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马上就快到小屋的时候,郑琴欣走在木制栈道上,由于木板之前留有空隙,她一个不小心,鞋就卡在里面了。
然后自己光着脚踩在木板上。
说时迟那时快,温言余光里看见,还以为郑琴欣要摔一跤,立马伸手扶住郑琴欣。
两两相觑,一瞬间连空气都因为这社死的情况尴尬住了。
郑琴欣满是社死和害羞地低着头,刚才和温言对视的那一秒,感觉自己都快窒息。
两人几乎紧挨着站着。
清风拂过,吹不走郑琴欣脸上的娇羞,红晕片刻间就爬上她的脸颊,格外滚烫。
呼啦呼啦的。
温言如此近距离地注视着她的脸,嗅到郑琴欣身上传来的芳香,不由得让他心头一颤。
而所有的一切,只发生短短的数秒之间。
温言瞧见木板上的高跟鞋,松开扶住郑琴欣的双手,握住精致的高跟鞋,轻轻拔出,放到她的脚下。
郑琴欣立马穿上高跟鞋,本来想道谢的话到嘴边,也没有说出来。
她现在觉得自己连呼气和出气,都是滚烫的,更别说脸颊了。
现在肯定很红。
啊——。
郑琴欣实在不知道该讲什么了,自己是怎么可以做到这种事情的啊。
懊悔、尴尬、害羞……
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她不敢与温言对视。
郑琴欣现在这种状态,进了小屋之后,面对好几位陌生人,肯定会更加局促。
所以温言并没有催促她进去,而是后撤一步,静静地等着。
这也是从刚才见面为止,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她。
身着一袭白色花边连衣裙,乌黑秀丽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两肩,淡淡的峨眉挂在一双大大的眼睛上,有一股中国传统古典美人的风姿。
郑琴欣也很快冷静下来,将长发撩到肩前,遮住自己滚烫的耳朵。
“走吗?”温言见郑琴欣抬起头看向自己,询问道。
郑琴欣点头答道:“嗯。”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没有谈论刚才的事,径直走向小屋门口。
小屋内众人也闻声而至,纷纷起身往这边走来,一位穿着紫色吊带衣服的女生和系着马尾的女生齐齐探头。
温言看了一眼鞋柜处,还剩下一双灰色和蓝色的拖鞋,将灰色的留给了郑琴欣。
“哈喽!你们好。”
“你好,我叫祁悦,叫我悦悦就好。”
“我叫钟佩研,可以叫我钟钟。”
“我叫温言。”
“我叫郑琴欣。”
温言讲完后,郑琴欣紧接着继续说道。
陈延笛、扎昔彭措、姚沐夕、薛逸兴四人见此,也依次向前打招呼,并和温言、琴欣握手。
小屋八人齐聚于此。
看着如此多的生面孔,以及肉眼可见的几处摄像机,温言一时之间还是有点不适应,但很快就缓和一些。
郑琴欣倒是显得十分局促,也许是被刚才的事情影响到了,下意思地跟在温言身边。
刚才小屋六人的位置没有人主动打破。
温言和郑琴欣的到来,六人齐齐起身,重新落座也就有了机会可以换个位置,离自己心动的对象近一点。
电光火石间,数道目光交织而过,来来往往,乐此不疲。
“你们刚才怎么坐的?”温言注意到身旁穿着橙色衬衫的男生看过来,询问道。
温言的记忆力很好,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叫薛逸兴。
薛逸兴挥了挥手,说道:“随便坐吧。”
可话虽如此,大家落座依旧显得十分缓慢和犹豫。
温言见此,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径直走到左侧的沙发坐下,微笑着看向众人:“那我就先坐咯。”
有了温言的带头,郑琴欣也缓缓坐到他旁边。
陈延笛跟着姚沐夕坐下,和刚才与她的距离更加近了些,彭措和钟佩研紧随着坐在旁边,四个人坐在中间。
扎着马尾的祁悦和薛逸兴一起,坐在了温言和郑琴欣的对面。
温言看了一圈众人,回以微笑。
刚刚见面,大家的话还不是很多,不够熟络。
他也不是特别自来熟的人,不过和郑琴欣坐在一堆,感觉要好上许多。
“你们刚才过来热吗?”祁悦第一个开口询问,打破暂有的僵局。
温言笑道:“还行。”
“你们把帘子拉下去,就是为了遮阳吗?”温言转身看向落地窗处的灰色帘子,正好对着太阳的方向,加之刚才落座的时候摸了一下沙发背,是热的,由此推理而出。
非要说的话,郑琴欣还该感谢这炙热的阳光,不然帘子要是挂上去,里面的人可清清楚楚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
就不得直接社死。
至少温言单是想想就觉得尴尬。
祁悦闻言,微笑着答道:“刚才坐在这里太晒了。”
“我们要不要去逛逛屋子,去看看。”薛逸兴见此,提议道。
“可以。”
“走吧。”
一行人又齐齐起身,朝二楼走去。
至于温言,则是稍作思索。
这次的任务,隐藏自己除大学副教授以外的其他职业,他清楚地记得进度是6/6。
如果说暴露给一个人后,变成5/6。那么就是代表任务之中的结算,只算了6个人进去。
要知道,现在除却温言本人外,还有七个人。
不过,他很快就捋清楚了,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
(ps:最近几天正是扳苞谷的时候,一般是早上和下午去,早上弄到很晚,下午凉快的时候又去,再加上还要晒和收苞谷,一天更新可能暂时没法太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