?”
纳兰惜月和龙羽在无庸失踪的这段时间,很少离开三元堂。
两人总感觉亏欠无庸太多,想在此找些心理安慰;想起无庸的受伤经过,两人都心中难安。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林凤和林雪等人,这几个月也是在煎熬中度过。
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平日里无庸就是大家的主心骨。
“温柔乡里英雄冢!”
“小师叔会不会乐不思蜀了!”
小窦花无心之语,让大家很是迷茫。
“都伤成那样了,小命能保住就不错了!”
“还什么温柔乡!”
“你个小丫头,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纳兰惜月亲眼看见无庸受的重伤,这短短几个月,无庸不可能恢复如初。更何况,现在人在哪都不知道?
“我师父可是人称‘追风赶月气死阎王的诙谐道人’!”
“就小师叔那点伤,只要到我师父那;别说重伤,就是死了,阎王也带不走!”
小窦花话还没说完,就被柳青一巴掌拍脑袋上了。
“你个小丫头,还有没有正经话。”
柳青对无庸的担心,不比林凤和林雪差;看着捂着脑袋,躲在一边的小窦花。
“你们有办法,你们去找呗;”
“你们真不讲理,我这一会,被你们揍两次了!”
小姑娘揉着脑袋咬着牙,可还没办法,两眼瞪着表姐纳兰惜月和柳青等人。
“过几天,再见不到你小师叔,你陪着我去那个破岛;”
“你小师叔要是不在那个岛子上,看我不拆了那个岛!”
纳兰惜月可不是龙羽顾及情面,自从无庸失踪至今,一直心存愧疚。
每当想起草原上忽可儿的嘱托,心中就很是不安。
她已经知道忽可儿和无庸发生的一切,万一无庸真回不来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好朋友忽可儿。
“你急个什么?”
“师叔妈妈,过几天,我陪你去辽东找我亲妈。”
小窦花算算时间,师叔无庸已经失踪一百多天了。也想回那个岛上去看看,小师叔到底在不在那?
院中的众人正在忧心忡忡替无庸担心,进来一群人打破众人的沉默。
“秦队长,他们硬闯进来,还打伤了我们。”
三元堂一个守门护卫紧跟着进来的一群人,跑到了众人面前。
“我看今天,谁还能帮得了你们?”
人群中走出一人,指着院中的众人大声说道。
“肖鹏!”
“你敢来三元堂闹事!”
林雪自然认识人群中的肖鹏,起身怒喝。
“林凤、林雪,你们让我肖氏集团损失惨重;”
“你们那个小杂种、小道士无庸,现在生死都不知道;”
“我要替我死去的儿子肖勇报仇!”
“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跑。”
肖鹏得知无庸生死下落不明,找到阴山派和江南唐家,联合唐门,前来寻仇报复。
“肖鹏,这是龙城三元堂,你胆子不小!”
林凤看着肖鹏,没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前来报复。
“你们让我失去了儿子,失去肖失集团;我已经无路可走,还怕什么!”
“过去把那个林凤林雪两个臭娘们,给我抓过来,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气急败坏的肖鹏,指着人群中的一老者,大声叫嚣。
“柳青、伊娃,你俩保护林总和孔老先生。”
“惜月,联系西山指挥中心;”
“小窦花,杨阳还有冰冰、秦队长,你们随我对付他们。”
龙羽看着来者不善的这群人,毫不慌乱。心想,怕什么来什么!
这些江湖中人,并不是好对付的;只能拖着他们,等西山派来支援。
“敢重伤我唐门的人,你们胆子还真不小!”
这群人中走出来的老者,乃是唐门的功夫长老唐明,这次被江南唐家专程请了出来。
“我来对付他!”秦强一个闪身,来到这老家伙跟前,挡住了去路。
“找死!”唐门长老唐明,直接出手和秦强战在一处。
秦强身承查拳传承,功夫自是不弱,尤其是在无庸的指导下,已接近化劲的水平。
唐门长老唐明,唐门四大长老的功夫长老,岂能好对付。
两人打斗不多时,秦强明显不是老家伙的对手,一个没留神,被唐门长老踢中胸口。摔到远处,手捂前胸,一口鲜血直喷而出;看样子,重伤不轻!
“查拳后人,不过如此;暂且留你一条命。”
“啪!啪”两声枪响!
“啊!”口出狂言的老家伙,被两枪直接打断了两腿。
开枪的正是纳兰惜月,她一个师父就是查拳传人,难怪她会恼火!
“咻!”一道亮光,直奔纳兰惜月。
唐门另一长老唐飞,抖手一把飞刀,射向纳兰惜月开枪的右手。
唐门暗器,不快不发,不毒不发,纳兰惜月哪能躲开。
右胳膊小臂被唐门飞刀刺中,手枪掉落地上。同时,小胳膊开始变黑,疼得姑娘紧咬银牙。
小窦花抬手,数根银针,瞬间扎在纳兰惜月的伤口附近,阻止毒药扩散。
小姑娘要先保住表姐这条命,再想办法解毒。
“唐飞长老,能打死就不留活的!”
肖鹏看着院中的这些人,手中有枪,更是恨得牙根都痒。
“真当我三元堂的人好欺负!”
正在这紧要关头,一身材魁梧的老者;迈着虎步,身后跟着一姑娘来到了三元堂。
真是来早了,不如来巧了!来者正是无庸的五师兄皇甫成。
老爷子刚完成军方二号基地的守护任务,听说师弟无庸坠海,生死下落不明。带着孙女皇甫倩,急忙赶到三元常,准备找三师兄孔慈了解情况。
“三师兄,我没来晚吧!”皇甫成看着孔慈,一把抱住老爷子。
孔慈知道这个五师弟是军方的人,也是有些时日没有见到了。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赶来了,激动的老爷子流下了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