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浅得救,狠狠地朝男人两腿之间踹了过去。
慕容桀疼的面目狰狞,冷汗直冒,却是一声也不敢吭。
“你怎么才来,要是晚了我可——”苏清浅还一阵后怕,要是她的麻醉针被慕容桀察觉,后果是真不敢想。
男人狠狠地将人抱在怀里,他怕了,万一来晚一点苏清浅就被这畜生伤害了。
“别装了,我看见你藏了暗器。”
苏清浅这才看见男人脸上,身上都是血,又紧张了起来,“你是不是受伤了?”
男人狠狠地亲了女人一口,宠溺地道:“救夫人就算刀山火海都在所不辞,这点伤算什么?”
苏清浅瞪了男人一眼,两人目光落在慕容桀身上,男人脸色十分阴沉,刀一抖,慕容桀脖子上鲜血从伤口溢出。
“三哥,误会,这是误会!”慕容桀吓尿了,连连求饶。
“主子,在柴房找到几个孩子,都是被人捉来的。”
苏清浅一见那几个被虐待的小姑娘,顿时红了眼圈,冲过去照着慕容桀的脸就是两拳。
“畜生,不,你连畜生都不如。”
慕容桀被打的鼻血直淌,却连半点脾气都没有,“三哥,真是误会,本王真不知道是三嫂。”
苏清浅还觉气不过,趁慕容桀不注意,直接给他打了麻药。
人瞬间倒下,一把小巧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芒。
裴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摇头,“他毕竟是越国当朝王爷,真废了他,即便是我能护你周全,你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吧!”
苏清浅咬着银牙,就这么放过这个人渣,她一万个不乐意。
“那——那些女孩子怎么办?”要她看着这些女孩子留在这里被这人渣伤害,做不到!
“不对慕容桀动手,都随你。”
那就行!
苏清浅走出来,见初五已经把这里的帮凶都打晕,放心地将女孩们都放出来,让初五找马车尽快将女孩们送出去。
“姑娘们若是还想活命,还想一家子平安,就当自己做了个噩梦,这个人谁也惹不起。”
这些女孩们痛哭起来,不知道是为自己悲伤,还是为获救而喜悦。
初五安排马车将女孩们带离这里,苏清浅从空间里找了几桶酒精,只可惜没有汽油,要不然烧地更猛一些。
“帮忙,不要放过一个地方,都洒上。”
裴焕接过桶,打开,一股浓郁的酒味,便明白了苏清浅的用意。
“主子,怕是不妥。”初六朝裴焕摇头,这一把火放了,可是明着得罪了慕容桀一党。
事关皇家颜面,到时候元启帝那又该怎么交代?
裴焕不予理会,挨着撒上酒精之后,苏清浅还不放心,检查了一遍才放了一把火。
只见火光一下子蹿了起来,在这黑夜里格外醒目。
裴焕拉着苏清浅远远地看着,幸好这个宅子后面只有贤亲王府,周边没有别的府邸,也不怕伤着无辜的人。
“浅浅,慕容桀该醒了吧!”
苏清浅点头,她用的量小,最多一盏茶的时间。
那些下人都绑在院子当中,这里烧光了也不会有事。
“着火拉!”苏清浅高喊了一声。
王府里下人瞅见,拿桶的拿桶,喊人的喊人,忙乱乱的。
慕容桀醒来,只觉有些闷热,听到外面人喊救火,才发现自己身处火中,气的骂了一句:“贱人!”
穿好衣服赶紧出去,门外浓烟滚滚,根本找不到方向。
“裴焕,帮我把头发弄乱。”
苏清浅看见朝廷的救火队朝这边来,心生一计,将头上的发钗取了下来,再把衣服扯开。
裴焕看着苏清浅的动作,不由得唇角抽搐,果然,女人是得罪不起的。
“小心一点。”
苏清浅顺便也把花语的头发也弄乱了,“跟我一起。”
花语带着苏清浅翻墙进去,等人多了,两人边喊救命,边跑出去。
看见官兵冲过去,低着头过去喊救命,说是某某村村民的女儿,不知道被什么人绑架到这里来。
正好,慕容桀出来,看见这一幕,拔剑朝两人冲了过去。
花语和苏清浅两人往官兵后面躲闪,苏清浅头发挡在面门上,躲开后指着慕容桀尖着嗓子叫道:“就是他,就是他,他把我给......那个了。”
说着,大喊一声我不活了,往黑暗深处跑去。
花语也跟着苏清浅一样,指认识慕容桀抓了她,跟着苏清浅跑。
慕容桀气的要吐血了,这声音就是苏清浅的,他能听不出来?
“快救火。”
救火队里有人认出了慕容桀,不敢再看热闹,赶紧救火去。
贤亲王府帮忙救火的人中也有苏韬玉的人,也有别的亲王派的探子。
苏清浅和花语有人接应,很快摆脱了慕容桀,上马车苏清浅将头发撩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怎么样?”
裴焕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就这出戏够慕容桀喝一壶。
“就一把火烧了那院子,也太便宜他了。”苏清浅哼了一声说道。
“杀手不是慕容桀安排的。”裴焕将从一个刺客身上摘下来的腰牌放在桌子上。
苏清浅好奇地拿起来看了又看,上面的字她不认识。
“这是宫里内卫的腰牌,慕容桀两个侧妃母家在军中任职,林氏一族在朝中也有实权,不过还调不动宫里的内卫。”
苏清浅眉头皱起,不是慕容桀安排的刺客,那就只有那两位。
只是,裴焕威胁不到任何人,那两位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试探裴焕的腿!
“你明知道别人是试探你,还站起来做什么?”
男人轻笑一声,压低了嗓音凑到女人耳畔说道:“若是我这双腿不能好了,又怎么能看清楚那些人的真面目呢?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位还有什么招对付我。”
苏清浅听到这里,也觉有道理。
马车没回国公府,大半夜回去让长公主刁难,她可不傻。
第二天苏清浅和裴焕才回家,苏清浅知道躲不过,更衣到上房给长公主请安。
长公主的脸色十分难看,“苏清浅,你好大的架子呀!孤吩咐你,你都敢不听了。”
苏清浅就站在那里装聋作哑,你说任你说,我就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