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头疼的样子,她犹豫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驾驶座上的男人制止了她的动作。
嘘——
她看着男人无声的对她做了一个动作,眼中满是警告的意味。
无奈之下,宫野明美只能闭上嘴,拉莫斯的性情本就古怪,这个样子自己的确不该开口打扰。
只是……
他这个样子,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念头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就不再多想,毕竟,她连自己的事情都没办法管好,这些也不是她该管的。
就比如说自己,虽然自己现在是活了下来,但是志保的事情依旧没有一个确定的消息,这对自己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和志保的未来暂时还捏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这样的人,哪里会需要她来担忧。
她现在更加该担忧的应该是应该是她和志保的未来,因为她无法掌控。
但这也是目前她最好的选择了。
今天都情况一目了然,琴酒最后对她动手了,毫不留情,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手软,就这样来看,组织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所以,在这样的境地下,对于拉莫斯,她只能选择信任。
萩原卓也恢复了平静,右手已经放下,放在了自己的一只腿上。
他这才注意到宫野明美,看了一眼宫野明美眼中的神情,开口问道,“有话就说。”
不过有些不必要的问题,他还是提前说了,“当然,如果是你妹妹的事情,现在就不要再多问了,还不到时候。”
自己这句话刚说出来,就看到宫野明美有些激动的情绪,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此刻变得更加烦躁了。
“急什么?总得需要时间。”
“不过也快了。”
他冷言冷语道,“你要是着急,我现在给你再送回仓库。”
“你就直接去死好了。”
拉莫斯的情绪明显不怎么好,宫野明美抿了抿唇,最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只是她想了想,还是决定问这个问题,“那,那个人呢?”
担心拉莫斯听不明白,她补充道,“就是那个扮成我的那个人,她,有事吗?”
说起来是为了自己,那边的爆炸看起来也不是开玩笑的。
死了吗?
今天的她按照自己的计划急急忙忙的赶到仓库,原本都已经做好了去死的打算了,结果等到自己赶到的时候,就被早就待在那里是拉莫斯一把拽到了一边,一切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出乎意外的顺利,她就这么看着琴酒对‘她’开了木仓,然后倒在了地上。
“她?”
萩原卓也算是听到了一件还算有趣的事情,原本烦躁的情绪有所好转,竟然还耐着性子解释道,“不是她,是他。”
“他?”
这一点她是没有想到,不过想到这种手段,她还是表示自己理解。
“我明白了。”
“那他……”
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放心,他和你不一样。”
“这种场面,他要是活不下来,那也没有去救他的必要。”
他看了一眼宫野明美,“废物,不值得费心。”
不过,不提糟糕的事情了。
这一次的行动给了他另一个可操作的点,包括他之后所要做的事情,现在也已经有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的做法没有问题,只要继续下去,是可以成功的。
在本该发生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时候,眼前却只有一个类似正确答案的错误选项的时候,那么它能做的也就只能将这个类似正确答案的错误选项给带进去。
这就是它无奈之下的妥协。
“至于你,接下来就交给枣木了,他会安排好你的所有事情。”
听到他的名字,枣木仓立刻回道,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是的,先生。”
而宫野明美听到枣木仓对拉莫斯这么恭敬的称呼,有些诧异,不过她没有再开口多嘴问些什么,只是乖乖的应道。
“好。”
——
终于等到自己要等的人,差一点就要冲进去的安室透终于放下了心,他扶着受伤的诸伏景光上了车,然后立刻带他离开。
“景,你怎么样?”
“只是一点伤,没有危险。”
一边将车开到安全的位置,一边担忧的看着坐在后面的诸伏景光,见他胸口处的血,更是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但他也知道,光说是没有用的。
他只能尽快的将自己的车速提起来,然后将车听到附近的一个差不多的位置,就这么停在了路边。
车子一停下来,他就立刻从自己的车里找出来一个医药箱,毕竟做任务,受伤什么的都是常事,车里准备这些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他将医药箱丢到了后座,然后整个人迅速的窜到了后面,伸手就把诸伏景光的衣服扒拉开来了。
“零……”
安室透垂下眼睑,眸中的情绪压抑着,声音都变得低哑了起来。
“……别动 。”
他解释着,“我只是给你处理伤口。”
顺便给诸伏景光不安的情绪给安抚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说我就不问了,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只是微微抿唇,他的不安正是来自于零的询问,那他要怎么解释,就现在的情况,他还没有打算和零说这些。
可是,如果瞒着……
欺骗吗,或者拒不回答,每一种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的选项。
零,大概是看出了自己纠结的想法。
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迁就自己。
他将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至于其他的,自己也没有办法去帮忙了,所以那双眸子之中现在依旧是难掩担忧。
没有提起别的,只是单纯的为他考虑,“只是,如果你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
“景,也请麻烦你,好好的保护自己 。”
“好吗?”
安室透一边说话一边颤抖着双手虚抱住怀里的人,不敢用力碰到伤口,只能做这样的一个动作,只不过声音也同样是一抖一抖的。
“那天晚上的噩梦,我不想再梦见了。”
提到那件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诸伏景光的眸子温和下来,伸手摸着眼前的金发,此刻似乎是因为担心自己而变得黯淡无光。
他的眼中有着心疼,还有歉意,但唯独没有后悔。
不过语气依旧温和,安抚着这位曾经因为自己而受伤的心灵,零很强大,但强大的背后也有着难以掩藏的脆弱。
就像是现在这样,他看的太清楚了。
“好。”
“我一定努力。”
至于零的问题,诸伏景光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他现在活着就是为了这个目