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我也不喜欢朗姆。”
“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拉莫斯的脸上流露出自信和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的笑容,艾伯桑司微微垂下头,像是在思考着他的话。
只是在低头的那一瞬间,嘴角即刻上扬了起来。
这样,不就是正好。
两人分配好各自的任务计划后便各自行动了,萩原卓也看着艾伯桑司的背影,敲了敲自己脖子上带着的监视器,随后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起接通。
“注意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bss?”
琴酒回忆起刚刚看到的,眼中闪烁着精光,“他在紧张。”
“果然是这样。”
萩原卓也点了点头,一只脚撑在墙上点着,“只是我不大明白他在紧张什么?”
嗯……
琴酒眼中流露出深思,“说起来,bss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亲自见过我了。”
萩原卓也微怔,不过很快回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你的事情不用亲自见面也可以解决掉,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也不是不能理解。”
琴酒没有反驳他的话,只是说道,“嗯,这件事情我会去找一趟雪莉。”
找雪莉?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印证方法。
“好,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泥参会的事情……”
听着琴酒想要嘱咐着什么,萩原卓也用着轻松的语气,“放心,一定会处理干净的。”
“那个人选不是你亲自挑的,怎么还不放心?”
“我亲自挑的,后续都由你在处理,谁知道你这个家伙有没有给他灌些什么迷魂汤。”
琴酒冷哼一声,警告他,“多余的事情,少做。”
“怎么能叫多余呢?就当做调剂品了,毕竟现在是真的很缺钱啊。”
“我可不想之后还要打着两份工,用这份工的工资去贴补另一份。”
琴酒“……”
他算是明白了,这个人果然是要横生枝节,多管闲事。
气不过的琴酒挂了通话,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再好好的谈一谈。
一周后。
绑架案的两个孩子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逃离了那个地方,而与此同时鬼童捺房的尸体出现在东京某个巷子里。
半个月后。
警方介入,通过孩子们的证言抓捕了一批犯罪分子。
而鬼童捺房的死,最后经过调查是因为夜间酗酒和一个醉汉起了冲突,最后被人活活打死了,横尸街头。
在得知这样的结果之后,萩原研二不由得沉默了,最后叹了口气。
“萩?”
松田阵平看着这样的幼驯染,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了,卓也哥做的事情萩也没有瞒着他。
“想那么多没有什么用。”
“小阵平,你说哥哥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小萩原研二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膝眨着大大的眼睛,眼里满是思虑。
“这种手段……”
听到开头,就已经知道后面究竟是想要说些什么了,松田阵平打断道,“别多想,还不一定就是卓也哥做的呢。”
萩原研二“……”
像是在给萩原研二安慰似的,松田阵平说,“那两个孩子已经没事了,犯人也被逮捕了。”
“也是。”
“孩子没事。”
只是罪犯,不过其中的一部分吧。
哥哥说的有用,当时可不是在开玩笑啊。
……
拉斯维加斯。
安室透靠在角落处,张着嘴无声的喘着气,身上有着的好几处弹孔此时正在不停的往外冒着鲜血,他没有去阻止血液的流失,也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
失血过多给他带来的是头脑愈发的昏沉,此刻的他极力想要保持着自己的平静和清醒。
然而自己的身体完全不能被自己控制起来,唯一能够让他感受到自己还有着些许清醒意识的也唯有身体上那没有办法缓解的痛苦。
不过,也许很快就结束了。
当然,他听着外面的动静,也许事情会更加的糟糕。
声音和脚步声都渐渐逼近,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他想拿起自己那就在手边的木仓,可是那只手却怎么样也不听话。
已经拿不起来了。
他自嘲的勾起一抹苦笑,竟然连死亡的选择都没有办法自己做吗?
真的是没有想到啊,自己竟然会在一次小小的任务中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
感觉到身体在发凉,好冷。
自己这是……要死去了吗?
可惜了,他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去做。
组织还在,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不过,就这么死了也好,不用担心被那些家伙审讯什么。
不必担心别的了。
一道道木仓声在自己的耳边炸裂开来,原本已经彻底放弃了的安室透被惊得睁开了眼睛。
这是,难道是有人在救他?
他燃起了希望,开始思考着木仓声的来源。
是谁?难道是贝尔摩德带人来了吗?
木仓声停止了,他在极力的挽回自己的意识,只是眼前依旧还是一阵模糊。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带着猫脸面具的人,这个人……是谁?
安室透没见过这样的一副装扮,但是这个人身上却给他一股十分熟悉且安心的感觉。
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人产生这种情绪?他很疑惑。
尽管带着面具,他依旧能够感受得到那面具下的脸庞似乎是一片焦急的神色,他感受着那个人小心翼翼的查看自己伤口的动作。
错觉么?
还是说因为自己的伤势所以产生的幻觉,这样解释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但他还是开口问道,“你……是谁?”
艰难的用着模糊的视线看着眼前的人,安室透微微张口,声音虚弱的开口。
只见眼前的这个人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一道温和且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没事了,累了就睡吧。”
这个声音让他的精神猛地一震,原本的眸子顿时睁大,哪怕是看不清眼前的人,他也依旧想要证实着什么。
景……
是你吗?
不,景已经死了,所以说,果然是错觉了吗?
这就是一个人临死前所能看到和听到的吗?
这么想着,安室透嘴角微微勾起,如果死前是这样的情况,那倒也不是不可以,也算得上是一种幸福了吧。
最后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
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凯特将靠在角落晕过去的安室透小心翼翼的抱起,眼中充斥着的满是心疼与担忧。
抱歉,零。
——我来晚了。
捡起地上安室透的手木仓,然后便急忙的抱着安室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